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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02年1 月,北京近几年的冬天很少下雪,不知今天这场雪是否是在庆祝2001年中国人取得的成就?这是一个飘雪的夜晚,空中的点点白雪像点缀漆黑夜空的繁星,湿润的大地预示着这片干涸的土地将迎来一个美丽的春天。街上的行人很少,超过9 点的街道显示出它特有的宁静,路边的小店已经陆续关门了,只有这一家“雪玉美容美发厅”还在亮着灯。

这是这一带最大的美容美发厅,虽然是新开的,但生意一直不错。当然,她并不从事卖淫嫖娼的勾当,手续也齐全,她凭借的是一群手艺出众,长相十分漂亮的女发型师和美容师。明亮的大厅早已空无一人,洁净的大理石地面和几十面镜子反射着灯光,使她像黑夜中闪亮的宝石。

从二楼渐渐走下来一个人,S 型的完美身材被洁白的制服紧紧包裹,1 米68的身高使她不愿意穿高跟鞋,白色的拖鞋白色的袜子,让人看了恨不得摸上一把,俏丽的脸上戴着一只白色的纱布口罩,露出黑宝石一样明亮的大眼睛,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飘在身后。

她叫钟雪玉,19岁,这间美容美发厅的老板。其实,她是一个富家千金,父亲是钟氏国际贸易集团的总裁。她16岁那年去香港学习美容美发,学成后在父亲的帮助下开了这间美容美发厅。父亲工作忙,一年365 天有300 天都在世界各地作贸易,她开这家美容美发厅似乎也只是消磨时光而已。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雪玉关上大门,摘下口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美丽的脸得以呼吸,然后坐在离门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开始看报。没多少人知道,她从3 岁开始习武,精通型意拳,南拳,八卦掌,截拳道等,一般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漆黑的街道尽头,一个人影快步向这边走来。那人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戴着一顶滑雪帽遮住额头,再被连衣的头套盖住头部的侧面和后面,正面的脸上罩着一只白色棉布保暖口罩,口罩两侧深深没入头套里,上面顶到了下眼皮,外面又围着一条黑色的毛线围巾,双手都戴着棉手套,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露在外面。穿得如此臃肿,让人分不出男女。

她叫白静,家住在海口市,人如其名长得白白净净,美貌在上学时就全校闻名,但她却有着一段不幸的经历。白静是个孤儿,从小被一对好心的老夫妇收养,13岁时交上了男朋友。正当热恋时,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发现她的男朋友和人贩子集团有勾结,于是,她苦口婆心的劝他改邪归正。不料,他表面答应,暗里派人绑架她。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白静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口鼻。但绑架者没想到的是收养白静的老人是隐居的武林高手,白静从小习武,她在最短的距离内使出一招“神龙摆尾”正中对方头部把他打昏,然后拖到公安局报案。警方顺藤摸瓜,很快打掉了这个人贩子集团,她的男朋友也被判有期徒刑15年。

从此以后,她变得沉默寡言,性格十分孤僻,对追求者一概拒绝,死缠烂打者施以拳脚。后来干脆离开海口去香港学习美容美发,期间认识了钟雪玉。由于钟雪玉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二人很快成为最好的朋友。

一个月前,两位老人去世,白静办好他们的后事后接到了雪玉的电话,要她来北京帮她开美容美发厅,于是她上路了。海南和北京处于两个不同的气候带,白静刚一下飞机便直奔服装店,把自己武装成阿拉伯人才开始找雪玉。在这条街上,雪玉的美发厅最显眼,所以她很快找到了位置。

雪玉受过训练的耳朵能听清50米之内所有的声音,在白静站在店门口的一刹那,她已经打开了门。“太好了,你终于肯来帮助我了。”

雪玉一边帮白静脱下她的大衣一边说。

“好姐姐,快让我看看,漂亮多了。”摘下她的口罩,白静赶紧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口罩太厚,加上围巾再不断运动,差点喘不过气来,想到以后出门总得这样,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北京实在太冷了。”

“没关系,以后姐姐住在我这里,很暖和的。”

“我的好妹妹,你就住在店里?”

“当然不是,我住在离这儿几公里的别墅区,姐姐和我一起住吧,北京的房价很高,很难找到房子的,而且姐姐武功那么高,还可以保护我。”

“当然,谁让咱们是姐妹呢?我还要你多照顾呢。”

“姐姐你刚来,先进去休息一下,然后一起去看看我们的新家。”说完,雪玉将大门锁死,关上防盗门然后搂着白静走进了美容室。

“你的制服真漂亮。”白静羡慕的说。

“我自己设计的,不错吧。”

“你什么时候学了服装设计了?”

“姐姐夸奖了。”

两人坐下寒暄了几句。“我喜欢你,姐姐。”

雪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也喜欢你呀!”白静并没注意到对方的眼神已经起了变化。

“那我们这算是爱情吗?”

白静这时才吓了一跳,“你开玩笑吧!那当然不是了!我们都是女人。”

“为什么女人就不能爱女人呢?我不喜欢男人,我就喜欢姐姐。”

雪玉洁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你同性恋呀!我可不是,对不起。”白静这时已经暗暗运功,她知道钟雪玉会武功。而且她也想过,门已经上锁,钥匙在雪玉身上,其他的出口也一定被锁上,以她对雪玉的了解,这是个想要什么就一定要抢到抢不到就毁了的可怕女人,而且极其聪明,必须一下制服。

这时的雪玉双眼湿润了,她一下扑在白静怀里一边流泪一边说:“姐姐不喜欢我么?我很喜欢姐姐的。”

然而白静却死死盯住她的双手。果然,雪玉右手猛的戳向她的麻穴,在这一刹那,白静的却紧紧抓住对方的右手,然后一个漂亮的反擒拿,抓住她的双手,并同时用膝盖把她压在美容床上使其动弹不得,“对不起了,好妹妹,姐姐也是逼不得以。”白静扯过一条床单,把它拧成麻绳状,缠绕在雪玉被拧在身后洁白的双臂上,一直缠到肩膀,然后打个死结,然后再扯来一条床单绑住她的双腿。

“姐姐,你不要这样吗!好疼呀!快放开……呜呜”

白静拿来一条毛巾使劲往雪玉嘴里塞,直到塞不进去为止,然后给她戴上作美容时戴的口罩,罩在露出嘴的毛巾上,使其无法吐出毛巾。作完这些后她对呜呜作响的雪玉说:“对不起,但我确实不知到你是这样的,我今晚住旅店,明天就离开北京,你多保重。”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再从她身上找出钥匙走出了美容室,穿上挂在墙上的大衣,戴上口罩围上围巾,然后用钥匙打门。但就在这时,她觉得浑身无力四肢松软,一下便倒在地上,仰面躺着。

这时,她才注意到口罩里有一种奇怪的香味,但为时已晚,她现在连手指都动不了,她担心吸多了是否会有副作用,但鼻子和嘴都被它罩在里面,又无法摘下来。想大叫,但吸气吐气都被口罩挡住,而且房子似乎隔音性很好。幸好小时侯学过闭气功,但愿能坚持到药性过后,白静这样想,暂时停止一切呼吸。

此时,里屋的雪玉可就幸运多了,当她听见有人倒地的声音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在帮白静摘口罩时她偷偷把口罩掉包,现在戴在白静脸上的口罩里面贴脸的部分加了一块蘸满药水的棉花,再缝上纱布,比一般的口罩厚。药水的效力是麻痹人全身的神经,但不会对大脑造成伤害,所以受害者头部以下都无法动,但神志清醒。

雪玉的问题就是如何脱困,好在双脚被绑,但并没有和手绑在一起,还可以跳着前进。她艰难地移动身体,小心翼翼地让双脚着地,然后站起来,像小白兔一样摇摇晃晃地跳着前进。大厅的理发桌里有剪刀,拿到就自由了。

躺在地上的白静听到跳的声音就知道不好了,她奋力动脖子,让口罩带和地面摩擦,希望能挣脱,但头套和帽子挡住了口罩带,而且地面过于光滑,所以挣扎了半天只弄出一身汗。屋里暖气很大,又是羽绒服口罩围巾,白静现在的感觉就像在夏天的海南穿这身衣服。

雪玉走到美容室的门口,弯下腰,用双手拉把手开门。不料一下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嘴里的毛巾和脸上的口罩严重影响了她的呼吸,每跳动一下要吸三口气,现在的雪玉已是浑身香汗口罩都被打湿了,身上的疼痛几乎让她哭出来,但她只是“呜呜”的叫了几声,然后用身体往前蹭,艰难的前进。

白静躺在地上,一转头就看见了雪玉,虽然她也没有脱困,但情形比自己好得多,着急的白静眼泪都出来了,更加用力扭动。居然一下翻了过来,脸朝下,此时,她感觉到口罩的香味越来越淡,原来是汗水和泪水与药物发生了反应,白静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她继续用口罩的正面蹭地,一面透过口罩大口吸气,希望能冲淡体内的药物。

现在轮到雪玉着急了,她奋力向一把椅子爬去,然后倚着椅子站起来,三步两步跳到桌子前。但是桌子太高了,无论怎样弯腰都够不着把手,急得她呜呜呜呜的叫。突然,她想到抽屉的把手可以用嘴拉开,当然,不是被堵住的小嘴。雪玉先将口罩带用脸挂在把手上,然后一甩头口罩就被拉下来了,由于太用力,一下坐在后面的椅子上。她又用舌头试着顶出毛巾,但塞得太紧了,无法顶出。雪玉又想到虽然脚被绑上,但膝盖还可以动。于是,她绻着身子用膝盖小心翼翼地夹住露在嘴外面的毛巾。经过几次努力,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吸,毛巾被拽了出来。接下来就简单了,用嘴咬住把手拉开抽屉,再用嘴叼出剪刀扔在地上然后坐下捡起剪刀。

雪玉有一种得胜的喜悦,她以胜利者的眼神看了一下白静,惊奇地发现,白静脸上的口罩已经到了上嘴唇,而且身体已经有了动静,这种药必须连续的吸入才可以一直麻痹,否则维持不了多久。对方也已经发现了她的状态,手居然动了一下。

白静低下头终于将口罩蹭到了下巴,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大叫救命。然而,在她的嘴刚张开的一瞬间,一块毛巾趁势塞了进去。雪玉感到很侥幸,她剪开手上的床单的同时,一把抓过先前塞在自己嘴里的毛巾,一下扑过去,正好赶上。她把毛巾又往里塞了几下,然后把口罩给她重新带上。现在有时间解开双脚了,解开全身的束缚雪玉高兴得跳了起来。白静却很沮丧,喘着粗气,虽然她知道这样会麻痹得更久。

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身体,雪玉抱起快哭出来的白静,走进了美容室。一张张洁白的美容床,对女性来说是个休闲放松的工具。白静却没有这种感觉,她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脱掉,如天使般纯洁的身体展现在雪玉面前,令她心跳不已,“姐姐,别着凉了。”

雪玉拿来一床棉被盖在她身上,然后用用十几根皮带把人、被子、床牢牢固定在一起,这是为了防止药性过了让她有机会逃走。

接着,她摘下了白静的口罩并拽出塞在嘴里的毛巾,“姐姐,请你原谅我,我这都是为了我们,你也被男人害的很惨,从今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吧。”

“好妹妹,你先放了我吧,我总得把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完,然后再回来陪你,我们永不分开。”

“不要骗我了,让我来告诉你吧,你性格孤僻,除了我没有朋友,养父母刚去世,除了我再没有人关心你了。”

“这是绑架,要坐牢的。”

“没事,没人知道。”

“你……”

雪玉一把捂住她的嘴“姐姐,你真的不会堵嘴,否则我也不能逃脱,让我来教教你吧。”她拿起白静脱下的内裤,把它叠好,然后捏开白静的嘴,用力塞了进去。白静刚才出了一身汗,内裤的味道自然不好,而且塞到了最里面。雪玉又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接着往里塞,“堵嘴的目的是要让对方丧失说话和大叫的能力,还有就是限制呼吸,堵嘴完成后必须让被堵者永远无法自己挣脱。想达到这样的目的,就要选好塞口用具。”

雪玉一边塞一边说:“一般用手绢、袜子、内裤、卫生巾、丝巾、口罩、手套、棉花、小块布团毛巾都可以,但你刚才用那么大的毛巾,在嘴的外面露出那么多,即使塞得再紧,只要稍微借助外力就可以拔出。塞的时候重点不是外面,而是里面是否填充满了?外面暴露的只能有一点点,这样,即使别人用力拔,也难以拔出,自己就不可能吐出来了。”

内裤已经完全塞入,白静合不拢的嘴里露出一片白色。

“最后是抑制呼吸。”

雪玉脱下自己的白袜子,塞满白静嘴里所有可能漏气的地方:“人在运动时口鼻同时呼吸,堵嘴必须彻底封住嘴的呼吸功能,使对方无法剧烈的挣扎。具体做法就是塞满,不留一点空隙,然后在嘴的外面贴上封口胶带,或捂上毛巾。”

此时的白静已经无法用嘴呼吸了,她一边用鼻子呼吸一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雪玉。

“看,在地上蹭了半天,脸都脏了,让我来给你作个皮肤护理吧。”

她连忙摇头并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雪玉满面微笑着走了出去,一会儿,她拿着一个盆回来了,盆里是一条毛巾和热水。把毛巾蘸满热水,一下糊在白静脸上,水的温度正好,但湿毛巾阻挡住了她的呼吸。

大约30秒,毛巾被揭开,雪玉笑着说:“对不起,在学校学的是用棉片,但是我喜欢用毛巾。”洗面奶,磨纱,去死皮,白静几分钟就要进入一次窒息状态,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已经喜欢上这种游戏。

进入最后一道工序—面模,但是糊在脸上的面模只露出两个鼻孔出气,眼睛和嘴都被封上。雪玉却恶作剧似的一会儿用手叉进鼻孔,一会儿用棉花堵住,一会儿用厚毛巾盖在上面,总之不让白静好好呼吸。揭下面模,一张更加白嫩的脸出现了。

“太晚了,我们回家吧。”

雪玉告诉白静,白静一下陷入无底的深渊,到了她家想逃跑就难如登天了。

“下面,我来教你打包。”

雪玉拿出一箱绷带,解开白静身上的皮带,掀开被子,从脚开始,一圈一圈缠绕,并把大腿小腿缠绕在一起。“古埃及人有制作木乃伊的技术,如果用在活人身上,将是最紧密的束缚,它的中心就是让这些绷带镶入你的身体,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白静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并与脚绑在一起。

“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想要最大限度的让对方丧失行动力,就要把她的身体绑成粽子。”

一箱的绷带用完了,白静的身体真成了一个粽子,白色的大粽子。

“现在让我们来完成头部吧。”她先用封口胶带把白静鼻子一下地脸全部封死,又拿来一条头巾,戴在白静的头上,下面在下巴处系死,“这样可以让你的嘴无法动弹。”

她又拿来一只口罩罩在她的脸上:“这样可以消除你的鼻音。”

再用眼罩蒙住她的眼睛,最后拿来一捆纱布仔细的把她的头包了两圈。

雪玉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足足看了20分钟。白静可就惨了,无法活动、无法看、无法说、无法流畅的呼吸。雪玉拿出准备好的密码箱,把白静装了进去,吻着她头上的纱布说:“放心,宝贝,一会儿就到家。”随着箱盖的盖上上锁,白静陷入了绝望。

雪玉收拾好店里,将箱子装在汽车的后背箱中,然后开车返回自己住的别墅区。

(2)

北京这几年正在大兴土木迎接奥运,马路上到处施工,坑坑洼洼,虽然已经超过10点,但几条路段还在堵车。钟雪玉的奥迪很快陷入车海之中。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还堵车?”

雪玉着急的是后背箱里的白静,头被包成那样,装在两个箱子里,不会被捂死吧!

此时的白静不但着急而且难受,身体刚刚能动时她就拼命挣扎,但绷带越挣扎越紧,似乎已经镶在身体里溶为一体了。嘴里的东西让她恶心,而且接近喉咙,每发出一声“呜”就有一股热气被反弹回去,鼻子的呼吸能力被降到了最低。纱布配合口罩不露出一点缝隙,每一次呼吸都必须透过这两层。练过武术的白静本希望用内功争开随便哪一点的束缚,但内功必须运气,呼吸都困难的她根本没有足够的气。箱子里的温度不断升高,白静觉得自己不被捂死也会被热死。她现在唯一能作的就是结合闭气功,停止挣扎,维持最有限的呼吸。

终于,几名警察赶到现场疏导交通,庞大的车队开始前进。当然,忙得灰头土脸的警察不会注意到其中一辆车的后背箱里发出的小的可怜的声音。

半个多小时后,车终于开到了一个别墅小区。警卫远远地看见车牌,赶忙打开大门。

“老刘,这么晚,辛苦了。”

“哪的话,倒是小姐这么晚,要小心,现在坏人多。”

“谢谢关心,我进去了。”

“小姐再见。”警卫目送车开了进去,若有所思,刚才车的后背箱里似乎有一点点响动。算了,可能是幻听,再说有钱人的闲事不要管,管好自己的工作最重要。

把车开进车库,雪玉将车库的门锁上,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大功告成。这是一幢豪华别墅,两层和一个地下室,内部豪华、坚固,能承受地震、台风。墙壁都具有隔音功能,窗户上的玻璃都是防弹的。大门是一道20厘米厚的铁门,关闭后连一张纸都塞不进来。所有的门窗都设了密码,必须钥匙密码同时使用才有效。整个别墅像一个坚固的箱子,是禁锢的绝好地方。

雪玉扛着箱子走进大厅,先把她放在地上,再去将整间屋子所有的窗帘拉上。厚厚的不透光的窗帘与坚固的门窗将里面与世界隔绝,屋内连电话都上了密码,只有网络成为与外界联系的唯一渠道。

雪玉打开密码箱,把白静抱出来,被捂得几乎窒息的白静终于隔着口罩呼吸了一些久违了的空气。

“姐姐,从今以后,这个别墅就是你我的世界了。”

“呜呜”

“你一定捂得难受吧,对不起,这是为了我们,现在我就帮你解开,不要大叫啊。”说完她解开了白静头上包的纱布,摘下眼罩、头巾。白静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恐惧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姐姐,你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我们先去洗个澡,看你被捂的,出了这么多汗,洗完澡我带你去参观你的新家。”白静不知道雪玉又要怎么折磨她一边摇头一边呜呜叫,但她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

雪玉抱起她,走进一楼的浴室。浴室很大,有一个正方形的浴缸,在浴缸的一脚安装着5 个圆环,分别用来固定四肢和脖子。还有一间木制小房子,美容床,理发用的桌椅一应俱全。雪玉把白静放在地上,先摘掉她脸上的口罩,又给她带上另一条逢着药棉的口罩。

“对不起,姐姐的武功很高,我也是不得已呀!”白静的嘴被密封,只能用鼻子呼吸,口罩上的药味通过鼻子进入全身,她的身体再次被麻痹了。雪玉开始解开缠绕在白静身上的绷带,渐渐的地上出现了一个绷带球,白静洁白的肌肤慢慢显露出来。

雪玉心疼地抚摩着充满勒痕的身体,“让你受苦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解开了全部的绷带,雪玉将白静放进浴缸,并把她的四肢和脖子固定在圆环上,然后开始放水。温暖的水包裹着白静,她本来想到北京后先找个地方舒服的洗个热水澡,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只是身体无法动弹,嘴被封住而已。

当水没过她的脖子时,她开始害怕了,因为雪玉并没关水。她急忙呜呜大叫,并扭动脖子,但雪玉似乎在安装着什么,并不回头看她。水已经没过嘴了,白静用鼻子隔着口罩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运起闭气功,直到完全被水淹没。

在水下,她模模糊糊看见一双美腿向她走来,是雪玉,她弯下腰,双手摸着白静的脸,把口罩摘了下来,接着撕掉了嘴上的封口胶带,再将嘴里的袜子和内裤拔了出来。白静还来不及活动嘴部肌肉,一个球状物又塞了进去,球里有一根通气管,通到水面以上。雪玉又用几块布片塞在球的周围,把可能漏水的地方全部堵上。白静又能用嘴呼吸了,虽然只是浴室里潮湿的空气。

雪玉拿着毛巾潜入水下,亲自帮助白静擦洗。白静长这么大,从没享受过这种服务,她幸福得闭上眼睛。

洗完后,雪玉将水全部放掉,白静如出水芙蓉一样美丽动人,固定的四肢,塞紧的小嘴,显露出一种无助的美。雪玉呆呆地看了半天,直到她的嘴再次发出呜呜的叫声。雪玉赶紧走过去,捏住她的下巴,把球拿了出来,立即塞了一条小毛巾进去正好塞满她的口腔。

药性还没过,雪玉打开5 个圆环,把她抱了出来,放在美容床上。床上铺了一条大的夸张的浴巾,雪玉先用一条毛巾把白静的头整个包上,然后再用浴巾严严实实的把她包裹了3 层,再用纱布在外面从头到脚包上。然后,她抱起变成木乃伊的白静走进了小木屋。

小木屋实际是桑拿房,雪玉把她放在里面的床上,然后关上门,打开蒸气,和她一起蒸桑拿浴。

白静又一次感到自己要死了,她无法呼吸,身上快被蒸化了。但雪玉是不会让心爱的姐姐死去,在白静意识开始模糊时,她被雪玉抱了出去。一边解纱布一边道歉的雪玉说:“太抱歉了,我不知道姐姐不喜欢桑拿浴,其实,只要你说一声,我不会强迫你洗的。”

白静的嘴里一直被塞着东西,她现在有一丝恐惧、一丝恼怒、一丝兴奋,她还在回想无法呼吸的那一瞬间,是天堂还是地狱?

解开束缚,雪玉说:“姐姐的嘴一直没闲着,我来帮你刷牙吧。”一只开口钳被放到了白静的嘴里,并被撑到最大,雪玉拿出毛巾,然后用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用牙刷从手指缝里伸进去刷牙,最后用一条湿毛巾塞进去,擦干净口腔。

刚刷完牙,雪玉拿起一团白色的东西从开口钳中间塞了进去,将口腔堵满。“姐姐,这是专门为你制作的塞口布,是用吸水棉花和海绵包上纱布,可以完全填充你的嘴,又不会涨到危险的地步。”说完她拿下开口钳。

白静的口型依然不变,她又把填塞物往里塞了一塞,接着,一块白色封口胶布贴了上去,把她的嘴密封。“姐姐,你习惯一下吧,今后你得天天封嘴。”说着,她又拿出一个厚厚的口罩给她罩上,再用纱布把眼睛以下的脸层层包裹。“你太美了,姐姐。”

雪玉看着洁白的纱布包在脸上的白静。

下面该身体了,雪玉先在她的手里塞上棉花团,再把攥成拳的手用绷带固定再包上一层纱布,使她的手变成两个白球。然后把双手并在身前,再用绷带和纱布包上。接着,她把一块尿不湿包在白静的下体。

腿脚、身体在雪玉不停的工作下变成了完美的木乃伊。不用绳子是因为害怕留下痕迹,破坏天使般的身体。

欣赏着自己完美的作品,雪玉兴奋不已,她即兴尝试把纱布继续往上裹,包住了白静的头,只露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被这种纯洁的美所吸引,雪玉把她的作品从头到脚亲吻了一便。然后,她抱起美容床上的“木乃伊”:“姐姐,太晚了,我们明天再参观吧,我先送你回卧室休息。”

雪玉抱着她走到二楼一间房子里。房间四周都铺着棉布,房顶也不例外,像一个帐篷,没有窗户,那里有一张大床,欧式的,四角有四根柱子上面顶着一个盒盖似的顶棚。雪玉把她放在床上,用纱布蒙上她的眼睛。

“晚安,姐姐,作个好梦。”接着她按下了床边的一个按扭,床的顶棚缓缓降下,与床框紧密闭合,把白静封闭在里面。

“明天见。”

雪玉走出房间,锁上门,剩下白静像具真木乃伊一样封闭在金字塔里。

(3)

雪融化后是春天,飘雪的夜晚带来了湿润清爽的早晨,干燥的京城像久旱的田地,经过一场雪的洗礼变的生机勃勃。东方的太阳露出一丝金边,露水在阳光下闪烁出水晶一样的光彩。

别墅里的通风系统开动了,雪玉喜欢在早晨呼吸新鲜空气,别墅也只有在早晨才显得清新舒爽。打开所有的门窗,让充满生机的气息传到每一处。

白静可无法感受到这一切,在床封闭的那一刻,她认为自己一定会被憋死,所以用脚试图顶开“盒盖”,但床顶棚是用合金材料制成,落下后与床结合并上锁密封,从内部无法打开。在白静绝望的等待窒息的一刻时渐渐入睡,她并不知道,床里有特制的供氧系统。

雪玉走进房间,再次关闭所有的门窗,拉上帘子,然后升起床的顶棚,白静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她过去解开白静眼睛上的纱布。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映在在她脸上,白静好奇的睁开眼睛,看见房间、雪玉,噩梦还没醒来,这是她的第一印象。

“早,姐姐,睡的好么?呆会儿去吃早饭。”她微笑的样子美极了,像天使一样,但在白静眼里,却是地狱的魔鬼。雪玉抱起浑身上下只露出眼睛的白静,走到厕所,先解开她下身的束缚,拿开尿布,让她坐在马桶上解手,再亲自帮她擦干净,像慈祥的母亲照顾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接着,把她放平在地上,缓缓解下白静头上的纱布,一会儿,一张戴着口罩的漂亮的脸像含苞欲放的花展现出来。摘下口罩,撕下胶布,美丽的脸庞终于全部显现出来,并在嘴里还有一些点缀的白色。

雪玉欣赏了一下,然后拿起毛巾,开始帮她洗脸。洗完后,雪玉拿来开口钳撑在白静嘴上,再一点一点掏出嘴里的东西,然后给她刷牙,白静觉得自己像布娃娃一样。刷完牙,雪玉又拿起洗脸的毛巾塞在她嘴里,然后抱起白静走进饭厅。欧式的饭厅豪华而典雅,雪玉把白静放在一张特殊的椅子上,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上面还有几根皮带,用皮带固定住白静的身体后,雪玉拿下白静嘴里的开口钳和毛巾。白静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大口呼吸,她已经十几个小时不能用嘴呼吸了,现在她觉得能畅通的呼吸也是一种享受。缓过气后她对雪玉说:“你到底要干什么?杀死我么?”

“姐姐误会了,我只想你留下来,决不会伤害你。”

“那你干麻把我包成木乃伊?想憋死我么?”

“那只是为了减少麻烦,而且变成木乃伊的样子很美,平时堵住你的嘴也是因为你的声音很美,我只是希望把你变成最美的姐姐。”

“你变态。”接着,白静发出一声夸张的“救命”

“你不要试了,房间是隔音的,房子里120 分贝的声音传出去的只有1.2 分贝。”

“那你还老塞住我的嘴?”

“我只是喜欢你塞嘴的样子和声音。”

“神经病”

“好了,姐姐,吃饭吧,你不是想让我用开口钳吧。”白静想起被开口钳强制开口的滋味,只好乖乖就范。雪玉像照顾小孩一样一口一口的喂白静,白静已经记不清多久每被这样照顾了?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似乎自己已经喜欢上这种生活方式,但一种更强烈的信念占据了她—我要逃走。吃完饭,雪玉用毛巾帮她擦干净嘴,然后问:“你还有什么要求?午饭前这是你最后的开口机会。”

“能让我参观一下我的新家么?”

当然可以,等我把你包装一下,马上出发。“

“不,雪玉,我不喜欢堵嘴,我保证不叫,你不要呜呜呜呜……”

雪玉拿起擦嘴的毛巾塞进她嘴里,“你等一下,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雪玉收拾完桌子,走进地下室,一会儿,她推上来一辆轮椅。“这是我特地为你从日本定做的,可以上下楼,可以固定在原地,还有排泻系统,以后,你就坐这张椅子吧。”

白静恐惧的看着这张轮椅,她知道雪玉有无数奇特的点子和装备。雪玉先把她解下来,然后从轮椅上拿出一个贞操带,贞操带在阴道和肛门处分别有两个塞子,在白静痛苦的呜呜呜呜声中,雪玉把贞操带给她塞了进去,并在腰部用密码锁锁死,接着,又从轮椅上引出一条导尿管,连在贞操带上。“姐姐,我知道你解手不方便,所以才给你这个装备,你习惯就好了。”

白静充满泪水的眼睛无助的看着她,等待她的下一步行动。雪玉把她放在轮椅上,贞操带上的几个扣立即卡在轮椅的扣上,并使身体和轮椅紧密结合,溶为一体。雪玉再把她的腿扣在轮椅上,这下,白静的下身完全固定了,每一个扣都用锁锁死。接着,雪玉解下缠在白静身上的绷带,上身恢复自由,白静当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反抗。

雪玉将她的双手、双臂固定在扶手上,又用皮带把她的身体固定,现在,白静完全和轮椅一体了。

塞毛巾不好,雪玉不喜欢这种塞嘴方式,她拿来一包棉手帕,先拔下白静嘴里的毛巾,再把手帕一块一块用力塞进她的嘴里,第3 块塞进去后,白静的小嘴被塞的满满的,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了。一块手帕被平铺在白静的口鼻上,一条大口罩紧紧的捂在上面并在脑后系紧,把手帕固定在脸上。轮椅上有一个固定头部的金属框架,雪玉把她的头放进去,在嘴的地方有一个金属制的宽扣环,扣在口罩上面,另一边用密码锁锁死,把她的头也固定了。

现在白静身上只有手指脚趾能动,当然最令她难受的是呼吸又被最大的抑制了。

看着轮椅上的白静,雪玉觉得还不够美观,她拿来一条白色的布把白静和轮椅裹了几圈,这样既能保暖又显得好看,接着,一条头巾包在白静的头上,头巾很大,下面拖到胸部,上面把头和框架遮盖住,只露出正面带口罩的脸,然后,一条白色面纱戴在了头巾外面,遮住眼睛下面的一切。

现在的白静宛如一个生病的阿拉伯少女,只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露在外面,其他的一切都那么神秘。

雪玉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然后推着轮椅,带她参观别墅。

别墅占地300 多平米,有许多间房子,大多是没什么特别,只有几间改造过的,包括白静的卧室,浴室等。轮椅能遥控,雪玉省却了把她抱来抱去的麻烦。地下室是最严密的地方,一共有6 道锁,密码锁,和指纹核对,入口是在一间卧室的床底下,如果事先不知道,根本无法发现。里面都是雪玉的收藏,包括各种影碟,录象带,各种工具,像绳子、绷带、纱布、胶带、手铐、脚镣、开口钳、塞嘴布、塞嘴棉花、塞嘴手绢、塞嘴球、塞嘴毛巾、各种口罩、面纱、头套、眼罩一应俱全。而且每种用具都有详细的介绍和使用说明和一段简短的使用录象。

雪玉一边带她参观一边给她介绍,“这里的每种东西我都用过,也尝试过,当初我在日本学习各种东西的使用方法,但我比较笨,不大会使用绳子,所以委屈你了。”她拿起塞嘴手绢,“这种手绢使用棉布作成,柔软,口感好填充力大,一旦塞住,会使对方的嘴变成实心,丧失说话能力,严重堵塞嘴的呼吸,而被塞嘴者会觉得嘴里柔软舒适,很快适应。使用方法,先用开口钳或捏住鼻子等方法让对方张开嘴,然后用力塞进去,并连续不断的塞入,这时被塞嘴者会有窒息、恶心等感觉,但很块适应,直到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注,本产品虽然无法从内部吐出,但习惯应贴封口胶或用毛巾蒙嘴或用口罩捂嘴,以求达到最好。”

“你用的就是这种手绢,还有,看这个。”她拿起口罩:“专用捂嘴口罩,本产品用两只保暖口罩组合而成,非常厚,形状根据脸型设计,能完美贴在脸上不留缝隙,当收紧口罩带时能使其紧箍在脸上无法取下。能抑制呼吸并使对方的任何声音降到最小,但不会窒息。使用方法,将口罩紧贴与对方面部,并在脑后系紧口罩带。注,本产品最好与塞口用具同时使用效果最嘉。”

“这都是你身上的装备。”

雪玉微笑着对白静说。“以后我会让你体验所有的东西。”白静想不到雪玉会有这些东西,但她现在只能呜呜呜呜的叫了。

(4)

连续几天,白静都是这样度过的,白天固定在轮椅上,堵住嘴,蒙上鼻子,轮椅上配备便袋,解手并不麻烦。脸上的束缚只有三餐时才能放开,有什么要求也只能在这时提出。晚上在强制性洗澡后包成木乃伊装进“睡床”。平时雪玉把她固定在电视前,给她放一些日式和欧美式的sm影片,当然是以堵嘴为主。

渐渐的白静习惯了这种生活,舒服的绷带,柔软的纱布,温暖的口罩,温柔的塞口物,她似乎已经完全溶入其中,从疲惫、劳碌的人生中解脱。但是,她的心底还有一个抹不掉的念头—逃跑。她一直在寻找机会,可平时连手指都动不了,能发出的唯一的声音就是呜呜声,呼吸一直处在极限处,想到这些,又不免有一丝绝望。天无绝人之路,她这样想。

终于,她找到了全天唯一可以逃跑的机会—洗澡时手脚能获得极短暂的自由。那天晚上她几乎没睡,封闭在床里,她克服了缺氧,努力思索着方按。第二天,白静在吃完午饭后提出要睡午觉,雪玉考虑了一下,同意了,接着,她拿出一条巨大的棉布手帕塞进白静的嘴里,再用一条毛巾蒙在白静鼓鼓囊囊的嘴上,最后在戴上口罩、眼罩、耳塞,再用纱布把她的头严严实实的包裹好。

白静几天来已经习惯了这种极限呼吸,现在她的头到像一个白色的纱布球。雪玉解开轮椅上的皮带和金属环,放开木乃伊一样的白静,但此时她的手脚还是被绷带缠在一起,无法动弹。

雪玉把她抱上床,关上盖子,然后下楼和一个朋友通电话。白静这么作的原因是为了逃跑时的体力,当然昨晚确实没睡好。晚上10点半了,是该洗澡的时候了,白静很紧张,成败在此一举。

雪玉经过几天的生活,早已放松了警惕。“呜呜呜呜呜呜呜”白静因为紧张提高了耗氧量,有种被憋死的感觉,她连忙发出声音向雪玉求救。雪玉摘下口罩,解开毛巾,掏出嘴里的东西问:“怎么啦?”

“好妹妹,求求你,口罩实在太厚了,刚才一不小心没喘过气,睡觉前不要蒙我的鼻子,让我好好呼吸一会儿吧。”

“姐姐的适应能力太差了,好吧,不过,下不为例。”被电视剧剧情吸引的雪玉丝毫没注意到事有蹊跷—白静已经适应堵嘴蒙鼻几天了。她拿起手帕,重新塞回白静的嘴里,并把毛巾系在鼻子以下。少有的顺畅呼吸使白静的精神,体力都为之一震。

11点了,雪玉像平常一样把白静抱进澡堂,她今天似乎还有别的事情,一直有点心不在焉,但这也给白静的逃跑制造了机会。把她放在浴缸里,先将她的脖子扣进金属环,再解开下身的绷带,把脚分别扣进两个金属环,这些已经机械的程序,雪玉熟练的操作着,她没有注意到白静的眼睛像野兽盯猎物一样盯着她。下面是手的部分,雪玉缓缓解开她身上的绷带,先露出的左臂,雪玉要把她金属环里的时候出了意外,白静的左手竟然闪电般的挣开雪玉的双手猛击她的太阳穴,毫无防备的雪玉一下被打昏了过去。就是现在,为了这一击,她运了10分钟的功,终于能够胜利大逃亡了。

白静迅速解开身上的所有束缚,拔出嘴里的填塞物,大功告成。活动着发麻的身体,白静盯着躺在浴缸里的雪玉,洁白细腻的肌肤,闭月羞花的容颜,宛如睡美人一样。正是这个睡美人,差点折磨死我,白静这样想。

雪玉突然动了一下,她也是练过武术的包括硬气功,头部也比一般人结实,但太阳穴毕竟是要害,所以她现在还迷迷糊糊的没恢复意识。

机会难得,白静做梦都想回敬一下这位“妹妹”。她抱起雪玉,放在浴室里的美容床上,拿起一边给自己准备的绷带和纱布开始包裹雪玉,就像她对自己一样,而且包的更紧,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经过这几天的学习,白静已经熟悉了绷带和纱布的使用方法,她把雪玉的手纂成拳头状态,再用纱布包紧,然后把双手用绷带绑在一起,然后是胳膊、身体,她把几天的怒火全部发出来,包的既快又结实而且严密,不露出一点皮肤,不一会儿,雪玉的身体变成了一个雪白的茧。雪玉恢复了知觉,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不了了,而且有一些勒紧的感觉,仔细一看,脖子以下全部被白色包裹,白静正在做最后的工作—把脚绑在一起包好。“姐姐,你干什么?”

“我知道你这个变态喜欢做木乃伊,所以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快放开我,否则……”

“否则什么?”白静拿起雪玉脱下的内裤塞进她嘴里,“谢谢你教会了我正确的堵嘴方法,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反击了。”

白静拿起袜子用力往雪玉的嘴里按下去,雪玉的嘴很小,这两样东西迅速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连腮部都鼓出来。“戴口罩抑制呼吸,我一直都不知道口罩有这种秒用。”

白静先用纱布把她的嘴缠绕了几圈,再用封口胶带贴在纱布外层固定,然后给她戴上自己戴了三天的捂嘴口罩。这下论到雪玉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了,她用一双无助的大眼睛可怜的看着白静,但白静不会对她仁慈,她立即用眼罩遮住雪玉的眼睛再把耳塞塞进她的耳朵,最后用纱布把她的头包裹起来。看着床上蠕动的“木乃伊”白静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她突然感觉到一种封闭的美、一种无助的美、一种另人窒息的美,自己被包成木乃伊时是否也是这么美?这种念头一闪而过,现在逃走才是首要的。此时,白静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她走进雪玉的卧室,从衣柜里找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最后,她抱起雪玉,放在平时封闭自己的床上,“你想知道变成木乃伊是什么感觉么?现在就让你尝试一下金字塔的味道,不过你放心,我出去以后会找人来救你的。”

戴着耳塞的雪玉听不到这些,她正在享受着丧失味觉、视觉、听觉、嗅觉、触觉陷入无限黑暗深渊的恐惧与兴奋。盖子缓缓的盖上,白静走出卧室,但在门前,她傻了,大门是要用密码和钥匙才能打开,钥匙已经找到,密码只有雪玉知道。

她赶紧跑到电话旁,但是电话居然也有密码,只能接不能打,连电脑都用密码锁上。白静急得满头大汗也没有出去的办法。只有去问雪玉了,白静走进卧室升起床盖,雪玉依然在那里蠕动。白静爬过去,按住她,解开她头上的纱布,摘下眼罩口罩,拔掉耳塞口塞,直接问:“大门的密码是多少?”

雪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姐姐,我待你这么好,你不要离开我,最多以后我不绑你了,你来绑我,我们一起生活,求你不要走出大门。”白静十分恼火,“大门的密码是多少?你不要逼我。”

“你杀了我我也不说,死我也要跟姐姐死在一起。”

“好,就教训教训你。”白静抓起内裤袜子再次塞进雪玉的嘴里,再用纱布塞进她的鼻孔堵住雪玉的鼻子,最后戴上口罩防止填塞物掉出来。雪玉几乎窒息,身体最大限度的扭动,绷带像绳子一样勒进她细腻的皮肤,口罩下的脸憋的通红。大约1 分钟,白静才给她摘下口罩,拔出嘴里的填塞物,“现在告诉我密码。”

“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好,我们再来一次。”填塞物再次被塞入,白静看着在床上翻滚的雪玉,心中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她没有去问,直到雪玉的动静几乎停止。白静连忙拔出所有的填塞物,雪玉的呼吸变的十分微弱,白静慌忙给她做人工呼吸,如果雪玉真的死了,自己也只有变成木乃伊才能被人发现。雪玉很快缓过气来,“没用的,姐姐,你还是放弃把。”

白静见这一招行不通,一把把填塞物塞回雪玉的嘴里,一边说:“咱们走着瞧。”她走出卧室,留下在床上呜呜作响的雪玉。20分钟后,她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包袱和一桶水。“既然你这样,不要怪姐姐心狠。”白静先拿出一把剪子,几下剪开雪玉臀部的绷带,然后拿出一个装满水的注射器在雪玉眼前晃了晃,雪玉吓得呜呜呜呜大叫,白静抽出填塞物,“现在想不想说?”

“姐姐你不要,呜呜呜呜。”白静再次塞住她的嘴,并捂上口罩。注射器猛的塞进肛门,白静一下将水全部注入,然后左手拿着一条卫生巾堵住肛门右手将注射器吸满水再注射,一会儿,雪玉的肚子像怀孕一样涨大,白静判断已经到了极限,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外包吸水棉花的肛门塞,一把塞进去,再垫上两条卫生巾,然后用胶带贴了三层,把肛门完全封死,接着她拿出一条皮带,系在雪玉的肚子上,勒紧,雪玉难受的快要哭出来了,口罩被眼泪打湿,加上急促的呼吸,雪玉又一次要被憋死了。白静的程序还没完,她把雪玉翻过来,开始往她的阴道内注射,满了后再用阴道塞、卫生巾、胶布封上。看着痛苦不堪的雪玉,白静摘下口罩,拔出填塞物,“现在你肯告诉我了么?”

“先让我去厕所。”

“告诉我密码。”

“先让我去厕所。”

“告诉我密码。”

“0973865 ”

“好,我要试一下,如果是假的,我就给你洗胃。”白静把填塞物塞回雪玉的嘴里,再给她捂上口罩增加她的痛苦。然后她走到门前,输入了密码,同时使用了钥匙,“轰”的一声,门开了。但白静还来不及高兴,一件黑色的大箱子猛的向自己砸过来,她本能的向后一闪,闪了过去,门口一人趁势走了进来带上门。

白静定神一看,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布蒙面,俨然一副日本忍者的打扮,黑色的紧身衣勾出凹凸不平的身材,但她来不及仔细看,忍者已经连出7 招,招招直打要害,白静一面守住要害一面找机会反击,两人已经连过数十招,忍者渐渐不敌,白静看准机会,一掌猛击对方头部,忍者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白静警惕的观察了一会儿,慢慢走过去,揭开她蒙面的黑布,与此同时,忍者突然吐出一股白烟直扑白静的脸,好在她早有防范,一面屏住呼吸一面后退,忍者趁势踢出一脚正中白静的肚子,白静痛得弯下了腰,烟雾中,一张巨大的包袱皮猛的罩住她,她还来不及反映,身体已经被完全包住了。

包袱皮迅速系紧,白静用力挣扎,却发现这不是普通的包袱皮,结实牢固,而且系包袱皮的手法十分独特,无法挣开,包袱里充满一股香气,白静不小心吸了一点,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5)

不知过了多久?白静渐渐恢复了意识,一种温柔舒适封闭的感觉重新笼罩了她,她睁开眼睛,是一片黑暗,黑色的眼罩封闭了她的视觉。嘴里不知是塞了什么东西?满满的、软软的、紧紧的抑制住小嘴,嘴的外面又是什么东西?牢牢的把她密封。鼻子传来的空气为什么那么少?还夹杂着棉布的气息,给人带来一种窒息感。手脚似乎和身体长在了一起,怎么一动不动?这种紧密的感觉从何而来?只有耳朵还能接收到一点外来的信息。但似乎一切都睡着了似的,没有一点声音。

白静费力的抬起头却碰到了天花板似的东西,她一下明白了,自己躺在平时睡觉的床上,一种绝望孤独的感觉占据了她。她不经意的摆动了一下脚,却碰到了一个暖暖的、软软的东西,白静吓了一跳,那是个人,她急忙呜呜呜呜的叫了几声,但同时也听到了呜呜呜呜的回应,显然对方也是封闭的状态。现在的白静充满了无数的问号,睡在自己边上的人是谁?忍者又是谁?有什么目的?雪玉怎么样了?她并不知道,身边的这个人就是雪玉。

雪玉正在床上挣扎,汗水不断从绷带里渗出,强烈的便意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更可恨的是脸上的口罩,使自己无法呼吸,身上的“洞”全被堵上了。雪玉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如果白静打开大门直接走了,那自己肯定会因极度缺氧而窒息。视线已经渐渐模糊,朦胧中,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抱起痛苦不堪的雪玉,走进厕所,数秒钟后,雪玉浑身充满了一种轻松畅快的感觉。她现在才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黑衣人,由于嘴被堵塞,她只能从口罩中传出一些含糊的呜呜呜呜。忍者也明白了什么,在帮她作了清洁后抱着她走进了客厅。当看见客厅地上那个巨大的包袱后,她明白了。

忍者把她放在沙发上,摘下她的口罩,拔出填塞物,雪玉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中国也不跟我说一声?太不够朋友了。”忍者摘下头巾面罩,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的脸庞,“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用忍术潜进来,没想到你却给了我一个惊喜,说吧,哪个女孩是谁?功夫不错。”

“是我诱拐来的朋友,像当初你对我一样,一时大意,着了道儿,差点被捂死,幸好你今晚到了。”

“笨蛋,太不小心了,就算你真被捂死,也是活该。好了这么晚了,该休息了,还有什么话明天说。”

“好,你先放开我,我带你去房间。”

“放开你,不用,我对这里很熟悉,而且作为你的失败,是有一些小小的惩罚。”

“什么?你……呜呜呜呜”忍者把头巾面罩攒成一个布团强塞进雪玉的嘴里,看起来布团比雪玉的嘴要大的多,但忍者居然把她全部塞了进去,雪玉的嘴像充满气的皮球一样鼓起来,雪玉感觉嘴都被撑大了,她痛苦的摇着头,忍者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一张白色胶布贴在雪玉的嘴上密封,接着,忍者又给她带上了口罩,“对不起,没有带纱布,只有用绑腿包你的头了。”说完,忍者解下缠住小腿和脚的黑布绑腿,包在雪玉的头上,不露出一点缝隙,系紧。白色的裹身,黑色的包头,雪玉变成了一件艺术品。

下面该处理包袱里的人了,忍者把雪玉放在沙发上,任由其挣扎、闷叫。她打开包袱皮,失去知觉的白静一动不动的躺在上面,刚才交手太专心了没有仔细看看对手,太漂亮了,难怪雪玉会看上她,忍者从心里这样想,她又不禁回想起刚见雪玉的情景。

1 年前,日本东京。为了让女儿见见世面,钟氏贸易集团总裁特地带上女儿来谈判,对象就是日本伊木财团的总裁伊木胜。热心工作的钟总裁很快就把女儿来日本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全身心投入到谈判中。

雪玉不懂日语,在日本寸步难行,伊木胜知道后,就让自己的女儿伊木枫来当雪玉的导游。那天,伊木枫一身和服打扮来到雪玉的住处,打开大门的时候,双方都被对方美丽的容颜所惊叹。枫是个语言天才,20岁就已经精通汉语、英语、阿拉伯语、法语、俄语,雪玉更为她的才能所折服,一来二去,两人成为了好朋友。伊木姓氏源于伊贺忍术的一个分支,所以伊木家族的忍术代代相传,两人在相交之余还经常切磋武艺。钟总裁见到女儿有这样一个朋友相拌,十分放心,更加专注于工作。

一天,雪玉应邀来到伊木家,在城市里拥有一幢别墅也只有有钱人才能办到。全日式的三层别墅,内设游泳池、花园、草坪,外部保安系统严密,20台监视器24小时监视别墅外的动静。

枫依然是一身和服站在门口迎接,雪玉自从到了日本就整日被花粉过敏搅的痛苦不堪,外出必须带上厚厚的口罩,一下车连话都顾不得说就拉着枫闯进别墅。别墅内的空气终于让雪玉摘下戴了数日的口罩,“日本的空气真叫人受不了,难道没有能呼吸新鲜空气的地方么?”

“当然有,比如现在的北海道,依然是白雪茫茫,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玩一玩。”

“算了,那种地方还不是要戴口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两人闲聊了几句,枫突然提出看影碟,60寸液晶数字电视其实和看电影没有区别,雪玉在家就喜欢看日本偶像剧但她担心自己的日语,“没关系,我已经特别为你制作了中文字幕。”枫告诉她,“真不好意思,麻烦了。”

雪玉十分感激。《猿轡之木乃伊传说》枫拿出这盘DVD ,“我们就看这个吧。”对日语几乎一窍不通的雪玉并不知道“猿轡”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日本版的《木乃伊》于是同意了。影片开始播放,一名身穿和服的美丽少女戴着口罩走到了一条小巷。

突然,跳出几名戴口罩、头巾、墨镜的人,一把抓住她,一人扯下她的口罩,将一大块布塞进少女准备大叫的嘴里,另一人迅速将早已准备好的胶布贴在少女的嘴上,又用一块白布蒙住她的口鼻,在脑后系紧。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与此同时,其余几人拿出绳子,先把她双手扭到身后,把绳子在手腕上紧紧绕了几圈,然后交叉绑了起来,剩下的绳子绑住肘关节,捆紧后绕过前胸,绑住乳房,再绕回来把胳膊和身体固定在一起,整个过程中,那少女一直呜呜闷叫。捆完她的脚,有一人拿出一个密码箱,几人七手八脚的把少女塞进箱子,盖上箱盖,扣上锁,一人拉出扶手,拖着箱子走向远处。

雪玉看到这里,眼神已经不对了,她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片子继续放下去,剧情变得十分简单,绑架者也都是一些少女,都是同一个医院的护士,她们将“猎物”带回医院废弃的仓库,每天用各种手段对被害人进行捆绑、包裹、堵嘴,被害人大部分时间像木乃伊一样被纱布和绷带包裹全身,锁在仓库里,有时候还要被装箱,经过几天这样的日子后,她终于乘人不备,逃了出来,逃跑时,身上还披着风衣罩住木乃伊的身体,脸上戴着口罩挡住塞紧的嘴,全身只有脚能动。护士们找了一天,一无所获。从此以后这些护士相继失踪,当最后一个护士被捆绑、堵嘴、蒙眼、装箱后扔进一个地下室,那里有好几个箱子,里面发出呜呜呜呜的叫声,绑架者摘下口罩,就是那位少女,于是,一轮新的木乃伊制作、饲养、调教开始了。

影片结尾,这些少女居然成为好朋友,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这样的片子,雪玉是第一次看到,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聚精会神的看完整部影片,她的脸都红了。“伊木枫,你让我看这种影片是什么意思?”

雪玉有一丝兴奋、一丝恼怒,但她发现,自己身边的沙发已经空了,伊木枫消失了。都是自己太大意了,雪玉暗想,明知道她会忍术看影碟还那么专心,人溜了都不知道,而且为什么看这种影碟会这样专心,难道……她不敢往下想了。忍者擅长释放毒气,雪玉先带上口罩,然后开始寻找出口,但是,没走两步就跌回了沙发上,不好,口罩里有毒,雪玉急忙扯下口罩扔在一边,还好没有吸入太多,雪玉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门口走去。一身忍者打扮的枫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雪玉,我没想到你看的这么认真,看来我们还是同好。”

“闭嘴。”

雪玉拼尽全力打出一拳,她明白如果不能一招打倒对方,自己就完了。然而,拳头却打在一张巨大的棉布包袱皮上,枫就站在包袱皮后面,拳风完全被包袱皮所吸收,同时,包袱皮向雪玉盖下来,她还没明白怎么回是,已经被包在了里面,一股浓浓的香气在包袱里弥漫,在昏厥前,她听到枫在得意洋洋的解释“包袱皮是忍术里不可或缺的东西,可以用来隐藏自己,携带武器,我却喜欢用它来装人,晚安。”

大约一小时,雪玉清醒了过来,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呼救,但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小的可怜的呜呜呜呜声,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嘴变成了实心的,舌头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压的动弹不得,嘴唇的感觉是被粘住了,好象是贴上了胶布。鼻子的呼吸十分不畅,一个厚厚的口罩压着口鼻抑制呼吸,口罩外面用纱布缠绕,一直包裹住整个头部,只露出一双美目。雪玉费力的动动身子,却一动不动,仔细一看,全身已经笼罩在白色的纱布里了。“你醒了。”

枫的声音出现了。雪玉尽最大努力扭动身体并发出呜呜呜呜声,眼睛里充满恐惧的泪水。“你一定想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我可以保证,very beautiful.”

雪玉被扶起来,摆在镜子前,她惊呆了。镜子里立着一个洁白的木乃伊,给人一种纯洁的感觉,由于双手被绑起来包在身后,雪玉魔鬼的身材一览无余,除了“美”

雪玉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像雪一样洁白无暇,像玉一样玲珑美丽,雪玉明白了自己名字的含义。“我知道你有花粉过敏症,所以尽量让你少接触空气。”

回想起刚到日本时那副痛苦不堪的样子,雪玉竟有了一种安全感,在纱布口罩下的呼吸是那样另人窒息、安详,雪玉竟越发爱上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枫重新把她放倒,“东京空气是有些不好,不如我们去北海道,我在那里有一套房子,现在去还可以看雪。”

雪玉一下回过神来,去了北海道,自己就没有逃跑的可能了,但现在的样子也无法阻止,只有任人摆布的份了。伊木枫拿起电话,先打给自己的父亲告诉他自己要带雪玉去北海道游玩,接着她拨通了雪玉父亲的电话。“钟伯父吗?我是伊木枫,雪玉的花粉过敏症让她很不舒服,我想带她去空气较好的北海道,具体让雪玉自己跟您说明吧。”

雪玉听着纳闷,自己嘴被堵塞着,难道她要放开自己,那么自己肯定会在电话前喊救命。注意拿定了,但枫并不过来,她等了一会儿,居然换上雪玉的声音,“爸爸,我现在在伊木姐姐这里,我们已经决定了,今晚就走。”

雪玉没想到枫竟能模仿自己的声音这么像,她急的赶紧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希望电话那边的父亲能听见。枫可不会让她这么作,虽然声音小到像蚊子叫,但忍者都是十分谨慎的,她一脚按在雪玉的脸上。日本人在家都不穿鞋,雪玉只见一只白色的东西捂在自己脸上,自己就无法呼吸了,口罩外面枫的脚挡住了空气,雪玉快要窒息了。“晚上走太危险了吧,不如你们明天再去。”

“没关系,有伊木姐姐陪我,而且晚上才有去那里的飞机,东京的空气真让人受不了,我想快点走。”

“好吧,要带什么东西么?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不用,伊木姐姐这里什么都有。”

“那好,到达北海道后打个电话回来。”

“谢谢爸爸,我会的,再见。”

雪玉听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伊木枫抬起脚,放下电话,看着地上无助的雪玉,雪玉几乎绝望了,但她突然想到,作飞机,自己这个样子会被查出来。“我的小木乃伊,我们该去准备一下了。”枫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抱起“木乃伊”雪玉走了出去。

(6)

“首先,需要你的配合。”枫拿出一条毛巾,她解开雪玉头上的纱布,摘下口罩把毛巾捂在她的口鼻上,再蒙上口罩固定。雪玉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气,身体渐渐麻痹了,她知道毛巾上有麻醉剂,但口被塞,只能用鼻子呼吸。“不要担心,这种麻醉剂只能麻醉你的身体,不会对大脑有影响。”

枫告诉雪玉:“你可以亲眼看着我怎样制作,学习学习。”说完,她拿来一个很高的枕头,垫在雪玉的头下。雪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全身—紧密严实的木乃伊。枫的动作很快,她拿来一把剪刀,三下两下剪开雪玉身上的绷带和纱布,扔在一边。现在雪玉可以看见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在失去洁白的纱布包裹后,更加白嫩,散发着一种新的美丽气息,一种完全暴露的美。

枫走了出去,留下雪玉孤芳自赏,过了一会儿,枫费力的扛着一个棕木色的大箱子回来了。箱子是人型的,其实就是古埃及装木乃伊的盒子,木料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香气,上面画着埃及人制作木乃伊的过程,整个箱子显得古香古色。把箱子放在地上,枫累得气喘吁吁。她拿出钥匙,输入密码,打开箱子,“换上工作服,我们就要开始了,加油!”

枫脱下自己全部的衣服,模特的身段一览无余,躺在地上的雪玉如果不是口塞棉布,一定会叫出来。雪玉的角度看不见箱子里有什么,只见枫从里面拿出一只白色保暖棉布口罩,戴在自己脸上,蒙住了眼睛以下所有的脸,又拿出一顶白色手术帽仔细的戴在头上,把所有的头发和眉毛都藏在帽子里,接着是一套白色连体手术服,紧紧的贴在枫完美的身上,她戴上连体头套,把帽绳在下巴处系紧,再从头套内侧拉出一片帆布,蒙在口罩上,固定在另一侧的头套内,接着,又是一只白色无菌口罩罩在头套外面,最后,枫套上一双乳胶手套。雪玉眼里的枫就像一个白色的天使,洁白、美丽、又有一丝神秘,不知道古埃及人制作木乃伊时是否也要包的严严实实的。

“right , let's do it. ”

枫的声音从三层遮盖物里传出,显得沉闷、性感。她拿出一只导尿管,塞进雪玉的阴道,雪玉的下半身已经完全丧失了知觉,什么都感觉不到,再用几块碎布堵住阴道,外面帖上一块胶布,完全封住了阴道,雪玉如果想小便,只能通过那条导尿管。下面是肛门,因为路程总共12个小时,下飞机后还要坐汽车,所以先要让她排除体内的杂物。一根管子被插入了雪玉的肛门,枫打开水龙头,开始放水。

如果不是下身麻痹,雪玉一定可以咬碎嘴里的棉布叫出声来,现在,她只能感觉到直肠里有什么东西。拔出管子,一个塑料袋迅速罩在雪玉的肛门外面,接着排除的秽物,数次后,排出的只有清水,枫用卫生巾给她擦干净,然后把几个塑料袋拿去扔掉了,最后,她拿来一个肛门塞,塞在里面,再在里面塞上棉花,雪玉的肛门被撑到了最大,还好她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在肛门外帖上胶布,一直帖到阴道,这下雪玉的下身完全被封闭了,如果在过程中有知觉,相信第一次玩这种游戏的雪玉一定会因呼吸不畅窒息而死。下面是手,枫拿来一捆纱布,把雪玉的手指包在一起,然后一层一层的往上包,直到一对小臂变成一对白色的纱布柱。把双臂交叉在胸前,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枫给雪玉摆了这样一个姿势,她也不知道这样代表什么?但既然古埃及人是这样,自己也要模仿的像一些。包完手臂,枫拿出几盒保鲜膜,“路程太远,箱子里太热,我怕你丧失太多的水分,所以来帮你保持一下。”

说完她开始包裹雪玉的身体,从肩膀开始,斜绕两圈再转道另一个肩膀,再绕到胸、腹、臀、腿、脚、直到把脚完全包裹,枫还觉得这样不够,又拿起另一卷保鲜膜重新包裹……半个钟头过去了,雪玉的身体就像一个水晶木乃伊,透明的,里面若隐若现着一个女人艺术品般的身体。枫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绷带开始了第二层的保护,随着绷带一圈一圈的包裹在自己的身体上,雪玉突然有了一种安全感,她甚至希望自己的感觉能快一点恢复,就能好好感受保鲜膜和绷带带来的封闭与安全。

上百米的绷带足足把雪玉包了个够,但还有最后一道工序—纱布。其实,雪玉身上的束缚物用来束缚狮子都绰绰有余了,纱布只是增加木乃伊的美感。洁白,纯净的纱布逐渐包裹了雪玉的整个身体,雪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美丽。枫和雪玉共同欣赏了这件木乃伊艺术品,两人都为她的美丽、圣洁所折服。

枫摘下雪玉的口罩,拿开毛巾,雪玉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现在只剩下嘴里塞的棉布了,雪玉呜呜叫了几声,希望枫能帮助她恢复嘴的自由,枫果然掏出了棉布。“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那怎么行,你现在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我不希望这么快破坏她,而且你放心,姐姐只会让你更加美丽动人。”

“我不是你的同类,你放过我。”

“怎么不是?从你看影碟时我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没人调教你,放心,我会好好教会你一切。”

“神经病、变态。”

“随你怎么说,过几天,你就会理解我并且和我一样了。”“不要……呜呜呜呜”

枫又把棉布塞回雪玉嘴里,“等一下,我给你看一些好东西。”

枫抱起雪玉走到地下室。

“呜呜呜呜”雪玉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座石膏制成的金字塔的半成品屹立在地下作坊里,这座白色的金字塔长约有3 米,高度大约也有3 米还未完成,在完成的底座上,有一个人型的槽,雪玉回想起那个埃及木乃伊箱子,似乎就是固定那个的。

911 以后,全世界都关注航空安全,一个包裹严密、口塞紧密的少女不管装在箱子里,还是穿上大衣戴上口罩冒充正常旅客都很难过关,但是托运的货物检查就没那么严格了,更何况艺术品谁也不会怀疑里面有一个木乃伊般的少女。

现在,她明白了枫的全部计划,但也无可奈何。这时,枫扛着木乃伊箱子艰难的走了下来,雪玉可以听到枫口罩后面沉闷的喘气声。把箱子放进金字塔的槽里,正好密合,她弯着腰,喘着粗气,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口罩后传来,“来看看你的新家,木乃伊小姐,金字塔还不错吧,还有你的睡床,也只比别的床多一个盖子。”

雪玉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与希望,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高兴。

“最后让我来包裹你可爱的头吧,把最后几个洞也堵上”枫的声音让雪玉感到恐慌。

一卷保鲜膜先把她的脖子、额头、下巴、脸颊封闭。枫拔出雪玉嘴里的棉布,用一个夹子夹注雪玉的鼻子,这样可以让雪玉不能闭嘴。她解开外面的口罩,揭开帆布,拿出最里层的口罩,那个口罩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上面还有枫的口红和脸上的粉底。枫把口罩带扯掉,然后将这个厚厚的口罩塞进了雪玉的嘴里,接着又将帆布和无菌口罩也塞了进去。雪玉要窒息了,被夹住的鼻子无法呼吸,嘴又被这么多东西塞进。

看着雪玉通红的脸,枫急忙拿下夹子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

最后一个口罩只塞进去一半,雪玉的嘴却已经塞满了,再塞就要塞进喉咙了,枫无奈,只好把那半个口罩在嘴上抚平,然后拿出一大块胶布,帖住了雪玉鼻子以下的全部,接着,一块保鲜膜紧紧覆盖在胶布上,再次将其密封,为防止脱落,枫用胶布把保鲜膜的周围帖上,最后用纱布缠在上面。枫一旦开始使用纱布就停不下来,她用两块胶布帖住雪玉的眼睛,再用纱布疯狂的缠绕,一会儿,雪玉的头部只剩下白茫茫的一团,只有鼻子露在外面。

枫拿出一个口罩,给她戴上,“这个口罩我戴了一年,还没洗,你就当和我间接接吻吧。”

雪玉闻到口罩里有一些香味一定是枫留下的,呼吸着枫的气息,她对枫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枫最后用纱布把口罩固定了一圈,木乃伊完成了。看着这件洁白的艺术品,枫兴奋的将自己的唇印印在木乃伊的面部。雪玉终于进入了全封闭状态,她的身体渐渐有了知觉,她感到无限紧密,阴道和肛门都有痛苦传来。或许我前世就是用木乃伊的方式下葬的,雪玉竟对木乃伊状态产生了快感。

把雪玉放在木乃伊箱子里,枫从盖子上拉下一个氧气面罩,固定在雪玉的口罩上面。盖子盖上后是绝对密封状态,金字塔完成后也是密封的,氧气面罩通过盖子里的压缩空气供氧,这些压缩空气足够支持三天。接着把导尿管接到箱子下面的一个袋子里,工作完成。箱子盖被盖上,雪玉听不到任何声音,她明白,自己完全被与世隔绝了,透过口罩传来的空气还能维持,身体却一动不动,箱子里似乎被她塞满了,没有多少剩余空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这一切。

关上盒盖,枫开始完成这个石膏金字塔的剩余部分,大量液体石膏覆盖在木乃伊箱子上,枫开始雕塑它们,不到一个小时,这座比人还高的金字塔完工了……

7 :30分,东京机场,工作人员正在检查每一位旅客的行李。一位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少女走到了安检人员面前,检查员看着她的机票,“伊木枫,请问您是伊木胜的什么人?”

“正是家父。”少女彬彬有理的回答。

大财团总裁的千斤,难怪穿成这样,有钱人也不好当,老担心被绑架,检查员这样想。

“您要托运一批货物,可以带我去看看么?”

“当然,麻烦您了。”少女的话总是让人舒服。

检查员站在一堆石膏艺术品中间,“想不到小姐对艺术这么在行。”

“过奖了,这些只是要送去给我北海道的老师,北海道艺术馆馆长冈齐教授。”

站在一座石膏金字塔面前,检查员的目光被它吸引了,太漂亮、太逼真了。

“不知道这樽金字塔里有什么?有木乃伊么?”检查员笑着问,“当然有,一个非常美丽的木乃伊。”

枫藏在口罩后面的脸也笑了起来。

半小时后,飞机起飞了。检查员喃喃自语:“多好的女孩呀,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我想一定是一张美丽动人的脸。”

(7)

两个小时以后,飞机在北海道机场降落,一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货车迎了上去。38岁的司机武藤满腹牢骚,这大半夜的还要跑这么远的路,也不知是什么人送的什么货,要不是对方出价太高,自己又有老婆孩子要养,还真不想来。

“请问,是武藤先生么?”一种胆怯的声音传了进来,武藤急忙打开车门跳出来。

一位全身被白色羽绒大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少女站在他面前,臃肿的羽绒大衣掩盖住了少女的身材,头被连体的羽绒帽遮住,在夜里看不清脸庞,唯一能看清的是一张白色的大口罩捂住少女神秘的脸。

“我是武藤,请多多关照。”

“请多多关照,货物在那边,麻烦您了。”少女甜美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出,武藤不禁一哆嗦,她一定是个美女。

机场的工作人员将一箱箱石膏艺术品搬上车,少女一直站在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

有气质,武藤暗想。

装运完毕,少女对工作人员一鞠躬“谢谢各位,辛苦了。”

懂礼貌,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婆,不不,女儿该多好,武藤想。

“武藤先生”少女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武藤的思考。

“小姐,您请上车,我去锁好车门就出发。”

“不用了,武藤先生,请让我待在货箱里。”

“什么?”武藤开了十几年的货车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对不起小姐,货车在行驶途中货箱是一定要锁上的,里面会很闷热的。”

“没关系,我很信任武藤先生,而且,我想跟我的朋友待在一起。”

把石膏艺术品当朋友,一定是艺术系的学生,没等武藤说什么,少女已经走进了货箱“武藤先生,我想休息一会儿,剩下的麻烦你了。”

武藤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一想算了,顾客就是上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人家一个少女和我坐在一起肯定很害怕,像这种家教很严格的女孩,由她去吧。

“那委屈您了,如果有什么事,敲两下货箱叫我。”武藤关上门,上上三道锁,开始开车。

枫坐在没有一点光亮的货箱内,身为忍者的她不惧怕黑暗,但闷热的货箱却让她满身大汗。此时的她依然是大衣、口罩,而且还是双层口罩,口罩内的小嘴塞着雪玉的内裤,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只是想体验体验雪玉现在的感觉,在车门锁上时,拿出雪玉的内裤,掀起口罩,塞进嘴里,再拿出另一条口罩,捂在脸上。随后使出忍术中的自缚术把自己捆绑起来。

忍者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在学习忍术时父亲就这样告诉她。训练中经常要接受这种训练,比如绑住手脚,用棉花塞住口鼻5 分钟,枫第一次练习时缺氧昏迷,第二次狂流鼻血。还有把枫装进一个棺材里,钉好盖子,埋在地下,棺材里有24小时的氧气,负责救她的人第二天把她挖出来时,枫失声痛哭,至于下雪天只穿泳装绑在树上,夏天穿上大衣捂上口罩包进棉被都是家常便饭。经过这样严格的训练,枫不管身体、意志上都达到了一个忍者的要求。

雪玉虽然学习过武术,但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鼻不能息、身不能移,似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但真没有知觉还好,外面是冰天雪地,里面是闷热难挡,汗水被保鲜膜牢牢的封闭在身体里,感觉就像是刚刚洗完澡没有擦一样。最要命的是挡住氧气面罩的口罩,如果湿透了就无法再呼吸,那自己就变成真正的木乃伊了。要减少出汗量,雪玉渐渐冷静下来,既然一切努力都是白费,还不如顺其自然,如果真要憋死了,那也是命中注定,还不如睡觉,这样想着,雪玉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一望无际的沙漠,雄伟壮观的金字塔,法老坐在他那辆由黄金宝石制成的比房子还要大的车上,前面有数百个奴隶拉着车前进,两旁金色盔甲的武士整齐的前进,所到之处,百姓皆顶礼膜拜,构成了一副雄伟壮丽的图画。法老身边依偎着几个衣着艳丽的少女,她们是法老的宠妃,到哪里都跟着法老。

雪玉惊奇的发现,自己也是那些妃子之一,现在正靠在法老的腿上,法老威严,但是陌生,雪玉想走开,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转眼看了看周围那些美丽的少女,竟然从中找出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那是枫、白静,她几乎叫出来了,但嘴里塞着什么东西,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枫似乎很喜欢她,总是找机会靠在她身上,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几天时间,雪玉就像在看一部没有字幕的埃及电影,无法作任何事情。

一天,雪玉又在看着自己梳妆打扮,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佣对她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语,她急急忙忙赶出去。法老的卧室里,十几名妃子围在法老的床前,显然,他已经断气了。接下来的几天,雪玉感觉到了“自己”的痛苦和恐惧,终于一天,司祭带着几个士兵走了进来,雪玉不懂埃及语却听懂了意思,法老遗愿,所有的妃子制成木乃伊,到金字塔里陪伴他。

一个士兵走过来,把她的双手拧到身后反绑起来,另一个士兵捏住她的脸颊,塞进一块亚麻布团,再用一块丝绸蒙在外面。司祭拿出一条麻袋,把她装了进去。

雪玉完全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状态,等被从麻袋中抬出来时,她看到了一间石砖砌成的房子,几个穿着古埃及白色丝绸长袍的少女站在一边,自己被绑在一个装木乃伊的人型棺材里,嘴里依然塞着亚麻布。

一个少女走过来,在她的鼻子里插入两个金属管子并用亚麻布塞进鼻腔固定,雪玉知道,自己的呼吸只能靠这两根管子了。另两个少女抬来一个桶,里面有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她们把桶抬到棺材边上,开始往里倒,棺材里的自己全力挣扎,雪玉也感觉到被活埋的恐惧和无助。一个少女用手捂住管口,防止氧化钠进入呼吸道。氧化钠是作为干燥剂使用,雪玉看见自己完全被氧化钠掩埋了,只露出两个金属管子。少女盖上了棺材盖子,雪玉又丧失了视觉,听觉,只能在棺材里等待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盖子被打开少女把她从氧化钠里挖了出来,此时的雪玉看见自己的皮肤已经干燥的不成样子了。拔出鼻子里的管子,解开身上的绳子,拿出嘴里的亚麻布,少女们把她架到水池里,开始为她清洗,雪玉发现自己已经绝望了,像木头人一样任人摆布。

清洗完成,少女们把她放在一张石头砌成的床上,开始在她身上涂上油膏和香料,不一会儿,雪玉的身体变成了铜黄色。接着,雪玉看见了自己最熟悉的东西—亚麻布。少女开始包裹她的身体,从手指和脚指开始,乃至四肢、全身,这样紧密的包裹,比起枫有过之而无不及。洁白的亚麻布足有1 公里长,厚厚的裹在她身上,在包裹头部时也没有留下一点缝隙,雪玉只能通过没有塞住的嘴和鼻子透过亚麻布艰难的呼吸,又过了很长时间,雪玉感觉到自己被抬了起来,放进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棺材里。“啪”棺材关上的声音,也是雪玉最后听到的声音……

雪玉惊醒了,眼前一片黑暗,她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现实?下意识的动了动舌头,被东西紧紧的压住纹丝不动,鼻子里传来枫的香味和自己的汗味,看来梦境与现实都一样,雪玉想,如果这都是梦,就让我早点醒来吧。

经过长时间的行驶,武藤终于找到了目的地—大山下的一片林子里的一排日式建筑,显得古香古色。武藤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赶忙停下车,跑到货箱边,打开锁。枫忍者的听觉迅速察觉到了,她使出解缚术,3 秒钟就解开身上的绳子扔到一边,同时拔出嘴里的内裤。

武藤打开门神色慌张的说:“小姐,再往前就是私人领地了,听说这里是忍者出没的地方,很危险。”

“没关系,你把这个牌子放在车头,没人敢动你。”枫拿出一个金色的牌子,武藤接过去,上面写着伊木两个字。

能有这个牌子的,一定是和忍者有些渊源的,说不定还是首领的女儿,还好路上没对她做什么,否则死定了,武藤想到。

车停在门口,枫下车按了一下门铃,门开了一条缝,一个黑色的忍者猛然出现在枫的眼前,他单膝跪地,“小姐,有什么吩咐?”

“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搬进去。”忍者赶到车后,把车上的木箱扛在肩上,搬进里面。

武藤想去帮忙,但刚走到门口就站住了,门上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私人领地,擅入者死”

“你把东西搬下来就行了。”枫说,武藤急忙把东西小心翼翼的搬下车,万一人家要灭口,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还不是没人知道。所有东西都搬下车了,枫拿出10万日圆交给司机,“这是你的小费,请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位置。”

“是是”武藤拿着钱跳上车,飞也似的跑了,再也不接这种活了。

所有的东西都搬进去了,金字塔是两个人合力抬进枫的房间的。

“其他的人呢?”

“小野带着他们去进行1 个月的野外训练,1 个月后才能回来,目前只有我看家。”

“好,你马上把这些艺术品送到北海道艺术馆馆长冈齐教授那里,我想一个人呆几天。”

“可是,从这里到北海道艺术馆往返要3 天。”

“没事,我来看家,你去就是了。”

忍者还想说什,但看见小姐威严的脸,只好服从。

“还有,冈齐教授最近有一副新作品,你给我拿回来,如果没有完成,就等到他完成。”

“是”忍者说完就出去了,他换了一身便服,开着一辆货车出发了。

雪停了,阳光照耀着大地,白色的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射出纯洁的白光,屋檐和树支上的冰晶如水晶般明亮。

枫已经工作了半个小时了,她把金字塔切开,把棺木搬出来,再把金字塔复原。打开棺木,看见那洁白的木乃伊,枫感到所有的辛劳都是值得的,她真不想破坏这件艺术品,她把雪玉的氧气面罩拿开,用数码相机把木乃伊的各个角度,远景近景拍了个够。

雪玉从睡梦中醒来感到自己已经被从金字塔里放了出来,她赶紧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因为已经憋的受不了了。枫把她放倒在地上,揭开她脸上的口罩。一股清新的空气通过鼻腔涌进雪玉的肺部,虽然看不见,但她已经闻到了北海道的气息。

枫解开她头部的束缚,拔出嘴里的口罩,雪玉用充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枫,“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还有点别的没有?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就蒙上你的眼睛,也不要再对我说这种不可能的话,否则就堵上你的嘴。”

雪玉不敢了,只好一言不发的躺在那里,“我们来吃早饭吧。”枫把一盘寿司端到雪玉面前,像喂孩子吃饭的母亲,雪玉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勉强吃了一点。“这里是我们伊木家训练忍术的地方,方圆20公里内只有山和树,所以你不要想逃走,会死在外面的。所有的忍者都要一个月才回来,所以这里是你我的二人世界。”

“我不是同性恋,更不是虐待狂,你……呜呜呜呜。”

枫拿出忍者绑架专用的塞口布塞在她嘴里,布团里的海绵会涨大直到充满她的口腔。枫又把她一直戴的口罩戴在雪玉的脸上,“好了,1 个月你都要和口塞、口罩这两个朋友作陪,我们先去看影碟吧。”说完,枫打开柜子,里面有整整一柜子的猿轡系列影片,看来,有的看了。

几天过去了雪玉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她还记得第一天枫帮她洗澡的情景,枫给她戴上一条蘸着氯仿的口罩,她一会儿就昏迷了,等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温泉底下,嘴里插着一根忍者水下呼吸用的管子,四肢被成大字型绑着,枫在边上帮她擦洗,洗完后,枫把她的头抬出水面,再次用口罩捂晕她,等她又恢复知觉,已经变成木乃伊躺在地上了。每次被包裹成木乃伊,都是用纱布把手臂和身体包在一起,双腿合拢包在一起,头部只留下正面脸,脸颊、下巴、头发、额头都被纱布所取代,留下眼睛是为了看猿轡系列影片,留下嘴和鼻子是为了用各种方法堵塞它们。

目前为止,雪玉已经用过了塞口球、塞口阳具、塞口口罩、塞口布、塞口棉花、塞口内裤以及皮质塞口用具,各种型号的口罩也先后尝试,当然,还有忍者专用面罩、穆斯林妇女的面纱等等。雪玉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生活,脸上竟渐渐有了笑容,对这些束缚用具也渐渐喜欢上了,对枫也产生了好感,内心深处的欲望渐渐爆发。

一天,她主动要求枫用自己的袜子堵她的嘴,看着猿轡系列的电影,塞着枫的袜子。雪玉越发喜欢上这一切了。晚上,雪玉睡觉的床正是那个木乃伊盒子,她全身被纱布包裹,嘴里塞着纱布团,蒙着口罩躺在里面。但雪玉并没有听见熟悉的上锁的声音,过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动静。

雪玉决定试一下,她用脚碰碰盖子,居然没有锁,机会难得,她用全力往上一踢,盖子居然开了。虽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但雪玉灵巧的身体和武功还在,她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往床外面跳,两三步跳到了柜子前面,用力一撞,柜子上面的武士刀掉了下来,而且刀鞘同刀分离了,雪玉费力的将身体移过去与刀摩擦,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纱布被割断了,雪玉解开身上的束缚,开始考虑下一步行动,首先,自己一丝不挂,得先找到衣服,还有,万一枫醒来发现自己不在,以自己的武功和对地形的熟悉不可能打的过她,只有先下手为强。她打开柜子拿出平时给自己使用的氯仿口罩,并找到一条毛巾裹在身上。

她轻轻的走到了枫的房门前,拉开房门一下扑上去,用口罩使劲捂住枫的口鼻,枫也是一身功夫,一脚踢开雪玉,但还是吸入了一点氯仿,开始有点神志不清,雪玉抓住机会,把身上的毛巾扔向枫,枫一手拨开毛巾一手准备打向冲过来的雪玉,但雪玉猛的出现在她的背后,一记手刀把她打晕。看着倒在地上的枫,雪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怎么处置她呢?让她尝尝我的感受吧。雪玉把枫抬到平时囚禁自己的屋子里,用对付自己的东西来对付她。

雪玉先用纱布包裹枫从手指和脚指开始,乃至四肢、全身,这样紧密的包裹似乎她以前干过,极其熟练,她把几天的力气全部使出,不一会儿,枫的身体就变成了纱布卷,不管用什么解缚术也难以解开。下面是头部,纱布已经包裹住了眼、鼻、口以外的一切,选用什么塞口物呢?雪玉拿起原先塞在自己嘴里的纱布团,捏开枫的嘴塞了进去,这还不够,雪玉又拿起枫的袜子塞了进去,但已经塞不下了,凑合吧雪玉想,她找了一条最厚的口罩戴在枫的脸上,再用纱布包裹。一具完美的木乃伊完工了,雪玉看着自己的作品,完全被她的美感所吸引,她呆呆的欣赏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枫的身体开始无助的挣扎,枫的口中传出呜呜呜呜熟悉的声音,她才如梦方醒。

“既然你喜欢木乃伊、喜欢猿轡,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想知道栗子的味道就要自己品尝,现在你就自己慢慢品尝把。”她把枫放进木乃伊箱子,盖上盖子,锁上锁,从枫的衣柜里找了一件合身的衣服,走了出去。

外面下着大雪,雪玉刚刚走了几步就害怕了,算了明天再走吧。她返回房间,躺在枫的床上睡着了,床上枫的余香飘进她的鼻孔,她很喜欢这种味道。

第二天,雪玉刚想离开,突然想到,枫说过方圆20公里内只有山和树,这里又没有任何交通工具,怎么离开?而且所有的忍者都要一个月才回来,枫会被捂死还是会被饿死?反正枫已经落在自己手上,不如先待在这里。

她把枫从箱子里搬了出来,解开纱布、摘下口罩、拔出填充物问“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刚喘上两口气的枫告诉她“最快还要6 天,我叫忍者次郎去北海道艺术馆,但是起码要10天才能完成艺术品,次郎不敢提前回来。这里没有电话,没有手机信号,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好吧,那就多等几天,不过这几天,你是我的奴隶。”听完这些话,枫也笑了,她故意不锁箱子,而且早在刀落地时就听见了,故意装做不知道,为的是把雪玉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爆发出来,早在第一次见到雪玉时她就发现雪玉内心深处隐藏着和她一样的东西。

(8)

此后几天,两人的关系作了个对调,枫每天被包裹严实、堵塞紧密的放在那里,雪玉成了她的调教师,她一边学习一边实践,白天看猿轡系列影片已经不是被枫强迫了,有一次,雪玉把枫放在椅子上就开始播放影片,她听见枫在后面呜呜呜呜呜不停的叫,以为只是配合电影的表现,看完后才发现自己忘记给她摘下眼罩,枫只能听见声音,急得满头大汗,嘴却被塞住。

雪玉作调教师已经过了5 天了,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工作,每天看着枫艺术品一样的身体,听着如同美妙音乐的呜呜呜呜的声音,她甚至希望能永远这样下去。

但是,一天,枫在雪玉给她喂完饭后对她说:“忍者次郎快要回来了,咱们必须做好回东京的准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雪玉只当这是玩笑,而且她还没过够主人兼调教师的瘾,拿起准备学习使用的塞口球推进枫的嘴里并压到最深,再把口球带子在脑后系紧。枫的口水立即从口球的四周涌了出来,滴在桌子上的酒杯里,“想说什么,就等杯子满了再说。”雪玉留下一个漂亮的微笑转身收拾碗筷去了,留下枫一个人痛苦的呜呜呜呜声。

等雪玉收拾完毕回来看枫时她才发现枫的眼神不对,与平常那种享受的眼神不同,现在的枫眼睛里充满了一种急噪、恐惧。

她急忙摘下枫嘴里的口球,枫急忙活动了一下嘴说:“这里是伊木家训练忍术的地方,从来没有外人能进来,即使进来也不能活着出去,所以如果忍者次郎发现了你,他一定会不惜一切杀了你,谁也保不住你,而我也会因为违反家规被勒令切腹的。”

“那该怎么办?”雪玉也慌了。

“根据我的计算,忍者次郎将在明天早上到达,他一回来,我们立即离开。”

“怎么走?”

“我想办法把你藏在什么地方就行了。”

“我们不能在他回来之前离开么?”

“唯一的车被他开走了,现在连我也无法离开,只有等他回来让他开车送我才行。”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雪玉完全没了主意。

“首先,你得放开我。”枫看着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绷带无奈的说。

“你不会报复我把。”雪玉犹豫了一下,“事先声明,我不会再进那个金字塔,你也不许再把我包裹起来,也不许堵我的嘴,蒙我的鼻子。”

“好啦,我们只有12个小时了。”

雪玉很不情愿的帮助枫解开绷带。

“不要这么闷闷不乐,大不了到了东京再让你当我的主人。”

“你说的,不许反悔。”雪玉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雪玉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子,不一会儿就把枫身上的束缚全部清除了,枫活动了一下几乎僵硬的身体,她又准备大干一场。

“你先去上厕所,顺便洗个澡,一会儿可没有机会了。”雪玉赶忙走进浴室,半个小时后,她出来了,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散发出女性的魅力。而枫又是那身工作服,紧紧的贴在身上,两层口罩捂在脸上。

枫拿出一件白色皮革紧身衣,扔在雪玉面前,“穿上它。”枫的口吻带有一些命令。

雪玉拿起那件紧身衣,仔细端详,紧身衣的腿部是合在一起的,背部的开口处有数根皮带和拉锁,整件衣服比自己要小。

“怎么穿?太小了。”雪玉问。

“没关系,我来帮你。”

枫让雪玉躺下,抬起双腿,从开口处套进去,雪玉感觉自己要被挤扁了。艰难的套进手臂,枫在雪玉的背上垫了一块帆布,防止拉锁划伤雪玉的皮肤,然后拉上拉锁,扣上皮带。雪玉的行动被降到了最低,她明白,如果不是刚刚洗完澡,身上水气多,很可能会磨掉一层皮,现在的感觉比木乃伊更加紧密,如果没有人帮助,自己无论如何也脱不下来。枫又拿来一双手套,套在雪玉的手上,并将手套上的皮带绑在雪玉的手腕上,雪玉这才发现手套其实只是一个羽绒的袋子,很紧,手几乎无法动弹,她有点明白枫想干什么了。

“枫,太紧了,我们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

“不用,一会儿就完了,你再坚持一下。”

她又拿来一块白色帆布,把雪玉的小臂平放在小腹上,再用帆布包紧,皮带锁死。现在雪玉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虽然她早就知道这个结局,但她还是不免挣扎一下。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闭嘴,再叫现在就把你的嘴堵上。”枫完全摆脱了女奴隶的形象,重新变回女主人了。

“你需要一个支柱。”枫说“另外,过程中我不希望有人打搅。”

雪玉难得呼吸了几天新鲜空气,她不想这么快失去嘴的自由,“不要,我保证不出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塞进她嘴里的是一双厚袜子,正是枫这几天穿的,还没洗过。接着,一只又大又厚的口罩罩住了雪玉的口鼻,听着口罩里发出的“呼呼”的艰难的呼吸,看着雪玉无助的眼神,枫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感,雪玉则又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枫搬出来一个金属架子,把雪玉固定在上面,锁死,然后拿起胶带开始包裹,一层一层,一圈一圈,把雪玉脖子以下的身体包裹了个严严实实,再用皮带把身体捆绑好,雪玉的身体已经和金属架子结合成一体了,连最基本的扭腰都做不到。

枫累出了一身汗,“该嘴了,你喜欢堵什么呢?袜子、内裤、口罩、毛巾。”

雪玉拼命摇着头,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堵口球。”枫突然想到,“既然你想实验它的效果,就让你自己试试吧。”

她拿起桌上从自己嘴里取出的堵口球,堵口球已经被枫的口水弄湿了,但枫并不觉得够,他拿出一条绵口罩,拔掉口罩带,再用口罩把球包裹起来,再拿出针线缝好,红色的橡胶堵口球就变成白色的棉布堵口球了。枫摘下口罩,把球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面靠下对准酒杯。口水迅速涌向堵口球,但迅速被棉布所吸收,滴出来的很少,雪玉痛苦的看着枫着一行动,她明白,这是奴隶给主人完成的最后一个任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已经是午夜了,酒杯里的口水总算滴满了,枫解开堵口球活动着发麻的嘴,她已经没有口水可以流了,嘴唇都干了。雪玉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枫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手上拿着那个湿漉漉的堵口球,她明白自己的樱桃小口就要和它做伴了。枫摘下雪玉脸上的口罩,拔出袜子,雪玉还没有活动嘴,枫就一把捏住她的脸颊,雪玉的嘴不由自主的张到了最大,巨大的堵口球迅速侵入,占据了嘴里的空间,枫的口水一下和雪玉的舌头亲密接触,她喜欢枫的味道。堵口球的带子在脑后系紧,枫又用几块棉花堵住堵口球周围所有的缝隙,连牙缝也不放过。完全堵死口腔后,枫拿出封口胶带,把雪玉的嘴牢牢的贴上三层,雪玉鼻子以下的脸变成了一片白色。

“可以出声么?”枫问。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雪玉试了一下,但声音全是从鼻子里传出的。

“鼻音太大。”枫捏住雪玉的鼻子,窒息状态下的雪玉拼命挣扎,依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枫松开手,让雪玉享受最后畅快呼吸的时间。雪玉呼吸了几分钟,那种温暖、柔软、窒息的感觉再次回到了她脸上,枫又给她罩上了口罩。呼吸着枫的气息,接触着枫的唾液,朦胧中雪玉以为自己在和枫热吻,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她明白,自己苏醒时将丧失所有的感觉,像木乃伊一样紧密。

雪玉进入了梦乡,枫可不敢有一丝怠慢,她橡胶制成的脖套,固定住雪玉的脖子和下巴,并把它固定在架子上,再用白色皮质头套包紧雪玉的脸只露出眼睛和蒙在口罩里的鼻子,因为头套与皮肤密合,而且不透气,枫担心把雪玉捂死。粘性纱布在头上包裹了一圈,一具皮质木乃伊诞生了。在金属架子后面安上氧气瓶,在雪玉面部戴上氧气面罩,再用胶布固定,枫把她拖入自己的美术作坊,开始新一件艺术品的工作。

山里的清晨永远是最美的,次郎经过数日的等待终于拉着冈齐教授的新作——木乃伊的诱惑回到了山庄。

枫身穿羽绒服,面戴口罩站在门口,次郎停下车,“小姐,东西运回来了,放在什么地方?”

“不用了,爸爸同中国人的谈判即将结束,我也该回去了。”

“好,小姐,我开车送你去机场。”

“等一下,我按照冈齐教授的想法,新完成了一件作品,你帮我装箱一起运走。”

“是”次郎跟随枫走到工作间,他一眼看见台子上那具木乃伊的诱惑,跟冈齐教授的新作几乎一模一样。完美少女的身体,被洁白的纱布紧密缠绕、包裹,石膏砌成的木乃伊栩栩如生,似乎在挣扎,似乎又在引诱,作品的头部被包裹的极其严密,又体现出一种窒息、安详的美。

次郎被深深的吸引住了,直到枫叫她,她才红着脸说“对不起。”

两人把石膏像装箱,运到车上,然后开车直奔机场,次郎在帮助枫办完所有的手续后,开车返回山庄。机场安检人员在检查了这两件托运品后贴上贵重物品的标签,运上飞机,枫也在打了个电话后上了飞机。

飞机降落在东京机场,一辆货车立即迎接上去,把两个大箱子搬上车,然后开到枫的家门口,司机再帮助枫把箱子搬进去,大功告成。在自己的工作室里,枫拿出起子、锤子等工具,凿开自己制作的石膏木乃伊,一身紧身衣的雪玉露了出来,现在她明白为什么枫要用紧身衣而不用纱布绷带了,石膏很有可能渗透纱布接触皮肤,枫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皮肤。枫解开绑住雪玉的皮带,剪开胶带,去处紧身衣外的束缚。最后,帮助她脱下紧身衣,摘下头套,拿出堵口球。雪玉的嘴一时合不拢,枫就帮她按摩,大约半个小时后,雪玉赤身裸体的站在枫面前。

“你该回去了。”

“什么?”雪玉还没有忘记这场惊险、美丽的旅行。

“我们两家财团的谈判圆满结束了,你爸爸明天就会带你回国。”

“那好吧。”雪玉有一点沮丧。

“不过,你答应我的给我当奴隶,主人也行。”

“以后有机会吧,我们的不正当关系不会结束。”

“一言为定。”雪玉和枫相互吻别。

“我送你一套我穿过的和服和我戴过的口罩,记得我。”枫说。

“谢谢,我的东西也全部留给你,再见。”雪玉穿着枫送给自己的衣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伊木家。

枫目送她离开,然后回到工作房,敲开另一个木乃伊石膏,里面一个人型的白色包裹带着呜呜呜呜的声音倒在了地上……

枫来不及回忆,她看见躺在包袱里的白静有了动静,药量不够,枫赶紧拿出一块沾满氯仿的手绢捂在白静脸上。白静发出几声呜呜呜呜的闷响后就不动了。

“开动。”枫从自己的手提箱里拿出“装备”开始“武装”白静。衣服是制作木乃伊的阻碍,先要去处,枫三两下扒掉白静的衣服,从脚开始,用绷带缠绕。枫的绷带是从日本带来的,结实、不透风,加上枫本身就是制作木乃伊的高手,所以绷带深深勒进了白静的皮肤,一直包到了乳房,绷带用完了。她拿出另一卷绷带,先包住她的双臂,再把双臂交* 放在身前,用绷带和身体包裹在一起,这样,身体的工作就算彻底完工了。绑腿和面罩塞了雪玉的嘴,白静用什么呢?枫脱下裤子,拿出自己的内裤,加上自己的袜子团成一个布团,强塞进白静的嘴里,直到塞不进去,嘴的外面只露出一小快白色。然后贴上封口胶带,捂上口罩,再用纱布仔细的包裹白静的头部,直到一点皮肤都露不出来。

“这是最基本的木乃伊包扎技术。”枫自言自语道。一条巨大的丝袜从白静头部套下去,在脚上扎好口。左手提起白静,右肩抗起雪玉,枫带着这两个包裹团走上楼梯,一眼就找到了那张封闭床。因为雪玉的大部分东西都是她从日本寄来的。

“睡个好觉。”这是枫在关闭床前的最后一句话。

多么美丽的一天,枫和雪玉坐在沙发上。枫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脸上戴着雪玉送给自己的口罩,隐藏自己的美丽。雪玉坐在她身边,身上依然是纱布和绷带的世界—纯洁美丽,嘴里的东西早已被掏出,但是应枫的要求,也捂上一个厚厚的棉布口罩,只露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她们两人正在聊天,一年多没见,要说的话有很多。白静可没有那么幸运,她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装束和晚上一样,还是标准的木乃伊造型,目不能视、口不能言、鼻不能呼吸,只有耳朵能清楚的听见对方谈话的内容,这让她更加坐立不安,不时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希望对方注意到自己,但这种声音对枫和雪玉来说就是美妙的音乐,可以一边聊天一边欣赏。

“老在中国待着特没劲吧。”枫说。

“可不是,但没办法,我是语言白痴,出了中国寸步难行。”

“没关系,我陪你去。”

“太好了,我们去哪里?日本?”

“日本没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去埃及,我听说广州开通了去埃及的船,我们可以先坐火车到广州,再坐船去埃及。”

“你怎么会想到去埃及?”

“不满你说,前几天有一个和尚给我算命,他说我在埃及还有事情没完成,从此以后我就一直作一个奇怪的梦,自己在埃及被制作成木乃伊,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是。”

“那好,我就陪你去,但是,她怎么办?”雪玉看了看白静。

“当然跟我们一起上路,她是我们共同的女奴。”

“可是她没有护照。”

“女奴就是会说话的物品,只要堵塞她的说话能力她就只是一件物品,货物只要检查,不需要护照。”

“说的对,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明天,今晚我还要帮你们两个整理整理,另外还有一点,你也是我的女奴。”说完,她掀开雪玉的口罩,塞进一条毛巾,再把口罩盖好,然后径直走到地下室去准备东西。

在一旁听的白静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她也只能发出这种声音了,谁知道今后还有什么更加严密的东西在等待着她?她和雪玉、枫的不正当关系还要持续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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