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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华

作者:不详字数:32746字TXT包:

***********************************  这篇文章是我N久以前的收藏~ 我自己认为~ 这篇文章的情节和H场面的描写~ 都处理的恰到好处~ 没有因为H过多而影响情节~ 而是把H场面很好的融入了情节~ 让情节跟随着H而发展~ 同时,这篇文章对心理变化的刻画和描写也是相当的到位~ 不同于现在网上流行的快餐式H文~ 希望大家能喜欢!***********************************

(1)

钢筋丛林。

一切都掩盖在灰蒙蒙的天色与都市特有的喧闹声中,在一片远看完全没有差别的制式建筑之中,一幢不起眼的公寓,在狭窄仅能侧身通过的阳台,一盆不起眼的盆栽独自缩在阴暗的角落。

翠绿欲滴的叶片与劲节有力的枝桠赋予一成不变的生硬些许生命力,虽然根本没有任何花朵点缀其上。

「妈妈,怎么都没有花花?好丑噢!」

「小宝贝,因为季节还不对啊,慢慢地,就会长出漂亮的花朵呦。」

「是吗?花花最漂漂了!」

「那小宝帮妈妈一起浇水吧。」

没有开灯,黑暗而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计算机屏幕放出淡淡的蓝色荧光。

计算机画面里,高树玛丽亚正跪在床上,贪婪地舔着男优的阴茎。

男优神色漠然地挺起下身的武具,由马赛克组成的长柱状跳动方格缓缓进入另一团模糊的方格中,酷似松浦亚弥的小脸开始扭曲,丰满的乳房不停地左右摇摆,雪白的身躯随着肉棒的撞击规律的摇动。

耳机里高分贝传来日本女优抗拒式的呻吟声,看着少女欲拒还迎的媚态,我也不禁感到兴奋起来了,右手努力地套弄着逐渐膨胀的阴茎,掌心中包裹着骇人的灼热,莫名的快感从中不停延伸,蔓延到全身各处。

男优分开高树玛丽亚的双腿,一手揉捏她饱满的乳球,一边大幅度挺腰,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啪~啪」男女肉体碰撞出淫糜声响。男优熟练地交换着花巧的体位,高树玛丽亚机械式地迎合着,按照粗糙的剧本卖力地演出。

播放程序右下角的时间不断跳动,我与画面中男优的欲望不停升温,当时间走到熟悉的那一秒,男优颤抖地拔出了肉棒,慌忙地把精液喷洒在高树玛丽亚坚挺的双峰之间,那一瞬间,我也忍不住激射出体内所有的欲求。

一道乳白色的虹画出完美的弧形,空气中立刻充满了一股独特的腥味,盘旋在体内滚烫了整个下午的东西好像同时离开身体了。除了阴茎感到些许的麻痹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来。莫名的空虚涌上心头,不禁对刚才的行为觉得无意义,也为自己花钱买着千篇一律的东西感到不值。

讽刺地,像是廉价喜剧片一般,我这时才发现,那可憎的白色黏液居然不偏不倚地落在键盘上。

「该死!」

我拿起卫生纸,手忙脚乱地收拾,那黏稠的东西彷佛要与我作对,慢慢渗入键盘空隙中,看的到却摸不着。

我收起光盘,关上屏幕,轻抚着键盘。

那经过浸染的按键,闪着异样的光泽,奇妙的黏腻感沾染,像是烙印在心头上,无论如何细心擦拭,总觉得有什么残留,挥之不去。

我是一个十分平凡的人。

面貌平凡、课业平凡、体能平凡、家境平凡,阴茎尺寸勉强称得上平凡。

唯一不平凡的地方就是超乎常人的内向,有些人称之为自闭。

其实,我的内心世界本来并不像我想象中的封闭,直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惨痛的经验发生之后,我才坚持缩进坚固安稳的壳里。

直我到现在还搞不懂,为什么当时会对如此美丽、高不可攀的校花告白,我们之间的差距明明就像是天与地、公主与青蛙。

有人说那是因为我们心中叫做「爱」的东西正在「咚~咚」跳动,激起我们血液里叫做「勇气」的东西。

老实说,现在的我并不这样觉得……

可能是腺体激素的不明分泌,或是连续两天没睡,打太久电玩造成大脑当机的不良影响,甚至是前一晚拉肚子造成的后遗症。

总之,过程都是那么浑浑噩噩,当校花满脸不可置信地接过告白信时,我才猛然惊觉自己的愚蠢,只可惜,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就凭你?回家照照镜子吧!」

四个小时的心血快速地化成一团折皱纸球。

事实上,初恋破碎、希望落空的痛苦并没有伤到我,真正刺痛我的是她与旁人无情的嘲笑。那些窃窃私语与掩嘴偷笑证明了我的不堪与痴愚,践踏我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

可以比得上喷射机的飞行速度大概只是坏消息传递的速度吧,不只是我们的班级,全二学年都在热烈谈论,我甚至觉得老师在课堂上,注视我的眼神都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虽然有些同学拍着我的肩膀,温言劝慰我,但是我总觉得他们温柔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一些我不想去深究的邪恶。

我的第一次告白、每一分一秒的过程不时在梦中浮现,提醒我、要我一辈子记清楚那充满屈辱的一刻。

从此之后,我变的更加自闭了。

班级上的活动我全都拒绝参加,几次回绝之后,他们也懒得再问我了。这样子也好,我也不用面有难色地想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去婉拒他们的邀约。

我不否认那样是十分悲哀而寂寞,但是,相对的是安全而祥和。

现在我宁可借着光盘去宣泄我内心跃动不安分的东西,AV女优从来不懂得拒绝,时时张开她温柔的怀抱。

早晨。

公车急促地驶入站牌前,学生与上班族们推挤挣扎着挤上车,像待宰的猪只般。一如往常地,在大家尚未还没有站稳之前,司机老大用力踩下油门,在众人跌撞之间,继续向前奔驰。

早晨通勤的公车非常的拥挤,前方乘客的手提袋压在我的小腹上,左边上班族的手肘好像是经过瞄准一样,紧紧顶在我胸口,让我几乎要窒息了,这还没有加上公车里空气循环不良,身旁的同学不停冒汗,闷热又难闻。

十八层地狱中酷刑的详细内容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由衷建议可以加上「公车地狱」,专门惩罚恶德的公车司机与昏庸的公车管理处。

忽然间,眼前晃过熟悉的身影。

一切的不适突然云消雾散,有若晨光降临,我的脸上慢慢绽放出笑容。

她留着一袭披肩的长发,如星晨般的眼眸在牛奶般白晰的脸蛋上闪耀,鲜红的唇瓣与高挺的鼻梁都如此完美,宛如高贵的艺术品。

不用垫脚就可以轻松地抓住公车上的吊环,对女孩子来说,她的身材算相当高眺,稍微宽松的制服内藏着纤细又饱满的身躯,尤其是隆起的酥胸。

事先声明,我只是想看她胸前的校徽学号,完全没有不良的企图,嗯嗯,应该没有吧……

然而她最引人入胜的地方不是无懈可击的美貌,不是秾纤合度的身材,而是她纯洁无瑕、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气质。我相信她背包里的便当装的应该是天山雪莲吧。

我暗自帮她取了一个名字。

「天使」,我心目中的天使,一个最适合她的名字。

我与天使初会,在两个月前。

那个早上,不知道是过度晨昏颠倒导致生理时钟失调,还是那瓶蛮牛真的那么有用,我很早就离开家门了,由于我一向习惯吃的早餐店居然也给我休息,我只好坐上公车。

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神的旨意、神的恩赐。

在左摇右晃的公车上,我依旧被左右包夹,就在心底暗暗抱怨早班公车竟然更加拥挤的时候,一个紧急煞车让重心不稳的我重重滑了一跤,整个人狼狈地摔在旁边乘客的身上。

一股柔软的触感传来,几乎要令人融化的温暖伴随着一阵香气袭来,我的脸正结结实实埋在一对丰胸之中。

那奇妙的感觉我现在还记得,那一瞬间,我虽死无憾。

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勉强自己的脸颊离开那饱满的双丘,在整理了歪斜的眼镜之后,一张美丽绝伦、羞涩的脸孔在我视线中慢慢清晰。

「你还好吧?」

她娇媚的声音有若天籁。

「有没有受伤?」她一边问道,一边用白玉般的臂膀扶住我。

我挣扎着站稳住脚步,眼光却不敢直视她,我很想要说几句话,但是,从我干涩的喉咙中,只能几出「哦……啊……噢」等无意义的单音。越是着急,我越是紧张地说不出话,整个人彷佛要爆开了。

或许是我的窘态,或者是我羞红如苹果的脸,没有介意我的无礼,她朝我露出无暇的笑容。

天使般的笑容。

那一天,我头脑一片空白,楞在公车上,两个小时后才下车。

为了再次与天使相遇,我改变了上学时间。经过几次的观察与实验之后,我终于能够准确地搭上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班车。

不知道天使施用了什么魔法,望着她的时间过的特别快,我总是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天使下车,才依依不舍地目送天使离去,虽然,我的学校早就过站了。

纵使我是如此沈迷,但是,我非常清楚,我对天使的仰慕并不是爱情,只是单纯男女动物直觉性的吸引,不,只是人类对神祉盲目的崇拜。

说是我胆怯懦弱,因噎废食也罢,说是我自欺欺人,自我阉割也好,总之,只要能在一旁偷偷看着她,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知道天使根本不记得我这个曾经误触羽翼的凡人,微小卑微的影像从未停留在天使脑海中,但是,我并不在意。

接受着圣光的洗礼,欣赏着天使的美态。

我衷心地感谢神,赞美生命中每一分美好的时光。

(2)

一道涓流从粉红色的塑料水壶里流泄而出,慢慢浇灌在花盆中。

「小宝贝,一次不能浇太多水,花花会撑死呦。」

「可是我想要花花早点开啊!」

「呵呵,这种事是急不得,要有点耐心。」

我的身躯靠在座椅旁,故作轻松地随着公车的节奏摇晃,虽然,我的脸并没有正面对着天使,但是,我崇敬的眼光没有一秒钟偏离她。

今天是星期二。

每个周二,天使都会拿着单字手册,利用搭公车的时间背诵英文单字,而周四是数学时间,周五则是化学。老实说,什么「化学」云云,我是用猜的,我并不确定天使喃喃自语的词汇与手上完全不具规则性的奇怪公式是什么科目。

我想应该是要晨间小考的缘故吧,天使一看就像是个很认真用功、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不像我非要到要教室,看到班长开始发考卷时,才知道大祸将至。

曾经有一句话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这句话相当有道理,虽然天使随时随地都是那么美丽可人,但是,我也承认当她念书时,专注的神态更是迷人,就算遇到难解之处,微簇秀眉,或是皱起小鼻子的俏皮模样格外可爱,而且也只有在她埋首在书页中的时候,我才敢鼓起勇气,正面注视我的天使。

可是今天彷佛有什么不同,单字本安安稳稳地躺在背包里,天使只是呆呆地站着,拥挤的车厢内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光滑柔嫩的脸颊今天显得特别红润,淡淡的粉色从无暇的白晰中渗出来,如刚成熟的水蜜桃,那高挺的鼻梁上滑落一滴晶莹汗珠也像是桃子中流出的鲜美果汁,气温并没有特别高,空气也没有特别闷,不知道为什么,天使好像十分地不安,不时轻轻扭动着她的娇躯。

天使的模样似乎十分为难,有着某种困扰。

这些异状让我不得不大着胆子,更加仔细观察她,这时候我猛然发现到一个非常残酷的事实。

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宁愿不知道的事实……

半秃头的中年上班族站在天使身旁,硕大的蒜头鼻让他原本就丑陋的脸更加狰狞,恶心的油腻与污垢在他不敢恭维的丑脸上更是锦上添花,铁灰色的西装裹着肥躯,隆起的啤酒肚不安份地撑开肚子上衬衫的扣子。

中年男子紧紧贴着天使背后,黑色的大型公事巧妙包挡在腰间,掩盖了大部分人的视线,一只邪恶的大手正放在不该放的位置。

在我隐约可见的角度里,男人的手灵活地活动着,正玩弄着天使的美臀!

大掌握着饱满浑圆的屁股,不知道是因为公车的晃动,还是中年男子固执的搓揉,天使白腻的臀肉不断变换着淫糜的形状,像是黏在男人掌心一般。

因为摇摆而浮动的裙摆处,丰腴无暇的大腿展露,在一片裙色的墨绿之间,白色的神秘诱惑在我眼前闪过,没有任何蕾丝或花边,就像天使一样纯洁。

我不知道天使已经被男人淫邪的亵玩了多久,在可恨侵犯下忍耐了多久,强烈地愤怒几乎要淹没了我,血液上冲,我的脸涨的通红,几乎可以感觉到额头的青筋正在颤动,那几乎要炸开的怒意充斥在体内,不停激荡。

纵使再窝囊,我也不容许天使受辱,鼓起全身的勇气,面对一脸淫意的人形猪,以颤抖的高音大声吼道。

「放开她!你这个王八蛋!」

勉强吼出心中的愤怒,一阵晕眩,顿时感到些许虚脱,我以为我的声音很宏亮,足以吓止男人淫行,可是,一切依旧,连我身边的学生都没有望我一眼。

「快滚开!王八蛋!」

我像发疯一样不停大声嘶吼,但是,我的呼喊声似乎只有我自己听的到,我甚至开始怀疑我耳中的回声是否是存在我脑中的幻觉。

眼前持续不断的淫戏敲醒了我,事实上,除了些许口水喷了出来,并没有任何声音从我的嘴里发出来,我像是个哑巴,粗着脖子,摇晃着赤红的脸。

非常遗憾而残酷地,我的勇气好像只有那么一丁点。

不知道是过度地失落打击,还是我怯懦的本性再度发酵,我全身僵硬,从手脚到舌头都麻痹了,我只能像个木头人,随着公车的摇晃摆动。

除了我声音与动作的能力丧失之外,我的视觉能力并未因此麻木,我清楚地看见:中年男子不但用他脏污的大手抚摸着天使的屁股,并熟练地用手肘与前臂组成一连串的动作,压迫着天使制服下成熟的玉乳。

原本只是我偷偷窥视,隐隐可见的乳沟,现在因为男人的挤压,隆起成明显的深沟,白嫩到可以榨出汁的乳肉上下起伏,左右摇晃,在敞开第一个扣子的领口间,我梦中的美景正在上演。

在无情地玩弄下,天使的眼角噙着闪亮的泪水,映射出瞳中的哀羞,在男人的调戏之下,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哼声。

「啊~啊!」

那短促的一声叹息,飞快地掩没在车内吵杂的喧嚣里,但是,从抗拒的第一音节,到微微含着魅态的最后一个音符,我都没有错过。

天使的声音还是一样悦耳,不,那柔细中蕴含妩媚的声调是纯洁天使从未能发出的天籁。隐藏在天使极度的羞耻下甜美诱人的呻吟,那些不愿旁人发觉的哀怨,泄漏出天使圣洁面孔下,女性最原始的一部份。

我内心的愤怒好像转向了,那滚烫的怒意沸腾我的血液,不是向着大脑,是向下半身流去。

我身体唯一恢复知觉的部分,就是那邪恶的肉茎,大量的血液流入像是被充气一样,坚硬的龟头凶猛地挺起,敏感的黏膜碰触到内裤,传来一阵疼痛与舒爽混和的奇妙感觉。

瘦弱的阴茎从未能勃起到这般程度。

不是借着保护天使的英勇行为,我竟是如此来证明:「我是男人!」

淫兽除了手上的拨弄外,长满麻粒的丑脸贴紧天使的脸颊,一边舔着天使的耳垂,一边在说着我听不到的话语。天使好像受到刺激,害羞地摇头,梦呓般重复着某些话语,那可爱又娇羞的神态,让我的跨下持续膨胀,不光是我,好像也同时激起了色狼的情欲,中年男人的大嘴笑得合不拢,污黄的牙齿清晰可见。

肥短但如毒蛇般灵活的舌头在天使的脖子、脸颊间游走,贪婪地吞下天使的泪水与汗珠,并留下湿黏的污迹,那露骨的形态,开始引起了些许旁人的注意,我身边的几个学生好像也发现眼前微妙的情况,专心地欣赏如痴汉影片的场景;

一位妇人也露出厌恶的神色,但是,没有任何人做出任何表示,我只隐约发觉男同学的裤档都开始膨胀了。

中年男子改变了姿势,侧面接近天使,他用污秽的下半身摩擦着天使短裙下的禁区,直接按揉着天使的乳球。

天使美妙的身体弯成了弓形,低下的角度可以发现左半边的娇乳挣脱了白色胸罩的束缚,耀眼的洁白乳肉半露,在我眼一晃而过的嫣红,不知道是天使的蓓蕾,还是我眼中的血丝。纯白的内裤也已经被褪到膝盖上了,美丽的屁股向后挺起,在裙子下与男人连成一体,墨绿色的短裙下起伏不停,不知里面进行着什么样淫邪的仪式。

脑海中好像可以看到男人无耻的魔掌,正在尽情猥亵饱满的肉丘,污秽的男根在秘裂上摩擦,紫黑色的棒身上沾满透明的淫液,反射着邪恶的光芒,不知道是男人兴奋时的分泌物,还是天使黏稠甜美的泪汁。

天使满脸绯红,紧紧咬住她饱满的樱唇,好像正在忍耐地不发出呻吟,透明黏稠的唾液不停从天使嘴角流泄出来,与中年男子的舌头牵出一条条银丝。但在她绝望的眼神中,我发现了一些我不愿相信的渴望。

眼前的一切,只让我感到无尽的悲哀。

为我的卑微感到悲哀,为天使的蒙尘感到悲哀,为人性的卑劣感到悲哀,最他妈悲哀的就是,一股湿黏火热的异感突然充满我的裤内。

就在这一瞬间,望着天使的媚态,我竟忍不住射精了……

(3)

从那天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天使了。

当天使黯然离开,我才发现她对我的重要性,毫无转圜地,真正面对自己内心最深处浓烈的爱恋。

我把家中所有关于「痴汉」的光盘全丢了。

人潮汹涌的密闭空间中,对可爱的制服美少女或身着套装一本正经的OL尽情上下其手,隐约露出的丰胸隆臀比一丝不挂更具诱惑力,那些场景曾经满足我无限的欲望,尤其是当女优眼神中的软弱与象征式的反抗,更是让我感到无比兴奋。

如今,每一幕都只让我联想到纯洁天使脸上哀羞的表情,她无助的眼神紧盯着我,那一个如此腐败软弱的我。

不顾旁人的抗议,每天在拥挤的车厢前后钻来钻去,寻遍车头到车尾,依然不见天使的踪迹。我不断尝试各个公车班次,有时在清晨五点,我已经坐在空旷无人的车厢里,天空还是一片灰沉沉地,四周是那么安静,甚至可以清楚听到公车引擎的响声,我独自下车,在校门口,楞楞地发呆。

可能为了逃避痴汉的纠缠,天使改变搭车的时刻,可能在性骚扰的打击下,暂时没有去上学了,或是生病、转学、搬家,有一百万种可能性,我甚至像个白痴甚至翻着报纸,搜索着社会新闻,亟欲知道任何关于天使的事情,即使是坏消息也好。

事实上,没有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

天使人间蒸发了,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教室里依旧喧闹不休,同学们充分利用每一分时间来交头接耳,彷佛今天就是世界末日,错过了就永远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我昨天一口气上三垒了,要不是她父母突然回家,我肯定干了她。」

如雷声般响亮的声音,加上野兽般低沈粗野的笑声,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正在大放厥词。可是,高壮结实一百九十公分的身材配合女生无法抵挡偶像般轮廓深刻的相貌,篮球校队的队长的确有他骄傲的本钱。

我认为神从来就不太公平,总是把吸引女性的天赋都给予少数人,让他们一小撮人把马子都泡光了,虽然,他们帅气的外表和过度发达的四肢,似乎已经用尽了神的赏赐。

可是,我猜想大部分的人宁可当个头脑空空的白痴,也不愿做个整天打手枪的天才,何况我们都还不是个天才。

以前,听到灌篮高手的滔滔不绝的情史,我心中总是交织着羡慕与不屑的复杂心情,现在,我的心里却是非常冷静,那些话语彷佛是树上小鸟在高歌,对我不具任何意义。

吵杂的交谈声不知道在何时停止了,黑板上传来「叩~叩」粉笔快速书写的声音,老师企图催眠学生般说着不知所谓的定理公式。

我表面上是注视着黑板,事实上,我的心思并不在无聊的课程上,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站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冷冷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慢慢调整焦距,眼前生硬的脸孔逐渐清晰起来。

陈雅雯,国文老师,我们的班导师。

严格说,如果不总是绷着一张脸,再把老古板的穿著改进一些,陈老师其实称的上是美女,身材算保养的不错,可是,看现在老师的装扮:粗框眼镜、蓬松只是稍微扎起来的乱发、单调的白色衬衫,实在配不上「美女」的称呼。

这也怪不了陈老师,毕竟她已经结婚了。

已经逮到猎物的陷阱又何必装饰,加上师丈是国际企业的高级主管,常常出外开会洽商,陈老师就更没有打扮的必要了。

「这节是国文课,你知不知道?」陈老师拿起我课桌上的数学课本,重重敲在桌上,大声问道。

「哦。」

「数学课是早上的课,现在已经下午了,你会不会太混了!」

我面无表情地打开背包,想要拿出国文课本,乱七八糟的背包里有小说、吃剩的面包或揉烂的零分考卷,就是没有一本叫作「国文课本」的东西存在。

陈老师看着我笨拙的动作,不耐烦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妳是陈老师。」

陈老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还好,你还没有完全痴呆嘛!」

老师的语气带着讽刺与不屑,几句对答之间,我又多了许多惩罚性质的抄写作业,这似乎也是今天我得到的第三种的处罚。

终于放学了,我踩着缓慢的脚步返家。

天使离开之后,生活的步调变的很慢,可是,装载时间的沙漏仍然滴着,慢慢地浓稠的悲哀被生活的压力冲淡了,船过水无痕。

表面上,我就是跟以前一样懦弱自闭,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每天浑浑噩噩地日子,像是漫无目标的游魂。

表面上看起来……

早晨的班车还是那么壅塞,空气中同样弥漫着恶心的汗臭,左右两边依旧相约好了手肘十字型地架着我,但是,我只是静静地承受着,没有任何反应。

突然间,一个身影再我面前一晃而过。

我扳开强壮的左右「护法」,使劲挤过身前尖叫的妇人,全心全意向前进,纵使是在以前一次溺水求生的惨痛经验里,我也没有如此卖力。

奇迹一般,人群像被摩西分开的海水,她正等在人潮的另一端,美丽的倩影背对着我,安静地倚着栏杆。

虽然十分娇小,却非常匀衬,一袭亮丽乌黑的短发,米白色的套装衬着她浓纤合度的身材,曲线苗条而柔顺,但是,高高翘起的臀部却是异常饱满。

脸上的笑容顿时冻结,我眼前站着一位很美丽、很可爱的上班女郎。

……并不是我心中的天使。

失望加上难过,我无法发出声音,也不能思考,突然间,如同内心的打击,公车像是受到惊吓般紧急煞车,全车一阵震动。白衣女郎猛然地扑向我怀里!

柔软饱满的感觉涌上我的胸膛,虽然有些不同,却又有点熟悉的感觉。我反射性扶住她秀气的香肩,阻止她整个人扑倒在地。

小姐勉强站稳,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雪白的脸蛋晕起一朵红云,浅浅地樱色染满她的俏脸,脸上带着羞怯不停娇喘。

「非常对不起,您没事吧?」

我沉默不语,望着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机械式地摇摇头,表示没事,然而内心却是一片混乱……

不是人决定自己的命运,而是命运操纵人。

一成不变的日常生活中,我们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由我们决定人生的选择题,掌握自己的命运,事实却正好相反。凌晨三点才下线,日头升起时,仍旧必须去上学,也不说课程本身有多无趣且无用;餐厅端上的炒饭难吃到很想把盘子扣到服务生头上,仍然一边低声抱怨,一边把炒饭咽下。

人生就是无尽地妥协与忍耐。

我们以为妥协与忍耐是为了光明美好的远景,实际上,只是自我逃避罢了,内心的勇气与斗志逐渐麻痹之后,除了在命运的支配下等待腐朽之外,一只小小的蛆虫岂有逆天的契机。

但是生命也不是那么绝对的无情,狡猾的命运总是给我们一个扭转无奈、突破现况的宝贵机会。

神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摆脱过去纠缠不断的梦魇,甚至实现心底隐藏的妄想,只是像大多数人一样,我搞砸了,我依然是被命运摆布的弱者,不,在失去天使祝福之后,我变的更加脆弱、更为渺小。

公车摇晃地比往常更激烈,如同此刻我坎坷不安的心情,密闭空间的瘀闷,如梗在我心头上悲伤的回忆,一位位面带愁容的乘客,沉默而冷静,彷佛参加丧礼。一片单调的黑白之间,我身旁的害羞脸红的粉红女郎身上,散出淡淡幽香,突然间,「铃~铃!」急促的铃声,丧钟般敲醒沈睡在棺木中的我。

这是不是神赏赐予我的另一个机会?

我不知道。

我的抉择是否合于天命?

我不知道。

只知道我绝对不再逃避命运的安排。

秉持着坚定的信念,以无比虔诚的心情,我瘦弱的手不再颤抖,轻轻放在女郎翘起的美臀上,开始邪恶地活动……

「妈妈!妈妈快来,花花开了!」

「是吗?让妈妈看看。」

「妈妈,妳看这朵花花好漂亮。」

「对啊,都是小宝贝天天帮花花浇水,花花才会那么漂亮喔。」

(4)

阳台上,天空繁星点点,夜已经深了。

冰冷生硬组成了一片水泥灰黯,缤纷绽放的盆栽伫立其中,鲜嫩的花瓣有如燃烧的火焰,绚烂了周遭的风景,可是,就在炫目的艳红当中却隐藏着一株异常的花朵。

枝叶比起其它的伙伴显的枯瘦到可怜的程度,独自以歪斜可笑的姿态盘曲在一旁,尤其是花瓣的颜色更是不寻常,有如撑起满天星辰的静寂夜空。

黑。

绝对的黑。

公车不停摇晃,但是,我的内心却从未有任何一刻如此坚定。

我的手隔着米色的短裙,轻轻地按在女郎的丰臀上,丝质的短裙十分光滑柔细,但是,隐藏在裙下的肌肤比缎子更加细腻,让我的手指几乎要抓不住了,饱满的圆弧恰巧嵌在我的手掌中,纵使是巧匠的精雕细琢也无法如此契合,奇妙的触感伴随着公车的节奏,不停撞击我的掌心,傲人的弹性彷佛直接碰撞到我的心头。

上班女郎侧过脸,水汪汪的大眼却偷偷瞄向我,噙着泪珠的双眼尽是无助,我可以从她的眼光中洞察她内心的软弱。

可爱的羔羊大概希望仅是一场误会,眼前的男人不过是因为车厢的拥挤,不小心误触女性的禁地罢了,他马上就会撤手,并且对自己的失礼道歉。

丰满的臀部左右不安地晃动,彷佛女郎正在害羞地摇头,提醒我停止道德青年不该做出的恶行,我们的眼神在很短暂的一瞬间互相接触,我知道我蓝色镜框下无神的双眼十分冷淡,甚至带着一丝残酷的邪恶,女郎无瑕的面颊逐渐失去了血色。

作恶的手猛然穿过裙襬,进入秘境,我干枯龟裂的唇慢慢渗出微笑。

谜底揭晓。

非常遗憾的,我是个无耻的色狼。

裙子里充盈着女体的热力,虽然是寒冷的季节,这里却彷佛春天一样温暖宜人。在无礼的玩弄之下,我可以发觉女郎的身体开始分泌些许汗水,奇妙的黏稠与湿润沾满我的指尖,空气中女性独特的香甜中混杂了一丝奇妙的体臭味。颤抖的颗粒慢慢爬上光滑的肌肤。我不知道那是代表心灵的战栗,还是肉体自然的反应,我心中充满玷污纯洁的变态快感。

指尖随着肉丘向上滑动,腰部纤细的好像可以用一只手握住,由隆起的最高点到腰际的曲线有如艺术品,令我爱不释手。慢慢滑到柔嫩的大腿,虽然没有臀部那么柔软,却更有弹性,更加结实,抚触着弹手的触感,血脉鼓动的源头不是图案,也不是文字,而是活生生的女体。

鼓起体内翻腾不安的东西,指头朝着臀丘中心点开始用力,我的食指慢慢陷进女郎美妙的肉丘里,一波又一波的肉浪席卷而来,我用虎口捞起一团柔软的臀肉,那原本是圣洁不可侵的美臀顺着我的意思,形成各种淫糜的形状。柔软的触感好像是美味的布丁一样,甜美的臀肌几乎要融化我的手指,第一次接触女体的兴奋感远超过想象,我甚至感到龟头已经忍不住泄出些许精液了。

女郎拼命扭动屁股闪躲我的玩弄,但是,她的动作越大,反而使柔软的臀肉更加陷入我的掌心里,饱满的臀肉紧紧贴合,像是黏住了一般。当手指滑过成熟的缝裂,禁忌的刺激赶让女郎有如触电一般,指头在股沟里来回起伏,女郎不堪地全身颤抖,我彷佛可以听到她求饶的哭喊。

「求求您,放过我吧,不要再摸了,那里不行啊。」

不愿意让我摸吗?

我会让妳主动献上身体的……

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指头勾起单薄的内裤,用力扯动,没多久,内裤逐渐陷入中心处,原本纯洁的内裤慢慢变成性感的丁字裤。我上下拉扯着布条,华丽的蕾丝刺激着女性敏感的嫩肉,下半身神秘的地带透过内裤形成淫邪的姿态。

「呜~呜~呜」女郎低着头,小声发出悲鸣声。

「舒服吗?」我笑着问道:「我好像摸到什么湿湿的……」

女郎不停摇头,可爱的美臀随之颤抖。

「光是嘴上说是没用的,妳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浪了。」

内裤成为淫糜的状态,根本无法保护美丽的主人,我的手指直接碰触女郎光滑无暇的俏臀。只要稍微用力,指头立刻弹了回来,神奇的弹性令我不禁赞叹造物者的伟大。

在大庭广众下,被羞耻的玩弄,但是,肉体的本能反应却是十分诚实,女郎的脸颊比苹果还要鲜红,发出绵密的喘息声,身体向后扭曲。原本用于防护的内裤现在只是男人手中折磨女体的淫具,娇躯摆动越来越剧烈,不受理性控制的异物彷佛正从体内涌出,不知道是在闪躲我的蹂躏,还是肉体本能地索求快感。

「妳希望我帮妳脱下内裤吧?」

在污秽语言的攻势下,女郎似乎放弃坚持无谓的理性,我隐约可以看见女郎缓缓地点头,我心中的得意之情根本无法形容,顺手把丝质内裤给拉下来,完全赤裸的祭品在手感上是没有太大的差异,征服快感在内心发酵,奇妙的感觉难以比拟。

我的身子从后方全面性地压在她背后,男性的重量几乎都压迫在娇小的躯体上,充满魅力的身体紧贴在车厢内的栏杆上,金属杆竖在女体丰满的乳沟之间,原本就十分圆润的乳房显的更加饱满,突出的模样充满暴虐的美感。

一直空闲的左手开始向她的左胸袭击,一把抓住那鼓涨的乳球,截然不同的柔软与弹性,有如生物般在我掌心中跃动,我用尽力气凶狠地揉捏,乳球在压迫下几乎要弹出胸罩,耀眼的雪白摇晃在我面前,激起血液中的兽性。

女郎随我的动作摆动,几乎失去反抗的力量,无力地倚着我。我含着鲜嫩的耳垂,舔弄光滑的脸颊,拉下西装裤的拉炼,下半身早已碰涨到疼痛的肉棒用力顶向绽放的臀裂,全面侵犯着美丽的猎物。

「啊~啊!」

我的动作或许过于放肆,女郎的忍耐大概到达极限了,短促的叫声响起,出奇地,软弱的我并没有因为她的呼喊而有丝毫胆怯,反而产生莫名的倒错快感,我朝着女郎露出表示挑战的狰狞笑容,手上的动作持续不断。

「那么爽吗?」我小声说道:「到下车为止,我会尽力满足妳好色的身体。」

可能是被我邪恶的气势压倒,也可能是本性的害羞,本来就不愿自己的耻态被旁人发觉,稍微恢复的理性转换成羞耻感,忍耐已经是唯一的选择了,她咬紧下唇,锁紧牙关,鲜红的唇瓣几乎要流出血了。

安静的淫戏默默上演,虽然,女郎强忍不再发出任何声响,但是,身旁的乘客依然注意到女郎的异状,我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朝这边集中而来。

一名高壮的学生,身穿名校的制服,梳着一头油亮的头发,故意低着头埋首在书本里;满脸严肃,一身整齐西装的老者,半灰白发色的头彷佛是巧合地偏向另一个方向。

没有任何可以称为「正义」的行为发生,我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眼神与表情。

伴随我无数个日子,懦弱又胆怯的眼神与表情。

无论表面如何,其实隐藏在内心之中,大部分的人都跟我一样脆弱,不,应该说是以前的我吧。逃避与恐惧的劣根性根本是最原始的人性,只要那么一点卑微的与众不同,就能够如此轻易的达成我内心的愿望。

我只感觉到可笑!

对众人的软弱感到可笑,对自己的愚蠢感到可笑。

不但,美丽的女性软弱,连应该坚强的男人也是他妈的软弱不堪,我浪费了无数的机会与时间,居然现在才明了了真正人性。

我很弱,但是,众人比我还要更弱……

女郎双眼迷蒙,不由自主地娇喘,全身剧烈扭动,附近的温度升至要燃烧的程度,在会阴处磨擦的肉棒顶端慢慢触到些许黏稠的体液。黏膜交错相接的快感不但淹没了我,同样融化了我怀中的美肉最后的理智,征服的动力驱使我加速下半身的磨蹭,航向未知的秘境。

虽然没有实际插入,但是,狂暴的喜悦依旧充斥我的体内,比起女体带来的刺激与快感,征服的滋味更让我勃起,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艳遇,不是人生中的一场偶然,我确实地拥有了征服的勇气与力量。

一瞬间彷佛是凌驾宇内的君王,完全不敢妄想的美丽女性成为我的禁脔,车厢就是我的王国。

我不禁再度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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