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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山

作者:不详字数:3.8万                (上)

盛夏的深夜。一弯弦月高挂空中,阵阵花香随风飘荡。石堡镇沉睡着,偶尔一两声促织清脆的叫声,越发显得沉寂安详。

一条黑影窜上寨墙,沿着房脊向镇中最高大的宅院——石府奔去。黑沉沉的石府大门紧闭,院中不见一丝灯光。

黑衣人轻飘飘的落在院中,东张西望,忽听有人走动,「老爷要茶。」有人提着一盏灯笼,从拐角出来,向另一个院中走去。黑衣人跟着提灯人走到另一个院落,忽然提灯人不见了。黑衣人刚一愣,四周亮起许多火把,几十个家丁拿枪持棍将黑衣人围住。正房大门一开,石府主人,外号「镇三山」的石悦男走了出来。「哈哈,这几夜你天天找我,看你辛苦,今夜特意把你引到这里,找我何事。」黑衣人抽出宝剑,环顾四周,一言不发。四周人的眼睛被黑衣人持剑的手所吸引,好一双白玉雕成的素手,在一身黑衣的衬映下,越发白皙,十指细长圆润,凭这双手,石府上下已知黑衣人是个姑娘,「拿下!」石悦男一声令下,庄丁向上一涌,只见白光闪动,血肉横飞,一团白光向石悦男冲去。石悦男一看不好,忙退入房中。不待房门关闭,黑衣人也冲了进去,众家丁围住房门无人敢入。

黑衣人冲进漆黑的房中,迎面喷来一股浓烟。黑衣人收身要向外退,两张大网上下罩来。手舞宝剑却砍不断大网,进退无路,坚持不住吸了一口迷烟,昏倒在网中。

这时家丁打开门窗,放出迷烟,有人将黑衣人的宝剑拿走。石悦男走到昏迷在网中的黑衣人身前,踏了一下她的身体,对家丁说:「拿绳子来。」看着黑衣人白嫩的素手,石悦男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要亲自捆绑黑衣姑娘。

家丁打开缠有古藤的大网,黑衣姑娘出了一口气,似乎要清醒。石悦男弯下身,左膝压在姑娘腰上,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打了一个结,穿到腋下从双乳上绕过背到背后打结,将姑娘双臂反剪绳子在左右上臂缠绕两圈,向下双手手背相对捆紧,剩下的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套,用力一勒,姑娘双手被吊起,上臂小臂呈V型,绳子在后背打结处再打结,又绕到胸前,在双乳下打结后沿乳沟与乳房上面的绳子打结,绳子最后沿着双肩反到身后捆好。

石悦男看着上身捆成肉棕的黑衣姑娘,对家丁一挥手,「捆到柱子上。」两个家丁抓住姑娘反绑的双臂,拉到房内的一根立柱前,一根长绳先绕过脖子,又缠住上身,再在大腿及足踝处分别捆紧。姑娘仍未清醒,低着头,散落的长发遮住带面罩的脸庞。石悦男走上前,扯下面罩,扒开乱发,但见粉面似雪,因惊恐越发白皙,朱唇无色,桃腮沾有几滴泪水,真如带露的梨花。姑娘粉颈半露,酥胸因绳捆索绑,更加凸起,越发诱人。

石悦男咽下一口口水,下体火热。回头一看众家丁,一个个双眼直勾勾盯着被缚的美人,无有一点声响,更有人手摸下体,口水长流,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石悦男大怒:「都滚开,一个也不许留。」众寨丁一个个失魂而去,石悦男又对两个儿子石龙、石虎说:「严加防备,防止有人乘乱捣蛋。」两个儿子咽了一下口水,怏怏而去。

门又被推开,确是石府的三位小姐,石瑶兰、石玉莺、石雪娘,一个个花貌盈盈,粉脸桃腮,乌云玉面,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披黄挂白,罩紫穿红,环佩翩翩,香风袭袭,「父亲,听说抓到了女贼。」石瑶兰问道,「都回去,有什么好看的。」三女一怔,只得轻移莲步,柳腰摇曳而去。

石悦男关上房门,走到立柱前,姑娘已经清醒,头发又掩住粉面。石悦男挑开头发,见姑娘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柳眉抖动,银牙紧咬,朱唇紧闭,被捆的身体因恐惧而轻轻颤抖,带动的乳波微荡。石悦男强忍欲火,摸着姑娘缠满绳索的双臂,轻声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向杀我?」姑娘已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握紧了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杏眼瞪了一下石悦男,将头扭向一边,一言不发。石悦男一笑,说:「不看我,我要你总看我,不说话,哪就永远不要说。」说完又找出一根短绳,搬开姑娘的双唇,将绳子套在嘴里,把绳子拉到柱子后面捆好。姑娘微张着嘴,口含绑绳,喉中呜咽,头不能动,口不能言,心中里悔恨,:「可惜我欧阳雪大仇未报,背师下山,空有一身武艺,却落的身遭捆绑,被人凌辱。」

石悦男看着自己手中的猎物,摸了一下坚挺的尘柄,心中暗喜:「这般绝色佳人,老夫虽御女无数,家中又有六房妻妾,与这妮子一比,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庸脂俗粉均可抛。」欧阳雪见石悦男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知道自己无法反抗,难逃劫难,将眼睛闭上,听任摆布。

由于天热,除了黑色夜行衣姑娘全身仅穿纹胸亵裤,汗水已湿透衣裤,加之全身被紧紧捆绑,胸部「羊」字形的绑绳把双乳勒托的更加高耸,双乳的轮廓分外清晰诱人。石悦男双手摸在双乳上,轻轻揉搓几下,欧阳雪双乳被捆的麻痒疼痛,经这般揉搓越发麻痒,乳头已坚硬。石悦男将欧阳雪的文胸拉出来,闻了闻,甩在地上,找来一把剪刀,沿着绑绳将欧阳雪胸部夜行衣一点点剪成两个圆洞。因捆绑而充血的圆圆的梨花般诱人的酥乳,想挣脱绑绳的束缚,更自由的显现她的魅力,但绑绳却牢牢地把她禁锢在绳索中间,倒也显出一种残酷的美艳。

石悦男的双手轻轻地在乳房上滑动,柔软、光滑、细腻,捏住乳头用力拧了一下。欧阳雪感到麻痒酸痛,口中呜咽,泪水又流了下来。石悦男再也不能忍受,将捆绑欧阳雪双腿、足踝的绳子解开。欧阳雪抬腿想踢石悦男,但双腿被捆绑的有些麻木,动作较慢,被石悦男左腿顶住她的右大腿,右手抓住左足踝,左手抓住左腿的夜行衣,一下将裤腿撕掉。修长白嫩的大腿,弧线优美的小腿,欺霜赛雪。石悦男心房猛跳,邪火上升,抓住欧阳雪淡紫色的亵裤刚要撕扯,门外传来一个家丁的喊声:「老爷,老太太受了惊吓,不行了,您快去看看把。」石悦男心中一惊,他虽是个恶棍,却是个孝子,他长叹一口气,又用绳子捆绑好欧阳雪的双腿,掐了一下她的裸露的左大腿,对门口的家丁说:「除了我,谁也不准进来,你看着,小心你的狗命。」,说完匆匆去看自己的老娘。

欧阳雪从绝望中又感到了一丝生机,她想扭动一下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绳索捆的太紧,全身都已麻木,束口的麻绳更是刺痒的咽喉难受,唯一能动的眼珠左传右看,想找到一点脱逃的办法。这时突然从床底下爬出一个人,此人身材矮小,高不过桌子,却眉清目秀,搞不清岁数。因为偷看石悦男调戏欧阳雪,自己自渎喷出的精液将裤子弄湿,他一支手捂住下体,略为遮掩,另一支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式。欧阳雪忽然看到了一丝生机,忘记了自己裸胸赤腿,杏眼紧盯着小矮人。小矮人轻手轻脚走到门前,举起顶门棍,慢慢将们拉开一条缝。门外家丁早就想看看欧阳雪,见门慢慢打开,以为是风将门吹开,怎能错过大好机会,他慢慢将头伸进门内看到裸胸赤腿捆的紧紧的欧阳雪,目光一下被她白雪雪的玉乳吸引,直勾勾的盯着。小矮人猛地一棍,打在家丁头上。家丁一声不吭,再;到门里,小矮人又将门关上,跑到欧阳雪身前。

小矮人的头与欧阳雪的胸部一般高,双眼正好看到她裸露的双乳,欧阳雪感到羞愧难当,双颊飘上了两朵红云。小矮人张望了一下,又跑到被打死的家丁身旁,弯腰拿起他的刀,走到柱后,挥刀割断绑绳。欧阳雪脱离了与柱子的束缚,但全身麻木,瘫倒在地上,口中没了束口绳,畅快地喘着气,顺畅之后,将身子抬起,抬头看着小矮人说到:「谢谢救命之恩,请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说着将身子背向小矮人。小矮人刚抑制住情绪,看到被高吊反绑的因绳勒而发红发紫的一双玉手,不禁心动过速,尘柄直挺。他解绑绳时,不时碰一下欧阳雪的小手,每碰一下便心跳得更加厉害,手也更加哆嗦,迟迟结不开绑绳。欧阳雪有点着急,回头说:「快用刀吧。」小矮人点点头,一个绳结一个绳结的用刀将绳子割断。欧阳雪彻底摆脱束缚,摔甩麻木的双臂,又看了看被捆出血痕的双腕,一手掩住前胸,走到家丁尸体旁,脱下他的上衣,罩在身上,又拿过小矮人的刀,「谢谢你,跟我走吧,免得受连累。」小矮人眼睛又扫了一眼欧阳雪的修长的玉腿,手挡住下体,点点头。欧阳雪用火把将房子点燃,两人乘乱逃出了石堡镇。两人边逃边相互了解了一下,欧阳雪今年18岁,天凤派静娴师太的大弟子,因父母被石悦男杀害,被静娴师太救走,学的一身武艺,因复仇心切。背师下山,却不了解江湖险恶,一出手,便被仇人擒获,险些失身于仇人。小矮人叫石破天,是石府的家奴,今年23岁,只是长不高,像个侏儒,平日被人瞧不起,但内心却总想着做大事,娶美妻。平日偷看三位小姐,过过眼瘾。今天别的家丁被赶走,他则乘乱躲在床下偷看,被欧阳雪的美貌吸引,冒险将她救了出来。他与欧阳雪一边逃命,一边想:「我救她性命,她应该以身相许才对吗。

「两人逃离石堡镇三里远,在一棵树下,欧阳雪找到自己的白马,上马后又将石破天拉上马,让他抱住自己的柳腰,心里想:」还是回天凤山,找我师傅。「一打马,向南奔去。

石破天抱欧阳雪的楚楚细腰,闻着汗味体香混在一起的少女特有的气息,不时看一眼赤裸的雪白的左大腿,脑海中还不时闪现被捆在木柱上的欧阳雪的及她的雪嫩的双乳,23年来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两腿间的东西越来越硬,简直要将裤子顶破。

两人单骑来到清峰山下,打马上山,山道狭窄,路两旁古树参天,蓊蓊郁郁,马速慢慢慢下来。欧阳雪也感到疲惫,神情有点恍惚。突然马失前蹄,原来碰到了拌马索。石破天随马摔倒在地,大声呻吟。欧阳雪身附武功,一感觉不对,便腾身离开马背,身体纵向空中,左手护身,右手顺势拔出刀,没想到路旁一棵大树的枝干横在上空,欧阳雪跃起时头正好碰在树干上,一下子将她碰昏,跌落在地,不省人事。

路旁窜出十几个人,来到两人身旁,「是个女的。」还拿着刀。「」捆起来,捆起来。「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石破天被人五花大绑捆在一边,另几个围在欧阳雪身旁也要动手捆人。这时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弯下腰,抬起欧阳雪的脸惊叹道:」哇!仙女下凡了,我来,我来。「说着扯掉欧阳雪披着的家丁的衣服,一对雪乳又裸露出来,周围的人都痴呆呆地看着,那头领也愣一愣」我的娘,真白呀。「他的双眼一会看欧阳雪的壳脸,一会盯着她的前胸,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捆绑欧阳雪。

他将欧阳雪双臂反拧到身后并拢,先在上臂缠绕几圈打结,然后顺着手臂向下,在肘部捆紧,最后又将手腕捆紧,接着把她的双腿在大腿、膝部,足踝连绑三道。裸露的左腿玉穿衣的右腿捆在一起,黑白分明,分外刺眼。这时欧阳雪因捆绑的痛苦清醒了,发觉自己又被捆绑起来了,抬头刚想喊叫,一团毛巾便塞进嘴里,「上马,回山。」大头领说完,片身上马,喽罗将捆成一条绳棍似的欧阳雪担在大头领的马背上,头领一手扶着欧阳雪因痛苦而扭动的上身,一手肉挫着他破洞而出的雪白的双乳,美滋滋的骑马回山。

青峰山有个山寨,千百年来匪患不断。因通往山寨只有一条道,通过一架藤桥,如果藤桥收到寨门,便成天堑,任何人无法进寨。藤桥摇动,马不能行,便在桥旁又立一小寨,养马兼警戒山下。

一行人来到下寨,大头领下马,将欧阳雪扔在地上。小寨寨丁都围过来,盯着欧阳雪。嘴里啧啧有声:「真漂亮。」「人家这妹子,真是………」大头领挥挥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老六找根棍子和绳子。」老六找来棍子绳子,大头领反弯过欧阳雪的双腿与手腕捆在一起,把棍子插在中间,两个寨丁将棍子上肩,抬起欧阳雪。欧阳雪身体离地,反弯成「O」型,裸露的双乳更加凸起。大头领把一根绳子折成双股,绕绑在欧阳雪腰间,向上提起,拴在抬棍上,绑腰绳拉起欧阳雪的身体,身体与反绑的手臂、双腿成了一个三角形,减轻了痛苦,但全身仍是撕裂般疼痛,欧阳雪欲哭无声,一滴滴泪珠洒落在山道上。

抬着欧阳雪,押着石破天,走过藤桥,来到聚义厅。欧阳雪被抬到大厅,石破天被带到厨房,扔在草堆上,没人理睬。

欧阳雪趴在地上,反绑的双臂已没有知觉,被捆绑的足踝断了一样,虽然裸胸赤腿,但已没有了羞耻感,只感到浑身疼痛,希望立刻死去才好。

几个头领围着欧阳雪,看着因捆绑而发紫的双臂,「这样胳膊会断的。」一个人小声嘀咕着。大头领用刀割断连着欧阳雪足踝与手腕的绳子,撕掉她的右腿夜行衣,一对修长的玉腿完全裸露。接着又用刀挑开她的上衣,全身凝脂般的肌肤大部呈现在人们的眼前,残存的几片夜性衣挂在身上,更增加了一种凄凉的风韵。

几个寨丁抬进一个「大」字形的木架,大头领一挥手,欧阳雪被架到木架前,纤纤细腰先被一根绳子绑在木架上,双腿也被分开绑好,反绑的手臂被解开,残存的衣服全被扯下,双臂被平申着绑在木梁上。全身赤裸,只穿一件亵裤的欧阳雪「大」字形绑在木架上,腰如约素,全身光洁如玉。真是:脸似梨花朵朵鲜肌如白雪倍增妍几根黄索缚玉体两乳双悬腚又圆一房人双目不眨,下体火热,恨不得马上吃掉这受难的佳人,但憎多肉少如何是好。大头领看着众人,说道:「咱不能为着贱人坏了义气,先去喝酒,晚上大家抓阄干她。」众人一哄而去,到侧房喝酒,然后将房门锁紧。

欧阳雪绑在木架上,比被反剪捆绑抬来倒去疼痛有所减轻。她握了握双手,向扭动一下身体,但如何能动。散落的长发遮住了脸颊,她扭动了几下,将头发甩倒头后,赤裸的身体泛起阵阵凉意,心中苦涩异常。

她又看看捆在木柱上的双臂,绳索紧紧勒如肉中,原本白嫩的肌肤都呈红紫色,反剪捆绑时勒出的绳痕,分外刺眼。这次虽未捆绑双乳,但双乳不知何时被人捏掐的伤痕累累。突然她感到又一只小虫子沿着左腿向上爬,爬过之后异常麻痒,她惊恐的想大声喊叫,但朱唇被堵,只发出了几声呻吟。

门外不时传来喝酒的吵闹声,突然一扇窗户被打开,石破天跳了进来。原来没人理睬石破天,他找到一把菜刀,挣脱开绑绳,顺着闹声,来到了聚义厅。他跳进房内,看见赤身裸体被捆绑成这般诱人姿势的欧阳雪,下身又直挺挺的将裤子顶成帐篷,心中混乱,不知如何是好。欧阳雪看石破天一副痴呆的模样,心中恶心,但转念一想,自己这番模样,那个男人都会这样,不禁又生起一股自豪感,但很快被恐惧和羞愧所代替。

石破天似乎从梦中惊醒,拿出菜刀,先割断捆缚欧阳雪双腿的绳子,然后弄断腰间的绑绳,想解绑手的绳索,却够不到,只能弄来一把椅子,,站在椅子上割断绑绳。欧阳雪脱离桎梏,瘫做在木架下,双手挡住前胸。石破天不知所措,盯着欧阳雪。欧阳雪扯掉口中的毛巾,对石破天说:「背过身去。」,石破天赶忙转过身,听着欧阳雪娇喘不止。过了一会,气息平静,欧阳雪说:「给我找身衣服。」石破天看了一下,见桌上有件男人的外套,边取来,背着身子扔给欧阳雪,听到背后一阵穿衣服的声响,他觉得时间过的好慢,他手摸着尘柄,猛地一股精液又喷出,将裤子弄湿。

「谢谢你又救我一命。」这时欧阳雪穿好衣服走到石破天的面前,给他磕了一个头。石破天忙手握着她的手,扶起她,却说不出话来。欧阳雪抽出手,杏眼发出怒火,看着自己双腕的绑痕,闪电般跃出窗户,只听的外面一阵阵惨叫,但很快便没了声音。

门被踹开,欧阳雪走了进来,浑身沾满鲜血,白嫩的脸上也溅着几滴血迹,美艳中透着一丝恐怖。石破天心头一惊,欧阳雪道:「我们走吧。」「去那里?」,欧阳雪一怔,想到自己这般受辱,悔不该不听师傅支言,有何面目去见师傅。正在犹豫,门外跑来几个寨丁,跪在地上,哀求道:「女侠,我们的头领全被你杀了,我们都是老实人,家里没饭吃,才上山当土匪。女侠你武艺高强,就做我们的头领吧。」石破天刚要推辞,欧阳雪却答道:「好吧,你们服我吗?」「服服,愿听女侠调遣。」「好,我做大头领,石破天做二头领。」说完将菜刀掷向门外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大树被菜刀砍倒,石破天和众喽罗吓得目瞪口呆。

欧阳雪当上青峰山寨主后,为感谢石破天两次救命之恩,每天精心教他武艺,加之喽罗们都是些乌和直终,石破天很快就成为一个寨中高手,众寨丁均臣服于二人。欧阳雪将一些老实稳重的寨丁留守本寨,其他一些匪气较众的人去藤桥下小寨驻守。石破天白天上大寨处理一些寨务,夜间去小寨住宿守卫,全寨一时间气象一新,十分红火,欧阳雪又派人到石堡镇卧底,准备找机会报仇。

石破天武艺日进,对欧阳雪的仰慕之情也越深。欧阳雪教他武艺及处理寨务时,均戴着面罩,但两次被擒时的景象深深印在石破天的脑海里,他几次献殷勤,都被欧阳雪冷冰冰的拒绝。练武时偶尔碰一下欧阳雪的身体,特别是欧阳雪一双优美的玉手,手把手教自己时便心跳过速,脸红气短。他知道自己五短身材配不上欧阳雪,慢慢地心中便由爱恋逐渐产生了怨恨之情。

一天石破天练完武功走下藤桥,心中有些压抑,便未进小寨走向旁边一座小山丘。走到丘顶忽听两个寨丁谈话。一个说:「想我前辈西门庆官人,那真是艳福享尽,每天何等快活,我也熟读诗书,却无添香之人。」另一个说:「别酸了,我哪前辈插翅虎雷横,英雄盖世,给我们创下制一门绝技。我却无处施展,愧对祖先那。」石破天一听绝技,便走上前问道:「什么绝技?」二人慌忙跪倒,齐声道:「寨丁西门爽、雷绳拜见二寨主。」「什么绝技呀,雷绳给我看看。」雷绳道:「先祖雷横因勾栏院中婊子陷害被迫落草,后教育后世:雷家娶妻均需捆绑入门,以记女人之害又警女人之心,故此后代世世遵守,我先人又多为捕头,对捆绑之术多有留心,故此传下绳艺这门小技。传到本人,无奈武艺低微,无本事绑人,只能用家传手艺与西门兄一起在厨房绑猪捆牛混碗饭吃。」石破天哈哈一乐。说道:「这有何难,我教你二人武艺,给我看看你这绝技如何。」二人叩头谢恩,雷绳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石破天见书质古朴,书面上有几个篆字却不认得,西门爽马上上前说:「书名叫《雷式绳艺》。」石破天打开一看,全是裸女被缚图,共有108式,有正面、侧面、背面图,还有用绳过程及走向,石破天看的欲火上升,下体又硬。反到一页正是欧阳雪在石府捆到柱子前的绑姿,便问西门:「这叫什么?」,西门爽看了一下,说:「书上说这叫」反剪梨花「」又翻到欧阳雪被大头领捆绑的姿势「这叫」藤缠并蒂莲「。」接着翻到有欧阳雪被捆在木架上的图样「这叫」花开四枝「。」石破天合上小册子,递给西门爽,「你们把这弯弯绕的字给我写成普通字,咱们好好研究研究。」,说摸摸下体「跟我走,找个地方泻泻火。」,二人连忙称是,向丘下走去。

走了几步,三个人忽觉脚下一软,身体陷到一个坑中。坑下原来是一个洞口,坑被木板遮掩,木板腐朽,三个人一踏上便跌倒洞中。三人静静心神,四周一看,原来是一个山洞,光线不知从何处射向洞内,洞内与洞外亮度一样。三人穿过一段矮洞,来到一个大厅一样的内洞,原来洞顶有许多竖洞通向藤桥附近的悬崖,光线均可照进来,再向四周一看,里面有几个石室,石室里有的有家具,有的有许多刑具,其中一个大石室里面有许多腾笼,有立有卧,或与地面固定,或与石墙连接。石室有的是木门,有的是铁栅栏门。

大洞一侧也布满了铁环铁链,此外还有木马、木驴、刑凳、刑架等。这里的东西除了铁的便是楠木,不腐不朽,还有几个灯台。洞内还有一条溪水,在厅南形成一池。还冒着热气,原来是温泉。三人转了转,洞内还有厨房、厕所等,真是个洞天福地。通向青峰山还有一个石洞,三人点燃火把,爬上爬下来到洞头,轻轻打开上盖,竟来到青峰寨一个叫「隐亭」的小亭子。这里四周古树环抱,少有人来,亭子地面一块石头就是洞口。三人有些吃惊,忙又盖上洞盖,回到洞厅,西门爽发现一块石碑,将火把移近,西门爽读到:「违规兄弟,不忍屠之,情则泽罚,重则幽禁,以示法度之严,又彰兄弟之情。」原来是前代寨主处罚违规兄弟的地方,「还是避难或偷袭山下敌人的通道。」,石破天踱了几步,又对二人说:「保守秘密,明天我找人在此盖一个观音寺,你们修好洞口,这里做我们快乐的地方,就叫『藏香洞』 .」,两人连忙称是。

第二天,石破天告知欧阳雪为保平安,要建一个观音寺,欧阳雪并不关心此事,只是一心练武,全心准备报仇。

小寺很快建了起来,石破天让西门二人管理,二人将洞口安排在观音像后面,运进了一些生活用品,一切妥当,三人在晚上来到了洞中。

洞中点着几支火把,分外明亮,石破天座在一个石椅上,对雷绳说:「你祖上传下来的书都讲些什么?西门快点搞好。」,西门爽连声称是,雷绳说道:「石寨主,这捆绑之术按捆手可分『反剪缚』、『前手束』、『高悬吊』三种,绑腿分并腿、弯曲、跪地、张开四类。此外还有器械缚,配合上述绑法还有捆胸之术为上述绳艺锦上添花,为配合男女房事特别还有一章『周公绳技』。我家绳艺世上独门,传子不传女,石寨主喜欢我有机会尽可演示给寨主。」石破天沉吟片刻,说道:「今天我们就试试,你们可知那里有美女。」西门爽一听,倍感兴奋,说道:「方圆几十里当数石家三位千金美艳,其次花家庄花老实家花玉莲也是绝色,另外石镇杏花楼水灵这小贱人没十两银子不让近身。」,「好,今晚就先干你说得后两个。」。

石镇杏花楼灯红酒绿,石破天为防止别人认出自己,粘了胡须,三人走进门来,甩出50俩银票,点名叫水灵姑娘。龟奴见来了豪客,将三人引导房中坐定,挑开里屋门帘,一个美女轻摇莲步低着头走了出来,只见她身穿粉色纱衫,轻薄透亮,下着绿色水泻长裙,粉颈如雪,酥胸微露,走到三人面前,抬起头来,乌云雅堆,青丝袅袅,弯弯两道柳烟眉,在眉宇间微微蹙起,若愁若喜,似嗔似笑,流眄四顾。三人精神一爽,西门爽叹道:「好一朵人面桃花,又似水中芙蓉。」水灵姑娘向三人嫣然一笑,钩得三人三魂缥缈,七魂具散。「三位爷先来段小曲把。」水灵转过身要拿琵琶,石破天从梦中惊醒,一步窜到她身后,一掌打在水灵脖颈上,水灵一声未吭,昏倒在地上。

「看你的了。」石破天对雷绳说,雷绳走到水灵身前,从随身的一个包裹中拿出几根绳子,先将水灵的嘴撬开,塞进一个两边带绳子的圆珠,将绳子在脑后绑好,「这叫束口珠。」雷绳便说便反拧过水灵的双臂,用绳子套过粉颈,上臂缠绕几圈,又将双腕十字交叉捆好,用简单的『五花大绑』将水灵上身捆定。又用一根绳子将她双腿并拢在绑一起,然后再用一根绳子套好水灵的粉颈打好结,用力将头与腿贴在一起,这样水灵胸膛紧贴着大腿,套在脖子上的绳子穿过膝盖又绕到脖子后面捆紧,雷绳又将水灵的小腿弯曲紧贴大腿,最后一根绳子穿过小腿绕到后背打结。雷绳指着被捆成一团的得水灵说:「这种捆法叫『昙花待放』,肢体柔软,骨媚体滑的美女最适合这种捆法。」说完抖开一条布袋,将水灵装入袋中,三人偷偷离开杏花楼。

在镇外,石破天将布袋交给西门爽,「你先回寨,我们去花家。」说罢与雷绳直奔花家庄花老实家。翻墙入院,花家二老正在院中干活,刚要喊叫,便被二人打昏。二人摸向后院绣房,见窗纸上映着一个姑娘的身影,身材凸凹有形。石破天捅开一点窗纸,向里望去,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高挑身材,白生生的瓜子脸,脸上两弯黛眉含烟笼翠,颦着嘴角似笑不笑,左颊上一个晕涡若隐若现,乌鸦鸦的一头青丝,刚刚洗过直垂到腰间,上身只穿一粉色胸衣,裸露着白嫩嫩的双臂和背脊,下身白撒裤滚着绣梅镶边,一双天足穿着黑色拖鞋,越发显得白皙。姑娘侧着头,轻舒皓腕梳理着头发,心中似乎想起什么,一丝笑意涌上脸颊,朱唇轻起露出了满嘴碎玉。石破天看着这美女出浴图,欲火填胸,一下撞开房门,冲进房内。玉莲姑娘一时被吓得语无伦次,双手护胸退到床边。石破天冲上前去,一把将姑娘按到在床上,右手掐住她的脖子,使她不能出声,左手按住她拼命挣扎的左腿。玉莲被掐的粉面通红,双手向掰开石破天的右手,同时全身扭动,右腿乱蹬。雷绳见状从包中拿出一根带有一节小木棍的得绳子,先将木棍横塞进正张口喘气的玉莲嘴里,在脑后绑紧。石破天见玉莲不能叫喊了,便松开右手,一把撕掉玉莲的胸衣,一对坟起的玉乳随着扭动的身子而摆荡,玉莲双手想掩住前胸,石破天乘机将她摔倒地上,雷绳一屁股坐在玉莲身上。

玉莲口中呜咽双手称地想支起身子,雷绳一把将她的左臂反拧到背后,用绳子捆紧手腕,用力向上一提玉莲的左臂被提到极限,似折断了一般,她放弃了反抗,雷绳乘机将她的右手从右肩拉到后背,用捆左手的绳子捆紧。玉莲的双臂在后背被绳子斜着绑成『/ 』形,剩下的绳子穿过她的双腿之间,从前胸绕到脖后打结拴紧。「石寨主,这姿势叫『玉女背剑』。」雷绳看着自己身下的美女笑着说。

三人都回到「藏香洞」时,远方的天际已露出鱼肚白,水灵被从布袋中到出,玉莲看到水灵被捆成这副摸样,心中愈发恐惧。石破天感到有些累,看天将破晓,便对西门二人说:「松绑巴,装到藤笼中,今天晚上在玉她俩大战三百合。」二人忙解开二女的绑绳,各扭着一支胳膊,把二女锁入藤笼,二女在笼中只能躺着,各自抚摸着自己被勒紫的绳痕,心中苦楚,不知命运如何。

晚上三人又回到洞中,石破天座到石桌旁,西门二人将二女提到桌前。二女低着头,玉莲双臂掩住赤裸的前胸,水灵终是风尘中人,杏眼偷偷四巡,已无太多恐惧。雷绳对石破天说:「寨主有何吩咐?」,「让她们自己脱光衣服,雷绳施展手段。」。二女无奈值得解去罗带除去绣衣,脱得光身赤体,跪在地上,听任摆布。雷绳先将水灵仰面掀倒,拿出绳索,将她的小臂与小腿捆在一起,水灵双腿曲张,春洞门开。雷绳又用一根绳子将水灵胸部捆成『8』字形,双乳被禁锢的突起。「这叫『花开迎客』。」说完雷绳又骑在玉莲身上,将玉莲小臂弯向大臂用绳捆住,又将小腿与大腿捆在一起,然后同样将乳房『8』字绳捆好,挟起玉莲让她跪在地上,向下按住头,「『蟾宫玉兔』」,雷绳笑着说。

二女虽被捆缚成如此屈辱的姿势,但已有心理准备,浑身浸出香汗,手脚很快就麻木了。石破天早已忍受不住,抱起玉莲走进一间石室,「那个你们玩。」,西门二人大喜,抬着水灵走进另一间石室。

玉莲被扔到床上,石破天见她窈窕玉质,娇羞柔媚,双乳被捆的冷艳无比,自己忙脱衣卸裤,爬在玉莲身上,口温香腮,手摸雪乳,淫性火炽,下身用力尘柄硬进札户。玉莲处女娇躯,适巡难受,双眉紧皱,呻吟不止,大呼疼痛。石破天奋力抽查莽送,那管娇花嫩蕊,尽兴摧残玉质。玉莲受苦不胜,苦到:「你绕了我吧!」。石破天正在兴头,并无怜香惜玉之心,玉莲力不能支手脚无助,苦苦哀怜,石破天耳若不闻,急急沉投,重重狠突,把个肢嫩体柔未遭风雨的玉莲弄的月缺花残,猩红涓涓。抽插一更时刻,玉莲微觉户内苦去,绑绳之痛也全然不觉,口中渐有淫声艳语。石破天更是勇力不减,玉莲户口津津,液粘松滑,石破天终于畅快,抽出尘柄,将精液喷在玉莲脸上。玉莲杏眼迷离,娇声细喘,轻启朱唇,品尝流到唇边的精液的滋味,石破天扑在玉莲身上,手摸双乳,力尽神疲。

旁边石室中,水灵终是风尘女子,仰面躺在床上,媚眼如丝,颇有挑逗之意。西门爽早已火大,跨在水灵身上,将紧缚的手脚扒在两侧,紧贴酥胸,尘柄直入。水灵手脚被捆在一起,初感不适,但很快被热尘柄刺的快美,绑在小腿上的双手忽张忽合,口中也淫声大作。西门运展妙技,左冲右撞,加力抽捣,水灵情穴忙迎,粉面潮红,昏昏似眠,身颤体软,真如酒醉。雷绳忍耐不住,脱去衣裤,将尘柄塞入水灵口中,抽插摇摆,水灵被上下夹攻,更是情水口水同流,神情迷乱,似是疯癫一般。这时雷绳力尽,水灵满口白沫,精液满唇,西门也趴在水灵身上,粗声喘气,水灵更是神飞体软,早已忘记绑绳之痛,杏眼如丝,娇喘不止,口中精液沿着唇边流到床上。

休息片刻,三人精力恢复,又将二女扔到石厅。玉莲仍是泪流不断,水灵却颇似意犹未尽。雷绳将二人手脚解缚,胸绳未动,然后将玉莲双腕用绳捆好,绳子穿过洞顶的一个铁环,将玉莲吊了起来,玉莲双手高举,手背贴手背,绳绕皓腕,脚尖将挨地。雷绳又用绳子将她足踝、小腿、大腿缠绕捆紧。雷绳拍拍玉莲的丰臀,用力一推,玉莲在空中摇摆起来,「这绑姿叫『风吹柳摆』。」西门爽大声叫好:「唐诗风韵。」水灵见花玉莲被吊在洞顶,又见雷绳拿着绳子看着自己,不禁浑身发抖,将口中的腥臭的精液往外吐了吐,跪在地上颤声求饶。

雷绳哈哈一笑,骑在水灵身上,反拧了双臂捆住双腕,又用铜一根绳子捆住足踝,水灵因害怕扭动着身子,雷绳用另一根绳子拴在捆绑手脚的绳子中间,穿过洞顶铁环,用力一拉,水灵被吊在空中,身体成弯月型,痛的水灵大喊救命,「一弯春月,」雷绳说着将绳子固定好,「这种绑法时间不能长,否则就要了这小妞的命。」三人欣赏着被吊在空中的两位美女,真是别有风味,石破天道:「这美人捆起来比平常增色不少。」「当然,不爱红妆爱绳妆吗。」西门爽笑着答道:「美女可分十品,十品美女齿白唇红眉清目秀,九品需加上冰肌玉肤晶莹剔透,八品还需梨花雪乳双峰挺秀,七品再加上蜂腰肥臀环肥燕瘦,六品还需亭亭玉腿凝脂塑就,五品除具有上述优点还要纤纤春笋添香红袖,四品的金莲天成瘦小圆周很难寻,三品在加上莺歌燕语体态妖娆,二品似嗔似怒神态风骚,一品美女具有上面所有的优点还需春草柳洞可遇难求。」「『瘦小圆周』什么意思?」雷绳问道,「这三寸金莲要瘦长、小巧、圆润、周正,故为『瘦小圆周』。」西门爽解释道,「这是家传的品花宝鉴,世上一品美女难求,以上十品或叫十项条件缺一项美女便要降一品,象这花玉莲,」西门爽指指吊在空中的玉莲,「不知石寨主品味花洞如何,除此之外,此女双峰略小,神态不风骚,顶多为三品美人,而这水姑娘,春洞松弛,大脚无当,淫声响亮,风骚过度,也就是五品美人。」石破天看看两个被缚美人,点点头,心中想:「欧阳雪可排几品?现在看二品是没问题的。」心中又闪现出欧阳雪被捆绑的景象。

「我家品花主要看是否适合用绳,捆绑后佳人与平常脂粉不同。」雷绳接着说:「貌美、肤白、乳丰、手秀是绳索美人的看点,貌美不必说,肤如凝脂,体态丰腴,玉体上绑,绳索入肉才能清馨优雅,才能显出捆绑的力度与美。一双秀手更为绳艺添彩,手不仅是被束缚的对象,更是与乳房一样是为美化绳艺,刺激视觉的最重要的视点。一个好的绳索美人,除了容貌,先看捆手的绳技及被紧缚双手的神韵,其次是捆胸的手法,其它绑法都是为二者帮衬。」「你俩果然家学渊源,不愧御女高手。」,石破天指了指花玉莲:「把她放下来,雷绳把你家的密籍拿来,我试着捆一次美人。」西门一听忙放下花玉莲,解开绑绳,雷绳则翻到「雷式绳艺」中的一页,「这个怎么样,『观音座莲』。」雷绳说道。石破天拿过书看了看,「此姿式关键捆腿部,玉莲的胸绳就不要动了。」说完石破天拉起软座一团,欲哭无泪的玉莲姑娘,反剪了双臂,平行叠放在后背,双股绳缠绕捆紧,然后将她的两腿小腿交叉捆紧,余绳向上又套了玉莲的脖子打结固定。玉莲只得低着头捆座在地上,颇似尼姑打座。石破天立起身,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玉莲则腰酸颈痛,手脚麻木,下体被石破天抽捣的疼痛难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身子向后倒下,被捆的双腿举在空中,身姿凄美诱人。石破天见状说:「都关到藤笼中,明晚再绳戏美人。」

石悦男这些日子心烦气躁,到手的绝色美人跑了,老娘死了,家里还着了一把大火,心里想着欧阳雪被捆在木柱上的芳姿,心里麻痒,尘柄如铁。他走出书房,想了想,向五姨太房中走去。走到房门口,见房门紧锁,大喊几声,房里一阵响动,一会五姨太李丽珍打开了房门。李丽珍乌丝披散,面带潮红,神色有些慌张,穿着一件鹅黄睡衣,双乳微露,白嫩嫩的身体半裸着,「大白天关什么门!」,看着五姨太清秀的粉面带着惶恐的神情,石悦男觉得更加妩媚动人。李丽珍张了张樱唇,未说出话来,看着石悦男盯着自己,下意识的掩了掩睡衣。石悦男关上房门,一把抱住李丽珍,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我来给你泻泻火,看你这骚样。」,说完将她仍到床上,撕扯掉睡衣,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李丽珍皮肤白皙柔嫩,凹凸分明,两条滑腻光洁的玉臂钩着石悦男的脖子,蜂腰轻扭,雪腿慢摇,风骚撩人。石悦男脱衣上床,翻过李丽珍,使她跪在床上,双手扶床,白臀高举。石悦男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尘柄挺入柳穴,连根没入,深贯琼室,猛突死钻,加劲刺射。李丽珍艳语哼叫,淫津四溢,四肢瘫软,香汗泛情溜溢与床,石悦男搞得李丽珍香肌零落,玉蕊凋零,四肢无力。「石悦男兴尽,喘了口气,抚摸着软在床上的爱妾,忽感到床下有动静,弯腰一看,见一个家丁正躲在床下,赤身裸体把玩自己,因而闹出响动。家丁看到石悦男发现自己,忙赤身滚出床下,向外狂奔。石悦男上去一步,一掌打的他吐血而王。原来五姨太偷人,奸夫藏在床下,石悦男大怒,李丽珍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求饶。

石悦男「哼」了一声,走出房门,李丽珍忙穿上睡衣,不知所措。石悦男又回到房中,手拿绳索,李丽珍玉面无色,颤抖不止。石悦男拎起李丽珍,仍在一个方桌上,丽珍仰面躺在桌上,石悦男将她的双手手心相对捆紧,绳子在方桌腿上固定,又将她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绑在两条桌腿上。李丽珍仰面被捆固在桌上,被绑成了「人字花」,口中不停求饶,但石悦男那管这些,找来一小截木棍塞入李丽珍下体。丽珍疼痛异常,高声惨叫,石悦男用一双袜子塞入她嘴中。李丽珍痛苦地扭摆着身体,乳房因此而颤动,越发激起石悦男的兽性,他将掩住李丽珍面颊的头发拨开,打了她两个耳光,又找来二个竹夹,夹住她的两颗乳头。李丽珍的惨叫声把其她几位太太惊动,她们围在窗外,却不敢进房,石悦男点燃一支蜡烛,将腊油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李丽珍痛的抖动身体,口中呜咽,双眼流泪,昏了过去。十悦男走出房门,对管家说:「把这贱人吊起来。」说完走出了石府。

管家对几位太太说:「请几位太太给五姨太穿衣,奴才好执行老爷的吩咐。」。几位太太走进房内,松开绑绳,七手八脚给丽珍穿好衣服。管家带着几个家丁又架起李丽珍,反剪了双臂,用两根麻绳分别绑住她的手腕,余绳穿过房梁将李丽珍吊了起来,脚尖将好挨着地,身体弓起,双臂分开反举悬吊,头被迫低下,丽珍挣扎了几下,口中痛苦的呻吟几声。大太太对管家说:「怎么绑成这样,人会死的。」,六太太章子宜也说:「是呀,松点。」,管家答道:「各位太太,这叫『彩凤展翅』,是老爷让这样绑的。」众人无奈只得退出房去。

石悦男走到街上,东游西转,忽见从药铺中走出一个姑娘,只见她身姿妙曼,穿一件蜜合色百褶裙,外套米黄坎肩,一双小巧玲珑白玉雕成的小手提着一合药,一头乌云绾成一个髻垂在脑后,露着一截白嫩的粉颈,柳腰款摆,行色匆匆,走进一家旅店。石悦男带着几个家丁追到门口,老板忙出来招呼,石悦男打听姑娘的身世,老板告讼说这姑娘叫上官红袖,是前吏部侍郎的千金,上官大人被罢官还乡,不幸病死路上,老夫人也病在旅店,红袖姑娘刚才是上街买药。

石悦男走到红袖房前,推开房门,红袖姑娘正喂老夫人吃药,见陌生人闯入,大吃一惊。石悦男盯着红袖痴呆呆说不出话来,被红袖美色惊呆。红袖一张杏子脸,桃花腮,眼含秋水,眉黛青山,刀裁鬓角丝光可鉴,心中生怒,双眉略皱,晕生双颊,「你们干什么!」,莺声可人,诱人魂魄。石悦男梦中醒来说:「我要娶你作七姨太。」红袖羞奋交加,拿起扫帚打向石悦男,石悦男一闪身,伸手拿住红绣右腕,反手一带拧到背后,顺势抓住红袖左腕也反剪到身后,随后一脚踏在红袖腿上,红袖双臂反剪跪在地上,口中大喊救命。老夫人见此急晕在床,外人何人敢进。石悦男放开红袖,哈哈一笑:「明天我明媒正娶,跟我享福吧。」转身对家丁说:「看着她,明天上午老爷娶她过门。」说完扬长而去。红袖扑到床上,见老夫人已气绝身亡。两个家丁关好门窗,守在门口。红袖悲痛欲绝,找了根绳子欲上吊自杀,不料绳子却断了,将自己摔在地上。家丁听见响动,冲进房内,看红袖欲自杀,忙将她扭住,拉到一根房柱边,将她双手反背绕过木柱捆住双腕,又将全身与木柱捆在一起。一环环的绑绳捆住姑娘苗条的身体,双乳因绳索的勒捆更加突出。两个家丁边捆绑红袖边手摸下体,欲火上窜,但不敢妄动姑娘,只是掐乳涅臀过过手瘾,两个家丁又找来一段红绸,绑住红袖的樱桃小口,使她不能喊叫。两人捆缚停当,走到红袖身前说:「七姨太,得罪了,您要死了,我们全家都得死,您先受点委屈,别怪我们。」说完磕了个头,又到门外守护。

很快天黑了,红袖被绑成「仕女抱柱」的姿式捆在木柱上已一整天,家丁喂了她两次饭,他一口也没吃。

被捆的身体已经麻木,泪水已经流干,她心中苦恨:「自己一个千金小姐,今日落得为人作妾,身遭捆绑,真是红颜薄命。」门外忽然一阵混乱,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两个家丁离开刚房门,房门一开,闪进两个黑影,一高一矮,一个苗条轻盈,身穿夜行衣,头戴面罩,正是清峰山寨主欧阳雪。原来清峰山在石堡镇的座探打听到石悦男明日娶亲,通报了欧阳雪,欧阳雪想了个计策,准备称乱杀掉石悦男,报仇雪恨。刚才她与石破天诱开家丁,闪进房内。红袖看着二人,不知敌我。这时家丁又回到门口,探头张望,见红袖仍被捆在柱上,放心关门。欧阳雪与石破天从暗中出来,走到红袖身前:「别怕,我来救你。」欧阳雪说,这时听门外家丁说话:「四姨太,你来干嘛。」一个银玲般的声音答道:「新姐妹入门,老爷叫我看看,明早我送七姨太上轿。」随着说话声,石悦男的四姨太蒋梅走进房内。蒋梅白白的瓜子脸,下颌尖尖,双眉带笑,一双玉手交叉垂在身前,体态轻盈,上身穿粉色紧身绣梅花的绸衣,下身着浅红百褶长裙,莲步轻摇,一头长发披在头后,用白丝带扎着。进得房来,看见红袖这般模样,微微一笑:「妹子这是何苦哪,松绑。」两个寨丁忙解开绑绳,蒋梅在椅子上坐下,接着说:「这三山百里老爷说一不二,当年我也是要死要活,结果被他五花大绑娶进门,当天挨打受罪,被他搞得死去活来,现在想想何必那,现在我吃香喝辣穿好的,人生在世还图什么。当时我要早从了老爷,也免了受罪。」蒋梅边说边把手放在黑桌面上,更衬得手白如雪。红袖摸着双腕上的绳痕,知道欧阳雪来救自己,心中已不害怕,她盯着蒋梅心想:「自己总觉得自己美貌,着女人却清秀中带着妩媚,纯情中透着一点风骚。」「你们离远点,今晚不许打扰我们姐妹。」说着站起身走到红袖身前,端详仔细,「这小样,真是可人疼,怪不得老爷一眼就看上了。明天的嫁衣在这里。」刚说到这里,忽然脖子上被套上了麻绳,刚张口想喊,一团手巾被塞进嘴里。欧阳雪堵住蒋梅的嘴,石破天则将蒋梅按倒在地,骑在她身上,蒋梅口中呜咽,扭腰蹬腿想摆脱石破天,石破天却已是道中高手。蒋梅右臂被从肩上拉到脖后,贴在脖颈上,套在脖子上的麻绳捆住手腕,用力拉到脖后再将蒋梅的左臂如此反拧到脖后,捆住左腕左,再将双腕与脖子捆在一起。蒋梅被捆的双手抱住脖颈,头动手动,前胸被双臂拉扯德更挺,双乳似要从紧身衣中爆出来。石破天又捆绑好蒋梅的双腿,站起身看着蒋梅在地上扭动,捆在头后的一双玉手忽张忽合,杏眼中路出恐惧的神色,刚才还笑盈盈亲切可人的美人被捆绑后成了另一番凄美的摸样,「搞定,『麻姑捧寿桃』」,石破天拍拍手说道。

欧阳雪、红袖看着石破天迅捷的将蒋梅捆绑成这般摸样,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石破天抓起蒋梅扔到床下。欧阳雪对红袖说:「妹妹,明天我替你出嫁,你跟石兄弟逃走。」红袖干感恩不尽。

第二天天亮,欧阳雪穿好红嫁衣,盖上盖头,红袖与石破天躲到床下,并打昏了将梅。身旁三美,欧阳雪冷艳,红袖清秀,蒋梅妩媚,石破天欲火上扬,只是性命忧关,不敢轻动。

花轿到门,欧阳雪款款上轿而去。石破天将蒋梅用床单包好,让门口接应的西门爽带回藏香洞,自己与红袖出了寨门。

花轿倒石府,石悦男扶着欧阳雪下轿。欧阳雪看四周家丁众多,自己匕首又藏在腰间不易拿出,故强忍怒火,向前走去。走到新房,管家拿出一条红绳,石悦男抓住欧阳雪的双腕,并用红绳将双腕捆在一起。被捆的一双素手垂在身前,白嫩光滑,手指纤纤,加上红绳的映衬,愈发美艳。欧阳雪略一犹豫,双手就被捆了起来,心中懊恼。石悦男贴在她耳边闻着欧阳雪身上得清香,不由得心旷神怡,说:「别怕美人,这是石府的规矩,叫『红线牵手』。」走进房内,石府的几位太太座成一排,石悦男按嫁入石府的先后介绍:大太太张瑜,二太太巩俐,三太太徐静蕾,四太太蒋梅不在,五太太李丽真受罚,六太太章子宜。介绍完毕,进入洞房,石悦男出去招呼亲友,临走前将捆绑欧阳雪双腕的红绳绑在床柱上。欧阳雪见房中无人,用绑着的手拿出腰间的匕首,割断连着床柱的绑绳,但怎么也解不开绑手的绳索,既的她香汗淋淋。这时房门被打开,一群人拥着喝醉的石悦男走进来。欧阳雪一看不能再等,跃身而起,被绑的双手握住匕首,插进石悦男胸中,用力一搅,石悦男当场毙命。众人大乱,欧阳雪飞身上房,向寨门狂奔,镇门口家丁毫无防备,被埋伏在门口的青峰山寨丁砍倒,欧阳雪飞身上马,一行人向青峰山而去。这时石龙石虎带着三四十个家丁追向青峰山,守寨的家丁关上大门。石府中乱作一团,张瑜对关家说:「快去京城叫三公子回家。」

时近傍晚,二三十个家丁来到镇门口,向寨墙上的家丁喊道:「快开门,刺杀老爷的女贼抓回来了。」红袖被从人群推出来,只见她双臂交叉在胸前,两根绳子分别绑住双腕,绳子拉向身后打结,又在上身缠绕几圈。红袖在石堡镇已住了几天,许多人都认识,家丁见红袖被捆绑成「左拥右抱」的姿势押在队伍前,但未见石龙石虎便有些犹豫,墙下的人喊道:「二少爷受伤了,大少爷陪着在后面。」,这时后面又有一队人马慢慢向寨门走来,家丁忙打开寨门,镇外的人一涌而入,大砍大杀起来。原来青峰山人马设伏全歼了追击欧阳雪的石堡镇人马,然后用红袖左诱饵骗开寨门,打破了石堡镇。

经过一阵混乱,青峰山控制了镇子,许多寨丁忙着往山寨送战利品。欧阳雪在石破天的陪同下来到石家大院。石家两位少爷被杀,三位小姐称乱逃走,剩下的家丁、丫环在五位太太的带领下跪在院中。

欧阳雪巡视着这些人,因石府男丁已被杀,血仇已报,不禁心生怜悯,对石破天说:「别难为这些女人。」

她又见丫环群中有四个小丫环眉清目秀,娇羞可人便上前问到:「你们叫什么,愿意跟着我妈?」,这四个小丫头是刚从苏州买来的,正值妙龄,分别叫茹萍、夏箐、黎姿、朱茵。她们每日防着石府的男人,提心吊胆,看欧阳雪亲切可爱,便一口答应。此时红袖已被松绑来到欧阳雪面前,欧阳雪对红袖说:「你带她们上山,我教你们武艺。」五人连忙称是随欧阳雪回山。

石破天送走她们,将其他人打发,只剩下五位太太跪在地上,雷绳三下五除二把她们捆好,送往藏香洞。

石破天指挥搬运财务直到天黑。

欧阳雪心情畅快,大仇得报,山寨更加兴旺。新收五位姑娘陪伴自己,也省得自己孤独。听完石破天报告收获情况,便叫他去下寨安排,自己则教红袖等人武艺。

石破天偷偷派人查找三位小姐的下落,准备斩草除根。

忙完寨务,石破天来到藏香洞,雷绳二人忙迎接说:「请石寨主欣赏绳缚『8美图』。」,三人走进洞厅一眼看见张瑜、巩俐两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张瑜双臂被五花大绑反捆着,胸部绑绳成『8字型』。双腿足踝与大腿贴在一起,用绳子捆住,跪在地上,乌发披散,低头不语。「龙女跪观音」雷绳边说边用手抬起张瑜的俏脸。石破天看了一眼,转头看巩俐,巩俐双肩下垂,双腕与双腿膝盖捆在一起,身体下弯成鞠躬状,双腿绕满绑绳。后背的衣服被撕破,露出保养的白白嫩嫩的背脊。「弓身迎客」雷绳又指指水灵:「玉女开弓」,水灵赤身裸体,双臂高举,手腕被绳子捆在石柱上,胸部被绑成『羊』字型,双乳高耸,双腿也被绳子在足踝处与石柱固定在一起。水灵的柳腰与石柱之间卡着一块原木,将水灵的腰肢顶离石柱,身体向前弓起。水灵被捆绑的身体与石柱成『D』形,颇像一张弓。石破天拍拍水灵挺起的小腹,又看看被悬吊在另一根柱子上的花玉莲,花玉莲双臂反抱柱子绑着,身体被横七竖八的绳子缠在柱子上,双腿反弯向上捆着联在柱子上,「这个姿势叫『仙女上树』」,雷绳说完又带着石破天来到两个石桌前说:「美女花瓶,石寨主看着可像。」「不错,有创意。」,只见徐静蕾与李丽真分别被固定在石桌上,身体仰面捆在石桌上,双臂张开拴在桌腿上,双腿捆绑着拉向头部,整个臀部高高抬起,形成一个平台,一束鲜花插在两条大腿之间。两人因身体被弓着捆绑痛苦异常。石破天看两位美女因痛苦而涨红的俏脸,心中异常兴奋,双眼喷火。「石寨主,再看这边,『杠中花开』。」雷绳指了指蒋梅,石破天扭头一看,见蒋梅被捆在两根竹杠中间,双臂张开被绑在上杠,双腿分开被绑在下杠,身上的粉衣七零八落,双乳也被绑成『8』字型,左乳裸露,粉颈低垂,长发遮住粉面。石破天右看了看被吊在空中的章子宜,见她双臂反剪,上身被捆成三段式,双峰被绳所束,一根吊绳拴在后背的绳索上,将人吊起,左脚将挨着地面,右腿被另一个吊绳吊起,抬到胸前,「石寨主,这叫『彩凤独立』。」,石破天心中的淫火再也无法抑制,走到章子宜身前,几下将她的衣服撕掉,捧起粉面狂亲一通。粉妆玉琢的美人悬吊在空中,绑绳入肉,凝脂添秀。章子宜心中惊恐,身体痛苦,闭着双眼,听任石破天欺凌。

石破天解开捆绑章子宜左腿的绳子,用此绳将她左脚踝捆住,余绳穿过空中的吊环,将腿吊向空中,穿过吊环的绳子又捆住她的右腿吊起。如此悬吊捆绑,章子宜身子平躺着悬吊在空中,双腿反弯高举。由于绳子的勒吊,雪白的肌肤变得发红,章子宜痛苦的呻吟着,这呻吟声更让石破天兴奋,他脱掉衣服,站在章子宜两腿中间。西门爽松了松吊绳,降低章子宜悬吊的高度,石破天分开两条玉腿,一挺身尘柄进入章子宜的身体。章子宜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石破天双手扶着缚满麻绳的胴体,使之前后运动配合着自己的抽插。章子宜正值花季,不曾生育,那东西十分紧凑有趣,加之身体悬吊,双腿夹紧,使的石破天爽快异常,见章子宜白臀高举,雪乳荡波,口中娇喘,越发兴起,不顾章子宜花娇蕊嫩,抽至数百。章子宜随身心痛楚,但阵阵酥美的感觉,刺激的她身扭肢摆,悬在空中的肉粽随吊绳摇曳。石破天兴尽,大呼畅快。旁边的西门、雷绳也看的心神飘摇,饥渴异常。

石破天休息片刻对西门二人说:「把蒋梅带入我房中,你二人各挑一个尽情玩耍。」。二人大喜,将捆绑成『佳人立帆』的章子宜放到地上,仍捆绑着手脚,任她喘息不禁,又把蒋梅解下,送到石室中,西门爽直奔李丽真,雷绳则扑向徐静蕾,松绑后分别抱入自己的石室。

蒋梅衣衫褴褛,玉体微露,脚上的鞋子早掉了,一双秀足裸露着,她手摸着捆的麻木的双腕,缩在床角,粉面因惊恐而更加白皙,见石破天裸身走进室内,手拿麻绳,更加害怕,身体发抖,口不成声。石破天看着楚楚可怜的蒋梅,摇动着手中的麻绳,心里想:「老子心火稍退,今天要跟你这美人好好玩玩。」,边想边上床来到蒋梅身边。蒋梅一双玉手护在胸前,口中求情,却使得石破天更加兴奋。他抓住蒋梅的双手仔细把玩,见十指纤纤,朱润细甲,盈盈一握,柔若无骨。石破天慢慢解开蒋梅的上衣轻轻剥落,蒋梅不敢反抗,双手紧握,口中轻声求饶。石破天那里肯依,双手抚摸着蒋梅的白嫩的双肩,然后摸到后背,解开她的文胸,一对梨花雪乳彻底裸露,新剥鸡头,鲜红欲滴。石破天握在手中光滑柔软,饱满富有弹性。

石破天轻轻握着,仔细把玩,蒋梅则头垂的更低,几滴眼泪滴到石破天的手上。石破天拿起麻绳,套在蒋梅粉颈上,捧起她的俏脸,亲了一口,说:「乖乖,听话。」亲了一下她的桃腮动手捆绑蒋梅。套在脖子上的绳子打了个结,顺到双乳下面有打了个结,向下连打两个,绳子从双腿间穿过拉倒身后,穿过脖子上的绳套分成两股到胸前,绕过胸下的绳套蒋绳套拉成菱形,回到后背,两绳交叉后又回到前胸,将胸前的另两个绳套也拉成菱形,此时蒋梅白玉塑成的上身布满了菱形绳套,绳索勒入肉中,将冰肌玉肤分割成一块块的,充满了诱惑。蒋梅全身疼痛,双手想解开绑绳,石破天把她按倒在床上,反剪了双臂,将两股余绳先在前臂缠绕几圈打结,向下将她双手十字交叉捆好。蒋梅的上身被捆成了肉粽,在床上轻轻扭动,口中痛苦的呻吟着。

石破天将被捆绑成「玉体龟甲」的蒋梅翻过来,因痛苦蒋梅两颊晕红,愈加标致。床旁的灯光,映的粉脸异常娇艳,光彩照人,增加无限风采。古人云:「灯下赏美人,风韵百倍」果然不错。石破天见了心摇目颤,渐渐把持不住。蒋梅则星眸斜流,笼鬓默喻,闭嘴不语。石破天抚摸蒋梅的身体,滑如羊脂,润若腻玉,又摸两乳头,更紧小有趣。蒋梅轻哼了几声,秀眉微蹙,更添娇媚。石破天撕掉蒋梅下衣,见两腿圆润修长,浑似白玉,并无半点瑕疵。石破天又拿出两根麻绳,捆住她的足踝,将足踝拉到大腿根部与大腿捆在一起。蒋梅大腿小腿捆并在一起,石破天轻轻搬开两腿,露出中间内妙物,骑上身去,将肉枪投入其中,蒋梅因全身被捆,不能护持,任由石破天抽送辱弄。石破天见蒋梅星眸惊闪,面露苦楚,便捧定香腮,亲了个嘴,说道:「心肝,你这芳姿真是爱煞我了。」言罢挺身狂弄,渐入佳境。蒋梅也渐渐得趣,口中娇啼,津津水流出花间,柳腰轻荡,凤眼含斜,不一会髓倦情浓,悦若梦寐,全然忘却绳缚之痛。石破天见此,淫心益胜,手扶被捆双腿,尽力抽插,弄得下面唧唧有声。蒋梅娇声屡唤,淫声日炽,媚态呈研,其畏避处闪闪缩缩,其含恋处迎凑不迭。石破天知其得趣,深深提顶,研研擦擦,只弄得蒋梅酥痒异常,淫波滋溢,频把玉股掀起,迎凑肉枪,口吐丁香,送于石破天口中。石破天见蒋梅风情脱丽,全然入境,十分高兴,一气七八百抽,将蒋梅抽得头目森眩,不堪驰驱。

雷绳将徐静蕾抱入室中,扔在床上,将双手提到头上,捆定双腕,将绳拴在床头。徐静蕾扭动身躯,想挣脱束缚,雷绳笑着说:「美人,。这叫『绳牵美人鱼』,比起其他的绑法,你受苦轻多了。乖乖听话,否则我可不客气。」说着打量徐静蕾,见她年级在20余岁,妙目俏腮,频眉云鬓,身穿水红薄蝉翼长裙,朦胧绰约皆是绝色,通身上下一览无余,香脐耸乳隐约可见。雷绳剥下她的长裙,见俏肩纤腰雪肤凝脂,亭秀袅嫩巧致玲珑,面生红晕,黛眉微皱。雷绳揉摸着她温润柔腻的双乳,浑身欲火如焚,三把两把脱的精光,挺枪而入,奋力纵送,搞得徐静蕾俏眼半斜,酥胸乱颤,柳腰频转。

因为雷绳只将徐静蕾双手捆在床头,全身并无其它束缚,加之石悦男体老力衰,徐静蕾乃久旷之人,雷绳凶猛异常,她早已忘却自己是被抢人妻,双腕的绑绳之痛也全然不觉,只觉得春心摇荡,体内如虫钻一般,把双腿紧紧夹住。雷绳则架起金莲,直抵花心,浅抽深送,忽露忽提。徐静蕾津津有味,俏眼含情,玉手斜伸,烛光下照的身上非常娇艳,雷绳十分兴动,佳趣倍增,掐酥乳,亲桃腮,左施右抽,力尽兴满,抽出肉枪,精液喷在徐静蕾脸上。休息片刻,见她们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兴致未减,心里骂到:「这骚货,老子累死了,她还没完。」心中升起一股怒气,找出麻绳,分开她的双腿,分别绑在床尾。徐静蕾还沉浸在淫乐中,听任雷绳捆绑自己,双乳忽起忽落,香舌舔着流到嘴边的精液,完全一幅荡妇形象。

西门爽见李丽真因在石家受罚,衣服破烂,玉体附尘,便将她剥光,推入温泉中。水汽弥漫,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李丽真,呈现在西门爽眼前,稀薄的淡雾间,李丽真浑身雪样白皙,肌肤柔腻如脂,红晕满颜,婉温柔润,身姿绰约,一手护乳,一手捂住羞处,娇弱不能自胜的低垂着头。西门贪婪地看着她,看着她雪白的脖颈,酥酪一样的前胸,白馒头样的乳房,雪白的大腿间微绒绒的隐处,觉得浑身燥热,麻痒难耐,欲火冲腾,那话儿腾然脖起,他托起李丽真,也不擦身上的水滴,扔在床上。李丽真哼了一声,夹紧双腿,双手掩住下体,西门脱衣上床,李丽真见西门肉枪巨大,心中恐惧,猛地转身下床,西门大怒,一把抓住李丽真的右腕,用力反剪到身后,将她扭到床边。她还想挣扎,但左臂也被拧到身后,西门用麻绳将她双手手背相对捆紧,余绳穿过空中的吊环,用力一拉,将她双臂吊起,身体前倾,头脸低垂,穿过吊环的麻绳又绑在大腿处,将她右腿吊起。反剪高吊的双臂,钻心痛,李丽真大喊救命。西门找来一条布条,将她嘴绑住,她只能口中呜咽,痛的流下冷汗,加之身上的水滴,白嫩的肌肤更添艳色。西门搬开悬吊的右腿,将阳具凑在那紧紧窄窄粉嫩雪白绵软的小东西里面,插将进去。李丽真感到疼痛,粉面通红,柳眉紧蹙。西门爽直觉得里面紧暖裹住,十分有趣,急挺猛进,李丽真如火烙一般,禁当不起,玉体抖颤,随绳而动,娇声欲泣,清泪流淌。西门站着办事,颇觉不便,便将李丽真从空中放下,放到床上,仍反绑着双手。李丽真刚要起身,便被西门压在身下,全身动弹不得。西门爽将她双腿分开,悬吊在半空,使她露出玉洞,西门又挺枪突入。李丽真只觉得周围硬如铁,五六寸长,酒杯粗的一根东西顶得自己如刀搅般疼痛。西门双手抚磨酥胸,下身抽送,渐渐滑落,逐渐进入佳境。李丽真也渐觉入巷,西门爽施展本领,弄得李丽真如风中卷絮,腰腹扇摆,四肢颠簸,淫叫不绝。

除石破天平日男寨丁不得靠近聚义厅,欧阳雪将大部分寨务交给石破天和红袖处理,红袖本来就天资聪明,又识文断字,很快就成为好帮手,大寨事务基本由红袖处理,石破天主要负责小寨事务。平时欧阳雪教红袖等人武功,这五位姑娘功夫也日益精进,寨中寨丁基本不是对手。石破天则沉迷于绳戏美女,加之对欧阳雪的仰慕之情日胜,懒于练功。

这天欧阳雪叫石破天上大寨,石破天心中有些不安,到聚义厅门前,见欧阳雪正指导红袖等人练武。见欧阳雪身穿紧身白色衣裤,风吹之下如仙女飘飘,长发用粉色丝带拢在一起,因大仇的报,心情愉快,白嫩的脸上飘着一丝红云,双手插在腰间,笑眯眯的看着红袖舞剑,安详、美丽、清纯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见石破天进来,微微一笑,点点头。这一笑笑得石破天内心乱颤,手足无措,心中骂到:「这几日玩了这么多美女,见了这小贱人还是心浮气躁,没出息。」想着心事站在一旁,打量茹萍等四人,见四人均亭亭玉立,身穿紧身衣,更佩的身材凸凹有致。都挽着上衣袖子,白嫩的臂膊,纤纤的玉手,果真妙龄无双。这时红袖停下身形,一拱手说:「石寨主,见笑了。」石破天忙回礼。欧阳雪笑着说:「石寨主,这几日不知你武功练得如何,你与红袖练练如何?」红袖再次拱手说:「请石寨主指教。」石破天看着红袖白嫩润腻的双手,又抬头看看她苗条的身躯,自己的身高至到她的胸部,不禁心升自卑,随即涌出一股怒气,心想:「看你美,今天教训你一下,早晚将你绳捆索绑成为我身下之奴。」

由于红袖武功进步很快,石破天则整日沉溺于游戏美女,两人武艺基本相当,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欧阳雪见石破天面露不悦之色,便对红袖使了个眼色,红袖何等冰雪聪明,心中明白,变故意露出破绽,让石破天抓住自己的右腕。石破天抓住红袖的右腕,顺势扭到背后,同时脚踏她的右腿,红袖被迫跪在地上,右臂被石破天反执在身后,她回头看了一眼,口中笑着求饶:「石寨主,我输了。」石破天看着浸出香汗的俏脸,娇艳妩媚,心中一动:「这妞绑起来什么样?」心中有闪现出欧阳雪被捆在石府木柱上的情景,不禁忘了眼前的比武,红袖动了动上身,想收回被反扭的右臂,,却被石破天抓的紧紧的,不能解脱。欧阳雪心中闪现出一个念头:「石破天一定是被红袖这小妮子迷住了,让他俩结成一对,即可断了石破天对自己的非分之想,又让石破天娶一美妻,报了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不知红袖愿意否?」这时石破天已从梦中惊醒,松开红袖,口中连说得罪。红袖脸一红,站在欧阳雪身旁。这时门外有寨丁报进说:「小寨有事,请石寨主回去。」欧阳雪将石破天送到门外,石破天回下寨的路上,头脑中一会是欧阳雪,一会是红袖,四个小丫头的清新形象也不时涌到脑海中,不自觉的下体支起,欲火又起。

西门爽见石破天,忙上前轻声说到:「石寨主,石家大小姐找到了,在山下花家庄秀才花青山家。」石破天一听,忘却欲火,问道:「别人知道吗?」西门爽答到:「只有雷绳知道,雷绳下山打探,花青山喝醉了酒,说自己艳福不浅,别人不信,雷绳起了疑心,跟他回家,石大小姐真被他囚在家中。」石破天一点头,说:「叫上雷绳,把她弄回来。」三人匆匆下山,直奔花家庄。

石堡被青峰山攻破后,石府三位小姐称乱逃出石堡,被逃难的人群冲散。三小姐石雪娘平日娇生惯养如何炮得动,跑了一会,便藏在路边树林休息片刻,想着自己家破人亡,无处投奔,上心的低声抽泣,不久便因劳累昏昏睡去。梦中觉得有人解自己的衣服,抚摸自己的双乳,她猛然惊醒,见一个和尚将自己上衣解开,文胸已被剥下,雪白的双乳被和尚把玩着。石雪娘猛地座起,打了和尚一耳光,起身便想逃走。和尚身怀武功,如何能让身无缚鸡之力的雪娘逃走。他一把抓住石雪娘的左腿,将她摔倒在地,顺势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双臂,反拧到身后,解下自己的行李绳,将雪娘反背得双臂平行捆紧,余绳绕到前胸双乳上方,又拉到后背与前绳交叉又绕到胸前与前绳并排反到后背与捆双臂的绳子打结捆定。石雪娘扭动身躯,拼命挣扎。和尚拽下她的束腰带,将她的朱唇绑定。然后将她上身拉起,让她跪在地上,用另一根绳子先在后背与先前的绳节联在一起。然后经前胸在乳下缠绕两圈,余绳到后背后又穿过胳膊与上身的缝隙将绳子拉紧。这样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将雪娘双乳托起。石雪娘知道难逃劫数,便不再挣扎,只是流泪。和尚又用跟绳子先在后背打结然后到前胸拉紧乳房上下的麻绳。看着被自己捆绑成「反手高手缚」的美人,心想:「自己日本学艺,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和尚将石雪娘拉起来,推倒溪边的一棵树下,将雪娘悬吊在树上,并将她右腿绑住大腿也悬吊起来。雪娘在溪边树下轻轻摇摆,风韵诱人。和尚捧了水轻轻清洗石雪娘被捆绑时沾有泥土得双乳,他轻轻洗着,慢慢抚摸着,在绳套中的双乳,白嫩丰满,触手滑腻,和尚又将她的上衣隔着绑绳向两边剥剥,使她白嫩的上身完全裸露。和尚九居古庙,但却正是年轻,捆绑雪娘的过程中就已肉枪如铁,如今看着风姿绰约的绳索美人,赤身裸体悬吊在风景如画的溪边,如何压的下欲火,他撕扯开雪娘的内裤,因右腿悬吊,顿时花心大开,和尚脱下衣裤,抱定雪股,正要深入,猛听身后一阵风响,刚一回头,却已身首异处。石雪娘感到身边有变,睁开凤眼,见一老尼姑站在自己身旁,和尚却到在血泊中,这时老尼说:「善哉善哉,老尼天凤派静娴,今日搭救有缘人。」雪娘一听大喜过望,加之身体被绑吊的时间较长,昏了过去。

石雪娘醒来时已身在天凤山,静娴收她入门为入室弟子,并引见两位师姐:张月怡、秋竹凤,并告诉她还有一位大师姐欧阳雪下山多日未归,此次静娴就是下山寻她,却无意救了学雪娘。雪娘不知欧阳雪就是杀父仇人,只知道是青峰山贼人,心中怀有仇恨,每日勤炼武功,希望有一天报仇雪恨。

石府大小姐石瑶兰逃出石堡后天色已晚,一弯朗月挂在空中。石瑶兰身心疲痛,走到花家庄时再也走不动了。花家庄因花老实夫妻被杀,女儿不知下落,知到不太平,夜幕降临时家家关门闭户,街上无有一人。

石瑶兰走在阴森森的街中,内心恐惧,看到一家后门开着,便轻手轻脚走了进去,想找点吃的。院中甚是荒凉,她走向点着灯的上房,推门而入,里面空无一人,见桌上有吃的,便狼吞虎咽吃了一点。这时门又被推开,走进以年轻书生。书生见方内有人大吃一惊,石瑶兰也吓得双手抱胸连连后退。书生手中拿着「搜神记」正沉溺于鬼怪异事之中,见房内出现一位美丽的姑娘,便问到座:「你是人是仙还是鬼?」石瑶兰久居深宅,很少见年轻的男人,心中慌乱,低着头轻声说:「我是逃难之人。」看着石瑶兰抱在胸前的双手似白玉雕成,美丽异常,书生不由心动,心想:「书中自有颜如玉,这美人送上门来,不管是人是仙,自是我读书心诚所致。」想着又前行一步,说:「你是人,哪你走两步。」石瑶兰只得轻移莲步走动两下。书生见有人影,放下心来,心想:「今日有艳福,定不能让小女子逃走。」想着四周张望,见墙上挂着一盘麻绳,心中有了主意,便对石瑶兰说:「姑娘既是逃难之人,小生自当搭救,青姑娘背过身去,男女授受不亲,容小生想办法。」石瑶兰见书生知书达理,心中放心,背过身躯,书生则摘下墙上麻绳,悄悄走到姑娘身后,石瑶兰听得动静,回身见书生拿着麻绳,大惊问道:「你要干什么?」书生答道:「我不知姑娘是人是鬼,想委屈姑娘一下,待查明原委,再送姑娘回家。」「我是人不是鬼!」石瑶兰边流泪边解释,但书生主意已定,上前将绳子套在她脖子上。石瑶兰本性平和,加之家破人亡,心神慌乱,书生捆绑自己时并未反抗,只是口中不停解释。那知书生早已心怀鬼胎,他将石瑶兰双手反剪到后背,套过脖子的麻绳在上臂缠绕两圈后将双手呈合十状捆绑好,「双手合十」捆在背后的的双臂紧紧拉紧,不仅双臂酸痛,而且将前胸带得挺起。石瑶兰痛得轻声求饶:「放了我,我是人。我是人!」

书生将石瑶兰上身捆好,根本不理睬她的求饶,把她拉到一把没有椅背的凳子上,让她坐下,将双腿并拢,先将小腿用绳子捆好与蹬腿固定在一起,又用一根绳子捆住她的大腿也固定在凳子上。石瑶兰被麻绳捆在凳子上,全身不能站也不能动,双臂异常痛苦。他扭动着上身,大喊救命。书生见状用毛巾堵住她的嘴,这时石瑶兰明白自己上了当,这书生时歹人,想海自己,心中苦涩,但手足被缚,只得任人摆布。

书生看着灯光下扭动着上身的受难美人,见她杏眼圆睁,悬鼻吸动,塞着毛巾的小嘴红润诱人,被捆绑时上衣撕落了几个口扣子,露出一抹白胸在灯光下透着红晕,坟起的乳房因呼吸急促起伏不定。石瑶兰见书生色迷迷的盯着自己,便低下头。书生双手捧起粉面,她用力扭到一旁。书生松开手,轻轻一笑,又找来一根麻绳,穿过房梁将石瑶兰头发拢在一起,用绳子捆好,同时拉紧绳子另一端,将她的头发拉向空中。

石瑶兰头皮剧痛,只得顺着被高吊的头发的走势,将头抬起,书生将绳子固定好,看着石瑶兰。石瑶兰上身和头一动也不能动,轻轻一动,头皮像撕掉一样痛。她抬着头泪水不停的流。书生吻了一下她的桃腮,说道:「哭也美来笑也美,桃花带露耕添媚。」

书生盯着像雕像一样一动也不敢动的石瑶兰,蹲下身解开她的上衣,又撕掉她的肚兜,一对白玉般的雪乳挺秀丰满。书生手捏着乳头,轻轻抚摸着花胸,光滑细腻。石瑶兰羞愤异常,但无能为力,只能闭上眼睛,默默忍受。书生双手又摸着绸缎般光滑的小腹,亲吻着秀乳,搞得石瑶兰浑身麻痒,而书生则欲火焚身,下体坚硬。他脱光衣服,将肉枪在石瑶兰双腮上擦蹭,石瑶兰闭着眼睛,心中感到一阵阵恶心,却不能躲避。书生那掉堵她嘴的毛巾,石瑶兰张嘴刚深呼一口气,书生便将肉枪塞进她的嘴里。石瑶兰觉得腥臭异常,口中恶心,书生则摇动身体,在她口中抽插。石瑶兰再也不能忍受,狠狠咬了一口书生的肉枪。书生痛的拔出肉枪,肉枪受次刺激,一股白液喷在石瑶兰的脸上。书生疼得跳了几跳,喘息片刻,看着满脸精液的石瑶兰,狠狠骂到:「臭贱人,敢咬我,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这时石瑶兰浑身麻木,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闭着眼,闭着嘴,不看书生,也不让精液流嘴里,脑中一片空白。书生拿起桌上的蜡烛,走到石瑶兰身旁,将腊油滴在她的双乳上,石瑶兰痛的大叫,身子拼命扭动,这一动悬吊头发的绳子撕扯头皮,痛的她昏了过去。书生见状将她的嘴弄开,右手将她的舌头拉出口腔,左手将蜡油滴在她舌头上,剧烈的疼痛将石瑶兰又惊醒,她头上冒着冷汗,拼命想收回舌头,但书生抓的紧紧的,蜡油一滴滴滴在舌上,石瑶兰满面通红,猛地一扭身,将凳子弄倒,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悬挂在房梁的头发上。书生也吓了一跳,松开手,石瑶兰凄惨地大喊一声:「救命阿!,我听你的,你饶了我吧。」书生一听,哈哈大笑,将她扶正,解开悬吊头发的绳子,松开双腿的绑绳,将她拉到床上。石瑶兰跪在床上,双臂已完全麻木。书生上得床来,轻轻将她双乳上的蜡油剥下来,又脱下她的下衣,露出圆润的雪股,修长的双腿。书生躺在床上,指着自己的肉枪对石瑶兰说:「舔它,弄得老子舒服,饶你不死,否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石瑶兰完全屈服了,她慢慢跪爬到书生身旁,强忍着恶心,低下头,伸出舌头,慢慢舔着书生的肉枪,见它慢慢直立起来,便一口含住它,低头抬头,口中套着肉枪滑动。书生闭上眼睛,感觉十分爽快,石瑶兰一边口交,眼泪流了下来,想着自己千金小姐,此番却受此侮辱,不知是不是为老爸平日欺男霸女的恶行还债。书生此时胸中欲火更加凶猛,他从石瑶兰口中抽出肉枪,将她仰面推倒在床上。石瑶兰反绑在身后的呈合十状的双手被压在身体下,身体倒下时压得双手似断了般疼,她大喊一声,但书生不管这些,搬开两条美腿,趴在她身上,口亲桃塞,手摸双乳,肉枪一挺,刺入花心。石瑶兰处女娇躯,痛的大叫,书生则挺身纵腰,狠狠抽送,肉枪尽根没脑,乱顶乱纵。石瑶兰处女开包,酸痒疼痛,先是大呼苦痛,继而轻声娇喘。由于双手被合十反绑在后背,身体压的双手痛的厉害。石瑶兰楚腰频动,想侧过身来。书生见状,拉过一只绿枕,垫在她腰下,然后发猛深提重捣,一口气数百抽,猛顶了一阵,肉枪跳了几跳,不觉泻了,身体趴在石瑶兰身上。石瑶兰喘息片刻,轻轻扭动身体,颤颤地对书生说:「我身子已属相公,请相公松开绑绳,否则我的手臂就要断了。」书生又休息片刻,看着面泛桃花的石瑶兰,觉得风雨过后的美人更是妩媚,很想再行风雨,但此时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将石瑶兰翻过来,见反绑的双手已经紫红,忙解开绑绳。脱去束缚的石瑶兰顿觉浑身清爽,她坐起身,扶摸被捆得麻木的手腕,一声不吭。书生此时疲惫异常,但心想:「如不将她捆住她一定逃跑。」想到此处,便打起精神,重新拿起绳索,此时石瑶兰身心麻木,听任书生摆布。书生将她又放倒在床上,将双手拉到头上,手背相对,麻绳绕在双腕,又从双腕中间穿过打结,然后把绳子拴在床头,用另一根麻绳将双腿在足踝处捆好,固定在床尾。这种绑姿较刚才反绑放松许多,捆扎完毕,书生又用毛巾塞住她的嘴,然后倒在床上,手抚细腰,腿贴秀腿,很快睡去。石瑶兰被固定在床上,但比刚才舒服许多。加之逃跑的苦累及被强奸的疲惫,很快也进入了梦乡。「天亮后,书生穿好衣服,看着床上的睡美人,石瑶兰在梦中还曾哭泣,几滴眼泪留在脸上,她似乎又在做噩梦,口中呜咽,紧蹙峨眉,紧缚在头顶的双手乎张乎合,似是想摆脱束缚,身体扭动着,胸膛急促的起伏,忽然睁开双眼,从噩梦中醒来。看着书生盯着自己,把头扭向床里,暗自垂泪。双手双脚由于一个姿势长时间捆绑着,麻木已久,下体因是初尝风雨,仍疼痛异常。书生看着床上的玉体美人,心中思量如何把她藏起来,自己好永久享用。他四周看看,见房角有一个木柜,马上有了主意。他找来家具,在柜上打了几个眼,铺上一床被子。回到床前,将石瑶兰与床连接的麻绳解开,把她扶起来。石瑶兰动了动麻木的双臂,将头扭向一边,不看书生。书生并不理睬,将她垂在身前捆绑双手的麻绳绕在腰间,把双手与上身捆在一起,使双臂不能活动,接着把双腿又加了两道绑绳,抱起石瑶兰放入木柜中,盖上盖锁好,自己走出房门,去集市买东西。

石瑶兰躺在木柜里,胸闷异常,她拼命将头低向腹部,被固定在腰部的双手也尽量伸向头部,终于左手抓住了堵在嘴里的毛巾,将毛巾拉出后,痛快地吸了几口气,喊了几声救命,无人应答,用头顶用脚踹柜盖,也纹丝未动。透过木柜孔穿进的几缕阳光,照在身上,石瑶兰扭了扭身子,想躺得舒服些,但窄小的木柜,使她只能缩着身子,被捆得紧紧的大腿根部,有几滴血迹粘在白皙的肌肤上,这是她处子的鲜血。从此她彻底度过了少女时期,由少女变成了女人,心中苦楚无助,「怎么办,顺从这恶书生,还是找机会逃跑,逃跑后又能去哪里?」

柜盖忽然又被打开,刺眼的阳光照得石瑶兰睁不开眼,「站起来。」书生命令道,石瑶兰站起身,适应了一下环境,睁开双眼,见书生站在柜前,桌子上摆了一桌酒席,心中迷茫,不知书生搞什么鬼。书生将她扶出木柜,蹲下身,解开将双腿捆着的几道麻绳。石瑶兰蹲蹲麻木的双腿,见白嫩的双腿布满道道紫红的绳痕。书生将她的双腿分开,用一根麻绳折成双股,将两脚在足踝处捆好,两腿间留有一尺的间距,这样走路,双腿受绳子的牵制,不能快跑。石瑶兰低头看着书生捆绑自己的双腿,想抬脚踹她,但又怕更重的惩罚,书生捆完石瑶兰的双腿,站起身解开她双手的绑绳。石瑶兰双手互相抚摸着掩在胸前,下意识地挡住双乳。书生找来一件红色的薄如禅翼的长衣披在她身上,但并不系上纽扣。石瑶兰掩了掩双襟,想遮住丰乳。书生又走到她背后,将一根麻绳套在她腰间打好结,然后将石瑶兰左臂反拧到身后,用固定在腰间的绳子把左手贴着小腰捆好,使左臂反剪捆定在腰间。剩下的绳子分成两股,从肩头绕到身前,十字交叉后在双乳上下缠绕后到后背打结。书生打量着石瑶兰,玉体红衣黄绳,特别胸部雪乳微露,乳沟显现,绳绑索勒,更显得凸凹又趣。书生又将她胸部的红衣向两边剥剥,使雪乳完全裸露。接着握着石瑶兰的右手来到桌前。石瑶兰双腿受限,走路很不习惯,险些跌倒。书生将她按到椅子上,自己座到对面,说:「姑娘,我叫花青山,是个秀才。今日与姑娘有缘相会,我知道你是石府大小姐,平日爱慕,却无缘结识。今日你落难到此,本不该绳绑索捆,但恐小姐离我而去,竹篮打水,只得委屈小姐,待小姐真心与我相守,小生定当缚荆请罪,求小姐原谅。」说到这里倒了两杯酒,先自饮了一杯。石瑶兰坐在椅子上心潮翻滚,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便用未被捆绑的右手拿起酒杯,也饮了一杯,低声说:「小女子家破人亡,今日又被相公占了身子,愿意与否我已是相公的人,一切全凭相公作主,小女子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求相公不要捆绑我,好好待我,我定认真伺候相公。此外还请相公努力上进,将来得志扫灭青峰山草寇,为我家报仇。

「花青山听得大喜,但转念一想:」这等美貌娇娃,断不可失去,要防她欺我。「想着心中有了主意,说:」好,今番酒后我就放开姑娘,不过说心里话,我还是觉得姑娘被捆绑时更有姿色,别有一番情趣。「

石瑶兰见他不肯为自己松绑,知她并未相信自己,便用右手频频敬酒,时间不长,花青山便醉倒在桌上。

石瑶兰站起身,慢慢走到花青山身旁,推了推他,叫道:「相公醒醒。」花青山并无反应,石瑶兰四处张望,见木柜旁有把剪刀,迈步想去拿,却忘了自己双腿被绳子限制,一下子跌到,她顾不得站起来,爬到柜旁,右手拿起剪刀,先剪断腿上的绳索,又把上身的绑绳剪开。她活动了几下手脚,又把衣服扣好,鼓了几次勇气,拿起剪刀,轻手轻脚走到桌旁,挥起剪刀向花青山猛的扎下去。花青山突然抬起头,一把抓住她握剪刀的右手。石瑶兰大吃一惊,剪刀被夺下,右手也被反拧到身后。花青山将石瑶兰反拧到身后的手臂用力向上一提,痛的石瑶兰大声呻吟。花青山冷笑道:「老子考验你是不是真心顺从我,果然骗我,看我收拾你。」说完用力将石瑶兰推倒在地,花青山将几根绳子在水盆中浸湿,走到她身旁,弯下腰骑在她身上,反剪了双臂,在上臂、前臂、手腕处用麻绳捆住,使她双臂尽量贴在一起,三道绑绳使她的双臂不能弯曲。捆完双臂,又把大腿小腿用绳子捆好,最后用绳子在足踝处绕了七八圈,石瑶兰知道更可怕的惩罚到了。花青山捆绑石瑶兰足踝的绳子很长,他把绳子从房梁上穿过,用力一拉绳头,将石瑶兰到吊在空中,头发垂到地面,反捆的双手在半空中悬着,整个身体在空中摇荡。花青山又用一根短绳把她的嘴绑住。由于花青山在她的足踝处绕的绳子较多,被吊起来后足踝的疼痛还能忍受,但头朝下,使得她头昏脑胀,刚才吃的一点东西全吐了出来,但嘴被绑着,口中残留了很多污物。花青山看着被吊在空中的半裸的美人,拿起石瑶兰刚才想杀自己的剪刀,将石瑶兰身上的红衣一点点剪开撕掉,使她又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花青山找来一根鞭子,狠狠抽打起来。一鞭下去,石瑶兰白嫩的肌肤便暴起一道红痕,石瑶兰扭动着身子口中呜咽。花青山更是兴奋,连抽几十鞭,使她的胴体布满鞭痕,她痛的小便全流了出来,小便流到身体上,更刺激的伤口钻心的疼痛,她终于昏了去。

花青山用凉水将石瑶兰喷醒,石瑶兰痛苦的呻吟着。花青山解开她的束口绳,问道:「怎么样,顺从我吗?,还跑吗?」石瑶兰哭着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让你这次彻底记住,今后看你还敢不乖!」花青山又从水盆中顺好一条麻绳,将她的胸部绑成「羊」字形。石瑶兰一动也不敢动,绑绳碰到伤口,疼到心中。花青山又用一根麻绳穿过房梁,把她反捆的双手也拉向空中,使她全身成弯月形悬吊在空中。她的双臂很快就痛的麻木失去知觉。花青山又用毛巾将她的嘴堵住,并用短绳绑好,又找来一盆炭火放在石瑶兰悬吊的身子下,然后拍拍她的大腿,说:「你先委屈委屈,公子去吃酒,回来咱们再好好亲热。

「炭火烤着悬吊在空中的石瑶兰,热气刺激着伤痕,被绳子分割成一块块的肌肉,因绳子勒进肉中而向外突凸着,汗水顺着每块肉最低的部位滴向地面,有的落进炭盆中,」滋滋「地冒着热气。沾过水的麻绳中的水分慢慢蒸发,绳子慢慢的收缩着,更紧的勒入肉中。石瑶兰身上的鞭伤被热气、汗水浸渍的更疼了,她似睡似醒,神志越来越不清醒,恍惚中母亲张瑜被绑着来到身旁,说:」我就是这样被你父亲抢进府来,生下了你。「又仿佛看到三姨太、六姨太被捆在床上,父亲就像花青山对自己一样,侮辱、强奸着她们,又见到二妹玉莺、三妹雪娘和自己一起游戏,转瞬间又见她两也被捆吊在半空,痛苦地叫着:」大姐,救命!「,猛地石瑶兰心中一沉,人事不知了。_ 花青山喝酒归来,手中提着一包治疗鞭伤的草药,他将药放入一桶水中,将水泼向昏迷的石瑶兰,将她喷醒。水中的药更刺激鞭伤,她顾不得绳绑之痛,拼命扭动身躯,布满伤痕的躯体,在灯光下,水珠反射着灯光,部分没有水珠、绑绳的肌肤更显得白嫩。花青山松开她口中的毛巾,问道:」你乖不乖?「石瑶兰点了一下头,她已无力气说话。花青山将她从空中放下来,解开吊绳,石瑶兰躺在地上,浑身酸软,只是拼命喘气。花青山摸了摸绳套中布满鞭痕的花乳,又想把她拉起来,但她浑身弱似无骨,根本站不起来。

花青山无奈,只得压住欲火,将她拉到一根房柱旁,勉强将她扶起上身靠在房柱上,把她双臂反拧到柱子后,用绳子捆住双腕,又在她腰间缚了几道绳子,把她捆定在柱子上。花青山本想把她的双腿成跪地姿势捆住,见她体弱无力,便让她坐在地上,只是将双腿并拢捆住。这样石瑶兰与房柱捆在一起,即可防止她逃跑,又可让她靠在柱子上休息,恢复精力。花青山捆绑完毕,一头躺在床上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花青山将石瑶兰反捆一支手,双腿拴上绳链,使她能行走,也能干些家务。晚上则与她夜夜欢歌。石瑶兰慢慢也习惯了这种日子,只是从小娇生惯养,不会做什么事。花青山并不在乎这些,他对她的身体着迷,每到晚上,变着花样捆绑她,行房事都到很晚。石瑶兰对这种事从恐惧到习惯,慢慢甚至有了些渴望。当花青山外出将她捆绑在柱子上或绑在床上、凳子上时,她内心有时觉得这种生活也不错。20年来总觉得男女之事很丑陋,但当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当自己高潮来到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使自己完全忘掉了身上的绳索,甚至自己把自己全然忘却,只愿这时刻再长一些,来得再快一些。有时花青山不捆绑自己进行性交时,她反到觉得不如自己被捆绑着身体时更有高潮。花青山捆绑自己时,她总是十分配合,甚至希望捆的更紧些,绳索缠绕的更多些。她为自己感到羞耻,但又不自觉的沉溺其中,她内心充满了矛盾。

花青山内心则充满了满足感,如花似玉的美人听任自己的摆布,晚上看着光洁白嫩的身躯在自己的跨下,扭动挣扎,平日纯洁似雪的美人臣服在自己的肉枪之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她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白天她将石瑶兰捆定在某处,有时从窗户偷偷看她,她总是安详地静思着什么问题,那种纯真的令人怜爱的神情与她在床上的淫态大有分别。每当这个时刻,石瑶兰总是静静的一动不动,眼睛甚至眨都不眨,白皙的双颊不时飘上一两朵红云,身上衣服似遮似露,恰到好处的显露着雪白的肌肤,身上的绑绳,使得她更显得楚楚可怜。花青山经常是看着看着便欲火高炽,冲进房内,大白天便强奸石瑶兰。石瑶兰这时也十分配合,很快便淫声不觉,更刺激花青山。花青山这时觉得自己是天下的伟者,胯下的仙女是专为自己准备的,为自己征服她,征服天下的美女而准备的。他有时喜欢石瑶兰清醇的表情,有时沉醉于她淫荡的神态。

花青山读书时总是不给石瑶兰穿上衣服,反捆着左手,让她坐在自己面前,用右手替自己添茶、磨墨。她特别欣赏石瑶兰磨墨时的右手,修长、圆润似白玉雕成,指甲与手指配合很好,略透着粉色,当阳光照在手上时,手指似乎是透明的,几条淡淡的血管分布在雪白的肌肤上,似乎吹弹得破。大家闺秀养成的习惯,不论做什么事,小指总是微张着,兰花般优雅。花青山每到这时总忍不住要将这玉手握在手中,仔细把玩一番,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欣赏被反捆在背后的左手。被绳子捆住皓腕的左手总是微张着向上,似一朵盛开的白梅,当捆的时间长了,玉手充血微现紫红,又像一朵紫红的芍药。两只手,一只清秀淡雅,让人亲近爱抚;一只则激情火热,让人冲动,花青山想用诗赞美一下这双手,但搜肠刮肚也找不出适当的词句。

花青山沉醉在花香中,每日红袖添香,玉体为被,享尽人间艳福,有时出外喝酒,便露出口风,别人不信,但一日被四处打探石府小姐下落的雷绳听见,雷绳尾随花青山回家,果然见到了石大小姐,忙回山报告石破天。

这日晚间,花青山与石瑶兰吃完晚饭,待石瑶兰收拾完碗筷,花青山解开石瑶兰反绑在身后的左手,将她的衣服扒光。石瑶兰静静地听任花青山摆布,她身上的鞭痕已经消退,这些日子享受男欢女爱交欢之乐,原来略显瘦弱的身体,变得丰满圆润,双乳也更加饱满。她看着花青山拿出一根红绳子走到自己身旁,将绳子放在她手上,说:「瑶兰,你看这根绳子,是用红绸条编得,松软、轻柔,在你身上,不伤皮肤。红绳玉体更添艳色。」石瑶兰只是笑笑,并未搭言。花青山将绸绳搭在她粉颈上,打了个结,然后反剪她的双臂,使双臂尽量靠在一起,红绳在上臂缠绕几圈引到胸前,穿过脖子上的绳套,在胸前十字交叉后又回到后背,将双臂在肘部缠绕打结,红绳又回到胸前,穿过胸前上次十字交叉的的绳结后在小腹处再十字交叉,然后回到后背,捆紧双腕。白嫩如雪的肌肤,红艳的绸绳缠绕在上面,油灯的几抹红光,使得肌肤泛上一丝红晕。花青山抚摸着美艳的胴体,石瑶兰则闭上眼睛,喘息慢慢急促。花青山将绳索丽人扶到一张椅子后面,使她弯下腰,用绳子将她的柳腰与椅子背上沿捆在一起,这样石瑶兰弓着身子趴在椅背上,臀部抬乐起来。花青山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拴着双足的绳链所能张开的最大角度,用绳子与凳腿捆在一起,然后开始抚摸亲吻她身体敏感的部位。石瑶兰受到刺激,但身体不能扭动,只是轻轻摇着头,口中呻吟,玉洞也慢慢流出水来。

花青山这段时间纵欲过度,肉枪已不再像以前那样生猛,内心虽热火燃烧,但肉枪却不太硬。花青山脱掉衣服,来到石瑶兰面前,用手扶着肉枪放到她嘴边,石瑶兰伸出舌头,慢慢添着肉枪,使它慢慢坚挺起来。因花青山多次让石瑶兰口交,她对此已不太反感。花青山见肉枪已直立如杆,便塞进她嘴里,让石瑶兰用口含套着,过了一会花青山从她口中抽出肉枪,,走到她身后,手扶白臀,用力一挺,肉枪直低花心,。石瑶兰花心一痛,眼睛闭了一下,口中一声轻哼。花青山正待挺身抽送,房门被撞开,走进三个人,石瑶兰受到惊吓,肉洞收紧,花青山拔枪未能抽出。石瑶兰扭头一看,大叫一声:「破天大哥救我!」同时松开玉洞,花青山正猛抽肉枪,一下跌到在地。石破天三人撞进房内,雷绳一脚将花青山踹出房去。石破天走到石瑶兰身前,见以前天仙般不可接近的石大小姐,被裸身捆绑在椅子上,玉体遍布绳索,下体滴滴大大流着淫水,心中即有些失落又有些得意。在石府时,石破天不得进入后院,并不认得石悦男的几位太太,但与三位少爷及三位小姐年龄相仿,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长达后石破天又经常偷窥三位小姐,觉得她们貌如天仙,冰清玉洁,不是他这俗人所能得到的。而今石大小姐却变成这番模样,不由得感叹人生无常。石瑶兰并不知道石破天的近况和心思,以为见到了亲人,内心激动,又为自己这种姿势与往日的下人见面感到羞愧,便轻声说道:「石大哥,救我。」便低下了头。石破天走到石瑶兰身后,抚摸着被反捆在身后的一双玉手,心想:「在石府不要说摸摸,有时看到这双手就激动半天,哎!」他抚摸双手后,又把手伸向她胸前,轻轻揉摸着绳套中的双乳,并捏着乳头,轻轻闭上了眼,回想着往日穿红挂绿的石府大小姐的模样。石瑶兰感到石破天不像要解救自己,内心感到惶恐,想着自己被身材矮小的下人抚弄,真是命苦,一行清泪流了下来。西门爽在石破天耳边轻声说道:「石寨主,快点,太晚了,明天你还要与欧阳寨主议事呢。」石破天松开双手,说:「带她回去。」雷绳忙用束口珠将石瑶兰嘴绑好,并将她从椅子上解下,西门爽找来一根竹杆,将石瑶兰手脚反捆在竹杆上,又将柳腰也绑在竹杆上,两人抬起竹杆,走出花家,上马后搭着竹杆与石破天打马回山。

一行人回到青峰山,天已微明,经观音寺进入藏香洞。石悦男大太太张瑜、二太太巩俐正在准备早饭。由于二人已近中年,石破天等人对她们不太感兴趣,便让二人作些家务,但也给两人戴上了脚镣,脚镣连着一段铁链,铁链固定在洞壁上,限制她俩的活动范围,使之不能逃跑。其她几位美女则两人一房囚在藤笼中。张、巩二人见又抬来一位捆的紧紧的美女,忙退到一边,跪在地上,低下头。石破天坐在石登上,西门二人将石瑶兰从竹杆上解下来,石瑶兰趴在地上,昏昏沉沉。巩俐忙吧茶水递给石破天,石破天喝了口茶水,对张瑜说:「大太太,你看谁来了。」

张瑜一愣,拖着脚镣来到石瑶兰身旁。石瑶兰抬头,两人都大吃一惊,张瑜趴到石瑶兰身上,抚摸着被绳索捆的紧紧的胴体,大声哭道:「儿阿,你怎么也被抓来了。」石瑶兰见母亲披枷戴锁,衣衫褴褛,又想想自己的遭遇,不禁也放声大哭,石府的其她几位太太见母女如此相逢,也哀声哭嚎起来。

吃完早饭,石破天等藤桥放下后走上大寨,来到聚义堂。欧阳雪穿着一身粉色衣裤,头发也未梳,披散在身后,坐在椅子上,拿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石破天进来,正看到她的侧身,见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玉雕般的鼻子,圆圆的小口,坟起的酥胸,一双浅红的绣花鞋,不知什么原因她今天未穿袜子,雪白的足踝、脚背赤裸着。石破天未敢抬头,低着头拱拱手说:「欧阳寨主早。」双眼直盯盯看着她的双脚。

欧阳雪嫣然一笑,放下书,让石破天坐下,石破天玩弄藏香洞中的美女毫不手软,但一见欧阳雪便心跳神慌,一则欧阳雪美貌超过那几人,二则她武功高强,三是与她共难时的景象总在脑海中,在石破天心中,欧阳雪的身体是罪美的。这时红袖端上一杯茶,石破天忙道谢。欧阳雪对二人说:「红袖,你陪石寨主在大寨转转,我去教朱茵她们武功。」说完走出大厅。欧阳雪一出大厅,石破天的压抑感立刻消失,起身与红袖在大寨视察。欧阳雪已向红袖透露了想把她嫁给石破天的想法,红袖并为搭话,她看不上石破天,但石、欧两人救了自己,但红袖认为嫁给石破天与嫁给石悦男没什么区别,所以这几日一直闷闷不乐。今天是欧阳雪故意让她陪着石破天,但二人东转西转,只说寨务,并无其他的言语。石破天已看出红袖冷落自己,但他心中想着天人般的欧阳雪,又想到晚上可以玩弄石瑶兰,只转了一会便找借口分手。红袖看着石破天矮小的身影,不由的长叹一口气。那知欧阳雪就在不远处看着二人,见此情况也不由的长叹一声。

晚上,石破天又来到藏香洞,张瑜因受女儿被辱的打击,头痛脑热,病倒在床上。巩俐在床头喂药。雷绳见石破天进来,忙问:「寨主,今天让谁伺候你?」「大小姐还有二太太,今天要龙戏双凤。」说着,走进了一个石室,不一会雷绳推着石瑶兰和巩俐走了进来。石瑶兰白天洗了澡,只穿这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双乳、春草都隐隐约约地露着。巩俐穿着一件同样材质的红纱衣。二人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石破天走上前,将一根麻绳扔在地上,说则:「大小姐,把你二妈捆起来。」石瑶兰低着头没动,石破天抬起她的头,说:「怎么,大小姐不听话?」巩俐见状忙将双手背到身后,说:「兰儿动手把,二妈不怪你。

「石瑶兰无奈,只得用麻绳缠住她的双腕,捆住双手。石破天又连连下令,石瑶兰将巩俐双手反吊在空中,又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足踝,将两腿拉开。巩俐张开大腿,双臂反吊,痛得她皱紧眉头,保养得白白嫩嫩的身体慢慢渗出汗珠,石瑶兰不愿再看,痛苦地低下头。石破天见状,上前将她反捆起来,上身绑成三段式,然后命她去添巩俐的淫部。石瑶兰舔了一会,巩俐便呻吟起来了,淫水慢慢流进石瑶兰的嘴里。石破天推开石瑶兰,将一架三角形木马塞进巩俐双腿之间。巩俐坐在木马尖尖的顶上,木马尖刺激着她的阴部,她想抬起身子,但两腿被分开固定着,因此只能扭动上身,这样更加刺激她的淫部,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情水顺着木马流淌下来。石瑶兰听着自己二妈的呻吟声,看着她似痛苦似得意的神态,不知如何是好,她握紧了被捆在身后的双手,闭上眼睛,极力不让这声音进入自己的耳朵,但如何能办到。这时石破天已经脱光衣服,听着巩俐的呻吟,将石瑶兰推倒在床上,把她的沙衣向两边扒了扒,使她露出双乳,又找来一根木棍,将石瑶兰的双腿分开绑在木棍上。他抬起她的双腿,从木棍下钻进去,趴在被木棍撑开的双腿之间,将愤怒的肉枪插入石瑶兰的花洞中,用力抽动起来。几十下后,抽得石瑶兰洞中汩汩有声。石破天心中畅快,昔日千金小姐,今日胯下之奴,真是天意难测。他趴在布满绳索的娇躯上,觉得兰麝之香遍身芬芳,娥眉微皱,云鬓蓬松,口内气喘吁吁,淫声不断,与巩俐之声相应和。石破天乒乒乓乓干的十分酣美,石瑶兰已遍体酥麻,双颊红晕,盈盈巧眼,时闭时开,丰满白臀,乱颠乱耸。石破天抽插逾千,终于汗如雨下,精如瀑布。石瑶兰玉体轻颤,而木马上的巩俐却仍淫声高歌。

休息片刻,石破天不管房中二人,来到雷绳的房外,探头一看,只见章子宜平申着双臂,被绑在半空中的一根横杆上,右腿也被一根绳子绑着,拉向空中,雷绳则站着面对着她,抽耸顶刺。章子宜则口中哼鸣,左腿一会抬起,一会踩道地面,已不能自主。石破天轻轻一笑,走到西门霜门前,西门则正大干花玉莲。

石破天看不到花玉莲上身的情况,只见她双脚脚心相对捆在一起,并被一根绳子拉向空中,双腿间穿过一条绳子,使她穿了一条丁字绳裤。西门则背对房门,骑在她身上,将肉枪在她嘴里抽插着。石破天看得又兴起,四周一看,见张瑜正躺在洞中的一个床上,便直奔她而去。张瑜正在病中,只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很快被石破天将她手脚分别绑在床栏上,身上衣服也被扒扯一光,露出一身白肉,尽管她已年近四十,却是梨花俏脸,云鬓乌黑,蛮腰一握,经过一番挣扎,脸露红晕,白松松得嫩腰,酥润润的香乳,全无遮掩。石破天欲火上炎,挺枪而入,深一会浅一会,用力抽送不止,弄到入巷处,张瑜不再挣扎,之觉得怡然爽快,白臀也不住耸起相凑。正当此时,石破天故意把肉枪拖出,扎口不动,张瑜不能忍受,连声求战。石破天遂尽根顶入,狠命狂抽,终于力尽精泻。张瑜已多日未经风雨,石悦男整日寻花问柳,自己正是虎狼之年,只得独守空房。被虏上山,石破天等只对几位年轻美女有意,自己被冷落一边,她有时庆幸不曾背山贼玩弄,有时又欲火难耐,看着贼人强奸其她人,心又妒忌,今日被石破天强奸,真是百种滋味,不知苦甜。

西门二人风雨过后,将几位佳人松开绑绳,锁入藤笼,来到石破天身旁。石破天对雷绳说:「你家雷式绳艺虽博大精深,但我感觉有点乱,今后你用点功夫,将捆绑之术重新整理一下,咱们再搞一本秘籍,传给后人。」雷绳点头称是:「雷氏绳艺每一姿势都取名,有些乱,今后我想按手、胸、腿、脚、悬吊、器械等分类,重新编辑一下。现在有现成的美人,现场实施,并找人画像,保证能光大绳艺。」石破天、西门两人听完哈哈大笑,被囚禁在石室中的诸女则感到不寒而栗。

第二天,山下石堡镇的探报来报,说石堡镇来了一队人马,声言要攻打青峰山。石破天赶忙上大寨与欧阳雪商议,红袖主张马上去打探一下情况,并主动要求下山。欧阳雪想了想,让石破天陪上官红袖下山,二人共同区探听一下情况。并令寨丁加强警惕,防止被人偷袭。

红袖明白欧阳雪的意思是让两人多接触,只得与石破天骑马下山。一路上两人并无言语,只是打马快行。

当两人行至一个转弯的路口时,马匹突然被绊倒,石破天已有些阅历,知道遇到了埋伏,迅速从马背上脱身,抽出配刀,与从路旁涌出的伏击者战成一团。红袖虽也练了武功,手段也不错,但终是女流,又是富家小姐出身,没有江湖经验,马匹一倒,自己便被摔在地上,浑身疼痛,一时未能站起来,马上有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被人从地上拉起来,跪在地上,双臂被拧倒背后,用刀架在她脖子上的人高声喊叫:「小矮子,放下刀,不然我杀了她!」红袖则大喊:「石大哥,别管我,快走。」拿刀人打了她一耳光,打得她嘴角流血。这时石破天已经杀出重围,但见红袖被擒,只得扔下刀,束手就擒,伏兵迅速将石破天绑好,押到红袖身旁。红袖对他说:「你怎么不走?」石破天看了一眼红袖说:「我不能丢下你。」红袖一听内心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看了一眼石破天,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拿到人把刀从红袖脖子上拿开:「还挺有情义。」说着一脚将石破天踹倒,说「把这妞捆了。」一个人来到红袖身前,蹲下身,把一根绳子套在她脖子上,并在胸前打结,然后从腋下穿到身后,在上臂缠绕两圈,回到胸前十字交叉回到身后拧着红绣双臂地人接过绳子,在红袖腰部绕了两圈后捆住双腕,并向上拉到后背不能抬高为止,打好绳结。红袖被绑得紧皱眉头,被人堵上嘴后,押着走向石堡镇。

石堡镇被一些着状杂乱的人占领者。石破天一行引起了众多行人的注意,特别是红袖,不仅因为她是一个漂亮的五花大绑的姑娘,镇中很多人认出她就是石悦男想娶得姑娘,是她带着青峰山得贼人打破并洗劫了石堡镇,如今见她被推推搡搡押进镇来。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愤怒,有几个人甚至拿东西砸红袖,红袖内心十分镇定,挺着胸膛走在街道上。

一行人走进石府,进入大厅后红袖、石破天两人被按着跪在地上。大厅上座着一男一女,石破天抬起头看见那女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这女人是石府二小姐石玉莺石玉莺见到石破天也一愣,张口问道:「石破天,你怎么成了青峰山贼人?」旁边的男人也惊诧地问道:「玉莺,你认识他?」石玉莺答道:「他是我家的家人,这女的就是杀我全家的贼人之一。」石破天盯着石玉莺头脑飞快地转着,见二人看着自己,忙说:「二小姐,石堡镇被贼人打破后我被虏上山,当了一名喽罗,杀你父亲的是青峰山寨主欧阳雪,这女的也是一名喽罗,我俩是下山打探消息的,请二小姐放了我们,我们跟随二小姐。」石玉莺叫人给石破天松绑,然后看着那男的,说:「石破天是我的家人,就让他跟着我领路攻打青风山,这女的不摸底细,就请寨主发落。」那寨主想了想,说:「好吧,男的入伙,女的押到后厅,看好不许跑了,待打破青峰山再做打算。」几个喽罗押着红袖到后厅,石破天谢了二人站在一旁,石玉莺对另一个寨丁说:「赵义,石破天就归你小队,你们下去吧。」赵义领着石破天退出大厅,到了厅外,石破天问赵义:「赵大哥,二小姐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哪里的人马?」赵义笑笑说:「说起来话长,我们是玉顶峰人马。」玉顶峰也有一股山匪,只是人数较少,当他们听到石堡镇被青峰山人马打破,便下山捡点便宜。清峰山人马回山后,他们抢了些东西,掳了些妇女回山,被掳的妇女中就有石二小姐石玉莺。当玉莺看到玉顶峰土匪时,忙用脏土抹黑了脸,弄乱了头发,但她身穿华丽的衣服,还是引起了土匪的注意。她被与其它被掳的妇女一起被两条长绳分别绑住左右手,串成一长串,押到了玉顶峰山寨,被关到一间牢房中,忍饥挨饿过了一夜。

第二天,她们被解开绑绳,一个个被押到聚义堂供大头领龙玉挑选。当石玉莺被押进来时,尽管她披头散发满脸尘土,龙玉还是一眼就看出她与众不同。他走到玉莺身旁,撂起她的头发,又抬起玉莺的下巴,然后扒开她的衣领,指着白白的脖颈对周围人说:「看白白嫩嫩的,装村姑,这定是个千金小姐,王妈,带她去洗洗澡,换换衣。」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应声从后面出来,拉着玉莺去洗澡。

龙玉处理完寨物走进卧房,洗梳完毕的石玉莺座在卧房的一把椅子上,王妈在旁边监视着。龙玉打发走王妈,打量着玉莺,见她穿着墨绿色褶群,散拖在地上,罩住膝盖和腿部,红色绸面上衣,隐约透出两个圆圆的乳房的轮廓,乌黑的头发绾成一个硕大的发髻,双眼皮长睫毛,一双沉静的黑眼珠,挺直而秀气的鼻子,薄厚适度的嘴唇,因刚洗完澡,白皙的面皮透着粉色。龙玉看罢心中暗叹:「好一个如画似玉的美人。」玉莺见龙玉盯着自己,低下头,心中无主,双手在膝盖上忽张忽合。龙玉乃好色之徒,但却有暗疾:肉枪挺而不坚,不能持久,往往不能尽兴。今日看到如此绝色,肉枪稍硬。他抱起玉莺扔到床上,便剥扒她的衣服。玉莺是三位小姐中性格比较刚烈的,她拼死挣扎,龙玉一时不能得手。气得她打了玉莺两个耳光,骑在她身上,两腿膝盖压住玉莺的双臂,双手将她的上衣撕开,然后把她翻过来,双臂拧到背后,将她的上衣扒掉,然后将裙子也扒掉了,玉莺一丝不挂了,龙玉头一次看到如此白嫩的女人,遍体凝脂,雪白酥嫩。龙玉自己脱光衣服,不顾玉莺粉拳地击打,趴在她身上,寻找花溪。但古语道:「好汉难认打滚的针。」玉莺拼命反抗,龙玉竟然不能进入。就在这时,他的老毛病范了,肉枪软了下来。玉莺则乘机掀反龙玉,跳下床,向门口奔去。龙玉忙下床追上她,抓住她的右手,扭到身后,将她又扭到床边,按在床上,向门外喊道:「来人拿几根绳子来。」门外的王妈闻言忙找来几根麻绳,交给龙玉,退出房门,心中默念:「罪过。罪过。」

龙玉骑在玉莺身上,把她的双臂反剪,双手手背相对捆好,用力一提绑绳,将双手提到脖子下面,痛得玉莺险些昏过去。龙玉见玉莺反抗略停,将余绳绕过脖子缠绕两圈,这一下玉莺不敢反抗了,因为她一挣扎,脖子上的绳子便勒的她喘不过起来。龙玉把绕过她脖子的绳子在上臂绕两圈后在后背打结,剩下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乳房正中穿过,用力一拉绳子,用绳子将乳房分割成上下两块,绳子回到后背打结,剩下地绳子从腋下穿过捆绑乳房的绳子上方,套住这绳子后拉紧,然后绳子又回到后背,再次用力拉紧绳子,捆乳的绳子更紧的陷入肉中,并固定在乳房中央,不能滑动。龙玉看着布满绳索的后背及双臂,肉枪猛地又挺起,而且心跳血涨,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使得他异常兴奋。玉莺不再挣扎,他将玉莺翻过来,看到绳绑变形的双乳,他只觉得欲火冲顶。他搬开玉莺的双腿,对准玉洞一刺而入,玉莺痛的大叫一声,身体刚一扭动,勒颈的绳子便使她呼吸不畅,她呜咽几声,不再扭动。龙玉见玉莺雪嫩玉胸,黄绳横锁,云鬓散乱,妙目含泪,柳眉皱,朱唇喘,一付让人怜爱的摸样,便心声爱意。他轻轻顶了几下,玉莺皱了几下眉头,轻哼几声。龙玉手抚洞门,轻揉慢捏,并连续抽刺,初时甚是干燥,十分坚涩,慢慢淫水泛溢。玉莺此时杏眼迷离,口吐燕声,亦乐于承受。龙玉捧起金莲架在肩上,自首至根,实捣了数十下,玉莺遍体酥麻,娇喘连连,叫唤不止。龙玉顶进花心,大力抽插,玉莺浸出一身香汗,龙玉又连抽几十下,终于阳精泻尽,大呼过瘾。龙玉已经多年未能如此畅快,站起身,看着躺在床上,双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绳索美人,心里说:「原来把女人捆起来我才兴奋,老子的病有办法了。」想着便趴在玉莺身上,轻轻亲吻她的粉面玉体,玉莺一动不动,内心慌乱,不知喜忧。

龙玉休息了一会,解开玉莺的绑绳,轻轻抚摸着白嫩玉体上的紫红绳痕,由于捆得较紧,绳痕勒印出麻绳的纹路。千娇百媚的富家小姐。何时受过如此的苦痛,玉莺只觉得浑身麻木,她将双手掩在胸前,感觉双臂没有一点知觉。龙玉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将玉莺小手握在手中揉摸着,轻声说:「姑娘,我也是大户人家之后,家败后落草,今日见到姑娘,真是惊为天人。只要姑娘顺从我,我肯定明媒正娶让你做寨主夫人,与我统领山寨。我看你是大户人家之女,今日落入风尘,定有隐情,只要你我成为一家,我定为姑娘赴汤蹈火。」玉莺默默听着,脸扭向床里,并不搭言,只是暗自垂泪。龙玉叹了口气,向门外喊道:「王妈,好好服侍小姐。」说完走出了房门。

王妈走进房内,看看地上的绳索,叹了口气,抚起玉莺,给她穿好衣服。玉莺这时已恢复了精力,看王妈正低头给自己穿鞋,猛地一拳打在王妈太阳穴上,王妈昏倒在地。玉莺站起身,将王妈衣服扒下,自己穿上,忙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似乎又想起什么事,返回到王妈身旁,用毛巾堵住王妈的嘴,把她的手脚反背捆在一起。放到床上,用被盖好,自己推开房门,向外走去。

玉莺很轻松地混出寨门,沿着小道向山下走去,以为脱离了虎口,却不知龙玉早已知道了她的行踪并做好了安排,自己带着几个寨丁悄悄跟在她身后,等着安排的好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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